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正在被付丧神们全体惦记着的时也猛的打了个喷嚏,抽了张纸巾揉揉鼻子。坐在那儿放弃治疗一门心思凹造型的山姥切也不管了,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把被单一掀就把时也包了个严严实实。
时也:“???”
山姥切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是不是有点冷?”
时也把画笔小心的放在画框旁边,拽了拽山姥切脏兮兮的被单,把它裹得更严实了,这样珍惜的模样让山姥切更不自在了,抖着手就要去把被单扯下来。
“别啊,我冷呢。”时也躲躲闪闪的,笑着一指窗外快要落山的太阳,“太阳都落山了,还不得降温?”
山姥切条件反s,he的顺着时也的手指冲窗外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救了时也的命。
一点锋锐的星光一闪而过,强烈的危机感如同闪电般击打在山姥切骤然紧绷的神经上,付丧神大喝一声,迅速将坐在高椅上的时也扑倒在地。
“小心!”
时也猝然被扑倒在地,山姥切的手臂横亘在腰间,手掌托在脑后,在倒地的一瞬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点星芒破窗而入,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接踵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爆炸声!
“轰――”
山姥切动作敏捷的抱着时也闷着头就往外冲,浓烟滚滚,这间画室几乎被炸了个对穿,爆炸的余波推着山姥切往外滚,一阵微弱的白光在付丧神的身上一闪而过,坚强的抵御了那份足以让山姥切好好吃个苦头的爆炸威力。
关键时刻,护身符起作用了。
巨响响彻校园,但令人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掀起一丝波动,即使现在是人数稀少的黄昏时分,也不该这样无人问津。时也扒着山姥切的肩膀,目光凝成一点刺向天空,只见一层薄薄的弧形反s,he出刺目的白光。
结界。
敌人的动作极快,效率也出乎意料的高。这回干脆利落的袭击竟对比着前几次的突袭仿佛小儿科一般。山姥切一手揽着时也的腰将他护在身后,一手抽刀出鞘,抬手格挡住迎面劈来的太刀。
金铁交击之声清脆,出乎意料的重压让山姥切沉了沉手腕,面前这个浑身漆黑的溯行军拥有着远超普通溯行军的力气,更别提只是在短短数秒之内,这片区域便布满了埋伏的溯行军们。
一连闪避了几个溯行军的攻击,还找到机会干掉了一个,黑色的污血从山姥切脸上蒸发消失,露出了满脸的凝重。
不妙,不妙。
山姥切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莫非他们以为自己对溯行军的突袭是瓮中捉鳖十拿九稳,但实际上却被暗地里反将了一军?!
付丧神严严实实的护着身后的主殿,一退再退,退无可退。
那只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光滑,稳稳的落在了三日月模糊成一团的手上,带着几分温柔意味的握了握。
白色的衣摆相互摩擦,身着狩衣的人影坐在三日月旁边,倾身牢牢握住了他的手掌。
“三日月殿。”人影的声音清脆,声线平稳冷淡,却隐约暗含几分温柔缱绻,声音柔和的抚过全身。那白光顿住,隐隐出现了几分退却了趋势。
三日月仿佛恢复了几分神智,就好像有更多的气力和j-i,ng神被注入这具空荡的躯壳,他艰难机械的转过头,想要看一看那发出声音的所在。
令人遗憾的是,那具穿着白色狩衣,发出温柔熟悉声音的人体,面容竟然一片模糊。
他还在继续说话,“三日月殿,您还好吗?”
三日月……殿?
“我昨天听到小狐丸说想去赏樱,烛台切说会做很美味的团子,太郎和次郎告诉我万屋进了一批非常醇香的清酒……于是我就去种了很多樱花树。”
这几句话说的没头没脑,也没什么特别的条理和联系,更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声音里带着的感情变了,变成了不明显的期待和紧张。
这几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就在万叶樱下面,我们现在拥有一片樱花林了……您、您要去看看吗?”
声音里的紧张意味更浓了,甚至多出了小心翼翼和刻意的讨好。三日月的神经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剧痛,就像有人将一根铁椎敲进了他的天灵盖一般。痛苦带来了清醒,仿佛正是这阵剧痛唤醒了沉睡的意识,躯壳内的灵魂开始逐渐苏醒,艰难的挣脱层层束缚想要抬起手来给那人一个温暖的拥抱。
还没等他明白什么,连一根手指的指挥权都还没有获得,三日月就感到自己的手动了起来,疏离的将被那人握住的手抽了出来,推到一边,然后冷淡至极的说。
“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月:我不是我没有时也你听我解释!
时也(失落):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三日月(绝望):你明白啥了呦!
三日月那个场景是个寓意暗示意味很浓的场景,大家自己理解一下,如果不明白,完事了之后我会解释的。
不如猜猜溯行军要搞什么事?
第57章 审神者离职第五十三天
“三日月!三日月宗近!”长谷部尝试用衣料堵住三日月胸口的贯穿伤, 但收效甚微, 眼见着鲜血流了一地, 三日月宗近的呼吸也渐渐微弱下去,长谷部不由得急眼了。
“喂!三日月!”他扒开三日月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涣散得快有玻璃珠子那么大了, 脸色青白得吓人, 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样子。长谷部哪敢叫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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