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吃豆腐都是可以有的
其次,找个机会用苦肉计让人感动
最后,你就可以开开心心地抱着伴侣回家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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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骨扬灰
在穆华絮的预计中,云祀应该最快会在次日下午左右到达,毕竟身为云华派的首席弟子,并不是随意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再算上来的路程,就算再晚些也实属正常。
以上是他个人的估计,但显然他小看了自家师兄护短的程度,导致凌晨天还未亮时,就被一个直接从窗户跳进来的人影吓了一跳。被窗框破裂的声音吵醒,穆华絮视线尚有些朦胧,仓促之下还未看清来人的面目,便感受到了腾腾杀气,一下子就使得他清醒了过来。
云祀黑着一张脸,进屋的同时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穆华絮,目光一瞬间就钉在了那搭在其腰部的手臂上,当下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二话不说就打算把那只胳膊的主人挫骨扬灰。
“师兄?!慢着,先别动手!误会!等等啊!”Σ( ° △ °)︴
“不必多言,就是此人欲行不轨?”=皿=
“我开玩笑的,冷静啊师兄!”
正当形势紧张之时,沧沅懒懒地睁眼看了看云祀,只看了一下便再次合上眼,脑袋在穆华絮肩上蹭了蹭,原本只是虚搭的手臂干脆搂住了穆华絮的腰身,简直不能更明目张胆。
他还记得上次穆华絮只顾着和这人说话忘记了他的事,就非常记仇地直接报复了回来。
“无礼之徒!受死!”
也许这样的情形只有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了,至少穆华絮从未见过如此既可笑又惊悚的场面,一个妖修,一个云华派大弟子,两人卯足了劲地互相冷嘲热讽,甚至要不是他在其中周旋可能都要打起来,简直有市井妇人歇斯底里的神韵。
“枉我以为前辈是可信之人,没想到却是徒有道貌岸然之貌,还请离在下的师弟远一些!”
“本尊的人,不需你多嘴。”
“两位大仙行行好,不要忽略我直接开始调情可好?起码容我披件衣服。”
以眼神无声地安抚了暴躁状态的师兄,见其深吸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穆华絮转而拍拍沧沅,“你也差不多该松开了,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说话吧?我可不是叫师兄来参观的。”
沧沅不怎么情愿地松了手,穆华絮同时顶着两束极有存在感的视线起身穿上外袍,一抬眼便看到云祀黑着脸,却偏偏又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在期待他赶快开口承认和沧沅不熟。
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容,穆华絮只能残忍地打破云祀的期望,“我和沅沅已然互通心意,望师兄应……”
一个“允”字还未说完,云祀便是猛然一掌拍在桌面,将已经有点陈旧的木桌拍了个七零八落,凄惨地化作碎片躺在地上,几乎逐字都是被他咬着牙说出,“此事怎能玩笑!师弟无需顾虑,若是此人逼迫,师兄无论如何都会带你离去!”
“我的性子师兄还不了解?若是沅沅强迫,我又怎会无动于衷?”穆华絮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那无辜受害的桌子,不由担忧师兄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把暂无反抗之力的沧沅杀掉。
“师弟若是独自在外太过寂寞,师兄便想办法离开门派与你同行,莫再说这种话。”云祀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将头别过一边并不看他,一副不必多说的样子,摆明了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得来了这样的回应穆华絮也并未料到,他不太明白为何师兄对于此事如此抵触,“虽然看着不太像,不过沅沅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那次见面后他又一再为救我受过重伤,不说我是个男子,就算是嫁女儿也没什么吧?”对自家师兄护短的程度他可算是有了新的认知。
“若你是女子,我开始便不会任由你们同行,却不料终是所托非人!”
似乎也是察觉了自己的态度过于激动,云祀闭了闭眼平静下心情,才再次开口劝说:“师弟,你涉世未深,不了解人心险恶,怎可如此轻信他人?你二人身份、阅历、修为都相去甚远,如何能地久天长?”
若是平时以云祀的修养是绝不会公然在人前说出这番话的,但现下许是被刺激得过了头,已经顾不得着许多了,只一心想要劝师弟回头是岸。
看在穆华絮的份上沧沅一直都没插嘴,但听了这番明显在破坏他二人关系的话立刻就没法继续保持沉默了,这才刚把人抓到手里多久的功夫,谁敢来挑拨离间那都是相当于在拔老虎的须子。
好在沧沅还不至于真的不通人情世故,昨日虽一再惹得穆华絮无语,但那是因为忽然间得偿所愿难免有些兴奋,如今面对铁青着一张脸的云祀,沧沅并未在自己修为丧失的情况下威胁或嘲讽,而是转而从后拥住穆华絮,无言地垂下头在其颈项间磨蹭。
好暖,还有穆华絮的味道。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姿势了。
因角度问题穆华絮看不见沧沅的表情,只觉这番似是诉说委屈一样的举动颇为有趣,倒也没有阻止。然而云祀却是看得清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以及不时瞥过来的眼神,最过分的是还那么亲密地抱着师弟,简直是挑衅!
“不知廉耻,还不放开!”
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穆华絮看看师兄恼怒的神情,认为自己需要解释一下,“师兄,虽说看上去或许不太像……不过我可不是会吃亏的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说着,他还抬手摸摸沧沅的头发,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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