抢走了他脖子山珍而重之,舍不得使用的无花草。
对了,他的无花草。
果然,就在方婪的手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锦囊。
何洲眼神变了变,形势比人强,若是今天他侥幸无事,日后也必要将灵草夺回!
方婪自然马上就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厉色。心中微动,随即捏紧了锦囊。
何洲目光马上一软,心疼不已的看向方婪。
这人怎的这么不懂得珍惜灵草?虽说无花草被放置在锦囊里面,未必会受什么伤害,但终究是要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的啊!
难道,无花草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这时,就见到方婪把锦囊在掌心里随意转动了一个圈。然后随意抛到空中。接着就看到那只白泽一跃而起,啊呜一口叼住了锦囊的一角,在空中打了个圈子,巴巴的把东西捡了回来飞到方婪面前,邀功讨好。
就差摇尾巴!
简直就像是人类经常和某种人类最好的朋友玩的那种游戏。
老天哪,这可是白泽!
敢不敢放尊重点?
然而马上,他心里就打了个突。这只白泽,该不会已经认了眼前这人为主?
否则,他怎会甘心任凭对方驱使?甚至……甚至还心甘情愿被“亵/玩”!想到最后那两个字,何洲心痛不已。真想扑上去无比真诚的给神兽说,要是愿意认他为主,不,哪怕是作为契侣,他也会日日诚心供奉,不敢稍有怠慢!
白泽!那可是白泽啊!
何洲看着方婪的表情立马不一样了。不说别的,单单是这个人,能够让白泽心甘认主,那就必然不简单!
但是对方又确确实实只有第一层境界修为。
难道……?
一瞬间,何洲脑子里冒出各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最为可能。
夺舍!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二十多岁的青年,而是一个说不定已经千八百岁,修炼到后三层境界的经世老妖。
若是那样,那他今天这种种经历就说得通了。
说不得那神兽本身就是被这人派去的,那救了自己,是为了自己脖子上的灵草还是……?
就听方婪对着何洲缓缓开口,“既然并无恶意,那么我要问你,这株无花草,你是从哪得来的?”
何洲顿时惊疑不定,说话也客气起来,“这乃是我想尽办法,历尽辛苦从旁人手中得来。”
虽然他说的委婉,更是强调自己在其中辛苦之处,方婪也一下就听明白,又是一桩夺宝之事。
他有心想要探明详情究竟,只是现在却并没有时间追问,后背上的黑色触须几乎已经覆盖了他整个手背,正顺着脖子往脸上攀爬。
何洲早就注意到方婪身上的不对劲。但是眼前这个青年身上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他竟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他修炼的某种特异功法。毕竟方婪脸色平静,眼神也毫无波动,这时忽然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指尖,心头一亮。
随即有些小心的开口说道,“阁下受伤了?”
方婪眉头微皱,有些纳闷自己是怎么突然间从“道友”上升到“阁下”的?
何洲还当是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不满。心中警铃大作,说的也是,若是对方真是如他猜测,乃是当世大能夺舍重生,自己用平辈尊称已经是大大不敬了。
立马就改了称呼,“前辈……晚辈道行浅薄,不识泰山,冲撞了尊上,还讫尊上宏量。”
方婪被对方文绉绉一段话弄得眉头更加皱紧。但是对方口气里的小心尊敬之意已然表露无遗。
这个……这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何洲看出方婪脸色更加变化多端,心中惴惴,目光落在白泽身上,顿时又说道,“是晚辈唐突了,这着些许的阴邪之气前辈自然不用放在心上,就算前辈如今道行被限,白泽素来为天下正道之表,也自能令邪狞退散。”
他这么说着,同样也是在试探对方。
若是这人真的是白泽之主,那么他就真的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方婪已经断定这人是误会了什么。
他看了眼已经自发窝在他肩膀上的小兽,索性顺水推舟,有所保留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确是受了邪狞侵体,而它,现在却使不上力。”
何洲目光变了。
方婪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随即补充道,“大概是它现在还太弱了。”
小兽立马就听懂了他的意思,一跃而起。“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马上,他又垂头丧气把自己盘成了一个白团子,窝在方婪肩窝里不动了。
一副被人戳中伤心事的样子。
方婪把小兽拿到手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毛。然后看着何洲,“你可有别的办法?”
何洲心里先是恍然大悟,心中顿时更加敬畏。
现在,还,太弱?
难道,白泽不但已经认他为主,还成为了他的本命灵兽?
那可就……!
正是因为本命灵兽,才会受到对方本身灵力的影响。对方现在估计夺舍不久,修为才刚刚起步,因而灵兽的修为威能也受到压制,才“还太弱”?
若是如此……
何洲心里一瞬间千回百转,虽说对方如今只有第一层境界的功力,但是转世夺舍的老妖,那可是有着后三层境界的道心,根本不会受制于肉身低微境界多久。
他今天已经冲撞了对方,并且还落在对方手里……
而对方问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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