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像蒸桑拿一样光溜溜的躺在台子上等着搓澡,老师很乖觉,他手里拎着一条毛巾(刀)就在我背上搓(挖)起来…
…老师太调皮了。
解剖而已,还玩花样,打算各种姿势都玩个遍吗…
老师在我背上忙活着,我趴着数地上经过的蚂蚁。
零只…
零只…
零只…
…
老师突然停手了,我惊讶,难道这厮良心发现了?
我扭头去看老师,就见他的表情似乎有那么点落寞的意思,他嘀咕说,“总是解剖你…好像有点腻了…”
…
…老师你敢再qín_shòu一点吗?
他厌倦的提着刀收回,就那么趴在我满是伤口的背上。
嘶…
我的脸没有表情的狰狞着…没有表情怎么狰狞?太愚蠢了,狰狞是情绪,情绪才不要摆在脸上。
可能是我的背不够光滑,他趴了一会儿就不趴了,在我身侧蜷缩着躺下。
我悄无声息的往另一边挪一挪,想给他腾出更多的地方去躺。
他闭着眼睛,似乎累得睡着了。
我看一眼他手里攥着的刀,想着太危险,要是睡觉翻身,戳着他自己没啥,戳着我那多不好。
于是我拽着刀就想拿下来。
我拽…
咦?
我坐起身继续拽…
…
老师这刀握得可真紧啊,他人都被我拽过来了,但是刀依然不松手…
太可乐了,我想起小动物,要是小动物不听话不愿意跟你走,你二话不用说,拽着尾巴拖走就是。
应用到老师这,拽他的刀就是…
我是一具机智又逗比的尸体。
为了不给逗比界丢人,我决定奋起。
我奋起的方式比较含蓄,我不直面对老师采取反击,而是从侧面烘托。(…烘托是什么鬼?)
虽然我已经决定对老师不离不弃,但是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未免死的太没有个性。
我要标新立异,我得风骚起来。
于是,自他带来第20批学生起,我开始了出墙生涯…暗暗的心里出墙。
为了做一枝合格的红杏,他带来的前19批学生我也要歪歪一个人来进行出墙…尽管我早已记不清他们的脸。
也不知老师是不是有读心术,窥探出了我出墙的意愿,他带来的第二十批学生各个膀大腰圆…
…世道变了,屠夫都改行做医生的节奏吗?
我胆战心惊的站在这帮大汉身后,摆着模特的p苦苦搜寻稍微娇小的身影。
我不得不承认,这帮活物里面最娇小的就是老师…
不行,我得坚定立场,糟糠之妻必须嫌弃。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可以用来出墙的如花。
如花虽然体形壮硕,但人很羞涩。
我最喜欢羞涩的人,尤其是羞涩的大汉。
因为不都说硬汉温柔起来溺死人吗?
…另外,万一我和如花生活不和谐,我也不用担心被胖揍一顿。
很快,如花等一干人就被老师指示过来搬运我。
我本以为我对如花的长相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但是…当我真正看到他的脸时…
呕…
我真的不是歧视如花的长相,毕竟不管人长什么样都有肖像权,大家都是
一样的,我不能随随便便贬低一个人的脸。
不过作为一个连人权都丧失的尸体,我表示,我只是颜控…
也怪老师脑袋有坑,别人家的尸体都是横着安详的自己玩。
我偏偏要站着。
如花在我身周方圆五米的范围内扫视了个遍才把目标锁定我,然后他就走
到了我面前,回头问老师,“是这只?”
…如花你是在卖萌吗?尸体什么时候论只了?
老师点点头。
如花转回头看着我,似乎无从下手一样搓搓手,最后在手心里呸了一声,撸起袖子就把我抗了起来…
“…次奥”老子的胃…
如花的脚步突然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糟了,我好像骂出来了…
怎么办?
可怜的如花要被我吓到了吗?
我刚要叹一口忧伤之气,就觉天旋地转起来。
然后我就被摔到地上,一只脚用力奔着我的脸踩过来,同时脚的主人粗犷的骂,“什么鬼?!”
打人还不打脸呢,何况踩脸。
我当即也不管那么多了,捂着脸就想遁地。
…地太硬,遁不了qaq
身后有如花穷追不舍,我慌不择路,奔着老师就冲了过去,直接扑进怀里熊抱不放。
身后的如花及学生们都愣了,把老师和我围成一圈,各个一脸凶神恶煞。
我偷瞄了一眼,发现他们的架势就好像打算烧死异性恋一样…
泪奔,看清楚啊!我们可是同性!
如花困惑的问,“老师…这不是尸体吗?”
这段兵荒马乱的时间里,老师始终一言没发,我怀疑他是不是吓傻了…
不过这不科学啊,变态的承受能力不是一向很强吗?
我把脑袋从老师的脖子里□□,肿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师。
老师和我对视了两秒,然后伸出手搂住我的腰,面向那些学生说,“这是个…误会。”
说完老师低头看我,“你太胡闹了,怎么化妆成尸体?大体被你弄哪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老师,“嘎?”
老师重新对那些学生说,“算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们下堂课继续。”
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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