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燃:“什么是养成?”
宋锦年有点想扶额,“离鹤大大,你好歹也是混网配圈的吧,竟然连养成都不知道。这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啦,到时候我给你推荐一个广播剧啊,你听了就知道什么叫养成了。”
寇燃:“……”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才按了门铃,谁知开门的竟然是家里的阿姨。高阿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小燃你怎么来了,你妈妈今天不是去你那里去了吗?”
宋锦年:“......”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准备,谁知道竟然没能见到。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而衰三而竭。
寇母这点说走就走的风范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这下子换成寇燃惊讶了:“她什么时候走的?”
高阿姨道:“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去看儿子儿媳妇呢。哦对了,这位是?”高阿姨一脸慈祥的看着宋锦年,心里大概知道他是谁了,但嘴里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宋锦年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阿姨好,我是宋锦年,您叫我小年就行了。”
高阿姨笑得圆圆胖胖的脸上只剩下细缝一样的眼睛:“你们过来的时候没碰到她吗,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寇燃笑道:“估计是出门太早的缘故,我们就先不坐了,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告别了高阿姨回到车上,寇燃电话一接通,寇母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今天没在家?我现在正在你家呢。”
寇燃:“我现在在你家。”
寇母:“……”
寇母愣了一下,随即道:“那不然你们等着我,我现在马上回来?”
寇燃已经发动了车,闻言道:“不用了,你就在家里等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到。”
“我们”这两个字如同划了重点一样瞬间被寇母get到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了的兴高采烈:“好,那我就先在家等你们。”
寇燃那套房子她是有钥匙的,原本不打算直接用钥匙开门的,谁知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寇母只好掏出钥匙自己进了门。一进门就发现儿子不在,原本在脑子里预演的各种情节都没办法上演,弄得寇母觉得很是浪费。
费心准备了好久呢,今天一大早还去烫了头发。
寇母给寇燃打完电话就准备四处逛逛,她偶尔来这边,母子俩说话吃饭的频率也算比较高的。最近这两个月她来的次数少了些,一来因为她有点事忙,二来想着儿子谈了恋爱,多给两人一点独处空间。虽然宋锦年来这边的时间很少,但这个家里的氛围很明显已经改变了。
从刚刚进门开始,寇母就觉得家里多了一丝以前不曾有过的人气。寇燃订婚以后她以为他们两个会住在一起,谁知道寇燃依旧一个人住,家里的家具什么的都显得冷冷清清。这次来了以后,寇母发现,那些家具好像都有了生命似的。进门玄关处的柜子上摆放着几个写意的青瓷花瓶,瓶身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支莲花,花瓶里插着几只不知名的花,花开得正好,清清淡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看起来和瓶子意外的相契。
进了客厅,这种感觉更强烈了,电视柜旁边的矮柜上放着一个鱼缸,里面喂着几条漂亮的金鱼,水草随着它们的游动而飘来飘去。茶几上也放着花瓶,和玄关处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厨房和卫生间的窗户边挂着可以观赏消遣的小花器,是一截细竹劈成的,里面装了一点清清浅浅的水,斜插着一枝绿萝。厨房的窗台上放置着一个扁平的瓷盘,上面三三两两的洒落着小米粒,大概是为了喂这附近的鸟雀。更不要提阳台上葱葱郁郁的各类鲜花绿萝,虞美人,棣棠,石楠,花水木,铃兰,铁线莲,衬得整个房子都热闹起来了。
楼上有一个空置的小房间也收拾出来了,房间中间放置着一台精致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书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笔架笔洗镇纸宣纸香炉等物,平铺开的宣纸上还写着一句话,是苏东坡词中的一句: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屏风右边摆放着一套沙发,墙边靠着若干木质书架,上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书本漫画。小房间有个门直接通向后面的花园,中间有个小巧的长廊,长廊里摆放着修剪得很是随意的松和山茶。出了小长廊就看到一个小水台,青苔盆景置于旁边,竹筒内有清凉的水慢慢滴落下来,在水台里荡起轻快的涟漪……
若非亲眼看见,寇母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家儿子那个冷冰冰的屋子了。
寇母是知道自己儿子性子的,以前他哪里有心思弄这些,现在一谈了恋爱,整个人都变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宋锦年的手笔。不管怎样,这都是让人欣喜的改变吧?
在得知寇燃喜欢男人之后,寇母花了很长时间去了解这个群体。社会对这个群体褒贬不一,很多人谈之色变,*、艾滋等等是长期扣在这个群体头上的一顶帽子。这让很多根本从来不曾了解过这个群体、道听途说的人对之嗤之以鼻甚至厌恶,这不得不说是这个社会的悲哀。就像柴静所说的——“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因为我们的文化里,把生育当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一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寇母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中,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儿子这样好的状态了。
大门打开以后寇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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