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醉的不行了。”
东门越听着他说话,眉头狠狠皱了起来。陈子凡看了他一眼,“你是j朋友,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和cyril走那么近吗?cyril中文名叫叶义澜,是在我们这里很出名的一个gay,私生活很乱,作风也不太好,放在以前,j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gay?”
东门越想起那天晚上找他搭讪的那个男人,长得挺英俊的,谈吐也不错,很风趣幽默,但后来西门和他说那个人是gay,让他不要接近他。
只是西门自己什么时候和他走在了一起?
他长得那么好看,应该很受欢迎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
许多疑问不受控制涌上心头,那种久违的酸涩慢慢鼓胀,东门越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喘不过气来,仿佛沉在了一片深海里,有种窒息的痛苦。
这太不正常了……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定定神,看着陈子凡推开了包厢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r17
这是个大包厢,约莫能容纳百十来人,几个玻璃茶几上倒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酒杯,还有几个滚到了地上。
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东门越从没闻过这样的味道,所以进来的动作一下子就慢了一拍,等他回过神时,陈子凡已经走到了里面隐藏在拐角处的一处沙发前。
小心的绕过酒瓶,跟上去,听到陈子凡不好意思的说,“今天早上小微没来,还没来得及收拾……j在这里,你把他送回去吧。”
不大的沙发上,西门晋歪着头睡在那里,只穿了制服衬衫,唇色苍白,脸颊却是病态的潮红,眉头紧紧锁着,零碎的刘海散落在额头上,显露出几分脆弱,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分诱惑。
东门越感到自己心脏骤然慢了一拍,他定定神,不动声色的上前扣上西门晋被扯到胸口下面的领口,遮住精致脆弱的锁骨,“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伙人今天早上才走,闹了一晚上。”
东门越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西门晋看着瘦,实际上却沉得很,东门越半背半拉半驮,总算把他弄到了家,地址是陈子凡给他的,就在中心广场后面。钥匙是从西门晋衣服兜里摸到的,小平房,五十多平米的样子,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不大,却打理的很干净,井井有条,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一进家门,他就把西门晋放在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西门晋身上一股酒味,这个样子显然不能舒服的睡觉,连他看着都觉得难受。
叹了一口气,他揉了揉西门晋的头发,跑到卫生间去放水。
卫生间很小,一个浴缸摆在里面,连转身都觉得艰难,东门越别扭着放满水,又回到房间,扶起了西门晋。
先脱掉裹在外面的外套,骤然触碰到冰凉的空气,西门晋在睡梦里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东门越一僵,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麻了一边。
替西门晋洗澡的时候,东门越都没怎么敢看他,像对待黄花大闺女似的,老老实实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胡乱洗了几下,找出浴巾把西门晋裹了起来,抱到房间里,丢在床上。
最后那个动作有些粗暴,西门晋眉头皱了起来,闷哼了一声。
东门越又叹了一口气,小心地把他塞到被子里,被角掖得严严实实。
西门晋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从皮肤到唇色都是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脆弱的要命。东门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刚才替他洗澡,又把他抱出来,浑身出了一身的汗。现在静下来了,感到毛孔都舒张着往外冒热气。
燥热无比。
他走到卫生间,直接打开水龙头,掬水浇到自己的脸上,被冷水一激,慢慢才平复下来。
身体平复了,心情却还是乱糟糟的。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任凭水珠从脸上慢慢滑落,目光茫然。
折腾完,下午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东门越翻到西门晋的手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扯谎说他中午来找西门晋,发现西门晋生病在家,于是下午留在这里照顾他。
等挂了电话,扭过头时,西门晋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狭长迷蒙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头疼。”
西门晋慢了半拍才说,他声音像是被锯子锯过一样,又干又哑,东门越心中微微一颤,叹了口气:“要喝水吗?我倒点水给你。”
西门晋慢慢点了点头,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骤然面色变得惨白,痛苦的咬紧了嘴唇,眼中也弥漫出了一阵水雾。
东门越心中一紧,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乌鸦嘴,才说他生病,没想到居然真生病了。
“怎么发烧了,刚刚还好好的呀。走,我送你去医院。”
西门晋却躲开他的手,无力摇摇头,态度却很坚决,“……不去医院,书桌抽屉里有退烧药,你找两颗给我吃一下就好了。”
最后,东门越拗不过他,还是翻出两粒退烧药,就着热水让他吃下了。
吃完药,西门晋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东门越一直坐在床边,等到太阳快落山了,西门晋高烧已经退掉之后才离开。
西门晋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扶着头坐起来,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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