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他虽然猜到清堰对于他和天泽的事不会赞同,却没想到反应会如此过激,看来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我只问你一句,我与他你选谁。”
清缺张了张口,却还是哑口无言。
“狐狸果然就沉不住气露出尾巴了。”嘲讽的看着眼前所为的“痴情人”,天泽运起了周身的内力,准备着与清堰一战,当初他就不相信清堰所说的什么慢慢来,会给王爷选择的机会,狼又岂会放弃侵略的本性,何况还做出了那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有点时间快速来更一点点
☆、分开
天泽从来就不相信清堰所谓的会给清缺自己选择的说法,一个连看到太医给清缺把脉都能脸黑上半天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看上的猎物,这不是,之前的循规蹈矩还不到一天就破功了,便绝不能让他再呆在安王爷身边。
“呵,当初我说的是会给缺儿接受的时间,而不是选择。”他之所以愿意忍着不碰清缺,前提必须是人最后是属于他的,也只属于他,否则,他不介意重新用回以前的方法。清堰危险的眯着眼,将脖颈间的血液放到唇边来回舔犯了自己领域的野兽,不断寻找着下一个挥爪将对方置之死地的时机。
看来这回他是认真的了。
清缺死死压抑住微微颤抖的手,在这浓郁的杀气中仍旧坚持的挡在天泽面前,一旦他走开,天泽就很难活下来:“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领了……这件事,臣弟会考虑的。”
“王爷!”
清缺反手压住了天泽因为吃惊而扯着他衣袖的手,紧紧的压着,指尖开始泛白却仍旧抿着唇面无表情看着清堰,希望借此对方能放过天泽。今天清堰的选择已经让他看清了对方的立场,让他逐渐接受与天泽分开而不是用极端的手段令他们天人相隔已经是皇兄对他最大的宽容,大鎏国不应该出现一个断袖的王爷。
“缺儿,皇兄不想逼你。”
“……我知道。”
意味不明的望了一眼清缺身后的人,清堰终于笑了,以胜利者的姿势上前将脸色苍白的人搂进怀里,低哄着:“那缺儿别令皇兄久等才好。”
“……嗯。”
……………………
坐上王府前早已准备好的金銮轿,清堰又看了一眼王府上那大大的“安”字后才含笑着将帘幔放了下来,仍由着轿子摇摇晃晃的朝着宫门走去,谁曾想当时来的心境与走时的心境会有天翻地覆的差别。
缺儿,我总会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的。
“皇上,用不用我们将那天泽给处理了。”轿顶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说的内容与他人一般不怀好意。
“如果现在动手不正是等于告诉缺儿人是我杀的么。”清堰挨在软榻上摸着还流着淡淡血丝的脖颈,嘴角勾起了一抹毒辣的笑容,“等一两个月后你就制造个意外把他解决了,记得做干净些。”
“是。”
……
“主子,属下不明白为何主子要亲自动手。”许久,在轿子刚进到宫门时另一个清秀的声音忍不住的响起,将一众暗卫的心思问了出来,毕竟让主人受伤可是暗卫的失职。
“天心你最近的问题是不是多了些。”
“属下知罪。”
清堰有些无趣的拿出怀里的玉佩,上面是两条相互缠绕的龙形,却从中间分开两半,导致每一半只有一截龙首和另一截龙身。这是先皇赐予他与清缺的双生扣,一人一块,独一无二。
细细摩挲着,就像真的能借此触摸到玉佩另一块的主人。如果今天他不亲自动手又岂能让清缺放下心来,只有让对方以为他如果对天泽下手只会光明正大而非下暗手,这样对方才不会整日的将人带在身边,之后就算人死了也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失忆了还真好,起码可以再一次的给人建立起新的印象。
“对了,那林云优那里可有什么进展。”
“属下已经将其找到,正在运往京城。”
“嗯,记得别给弄死了,敢企图染|指我的人,就这么死了可难消我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开始到了作死的报应了
☆、试探
当清堰的金銮轿逐渐远去,安王府又回归了一贯的宁静,立于窗前眺望远方,此刻清缺感觉心情略有些烦闷,今日一事,终究是他负了天泽。
原本他曾想着自己的寿命有限,希望能在弱冠之前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求有人陪伴,只求能安安稳稳的与世无争,无拘无束倒也落得自在,谁曾想一觉醒来他不但活过了弱冠,还寻得一良人相伴,可如今却又要面临分开之苦,唉……
“王爷,如果你不愿,天泽可以带你逃出去,逃到无人的地方重新开始。”天泽站在清缺身后死死抿着唇,抓着宝剑的手紧的微微颤抖。他不愿看到清缺露出这么为难的样子,如果可以倒不如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这让清缺痛苦的根源。
天泽却不曾想到这皇宫里不仅有清堰,还有皇太后,清缺的生母,这大鎏国皇宫不仅仅承载者清缺的回忆,还有清缺难以割舍的家人,走,又能走去哪?
更何况,清缺不可能为了所爱而抛弃家人。
叹息着转身,清缺上前将一脸执拗的人揽入怀中,看着虚空中的一处想开口问对方愿不愿意就这么无名无份的与他过一辈子,可惜,未来的路他还不知道会如何,皇兄是否能容忍天泽留在他身边也还是未知,如今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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