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不一样!娘的,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把你射在墙上也好过生下来,辛辛苦苦养了那么多年,最后还被反咬一口,真晦气!”
少年不动声色,冷冷地回敬:“有你在的地方就很晦气!”
终究是怕警察真的会来,男人又骂了几句脏话,骂骂咧咧地走了。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后,少年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到底是个孩子,方才全是强撑过去的。他长长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松开手,掌心上被手杖烙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像是陈年的伤疤一样,一直烙到他的心底。
火辣辣的痛,又冰一样的寒。
面无表情走上前,他扶起瘫倒在地的女人,女人气息十分微弱,在他怀里喘着气,脸上一片红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在第一时间担心他:“晋儿……你,你还好吧?妈没事……就是有点疼,不要担心,歇息两天就好了……”
少年搂紧了她,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温热的头发里,汲取着微弱的温度,半晌后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声道:“妈,我们搬家吧。”
*
转眼开学已有一个星期,班上的同学也已经基本上都互相认识的差不多了。作为班长,东门越掌管着班级的钥匙,每天都会来得很早开门,通常他到教室时,基本还没有同学过来。
但这天,他才从楼道拐过去,就看到十二班门口站着一个女生。
女生扎着一个马尾,腿很长,个子高高瘦瘦的,又不会让人有营养不良的错觉,这样的身材,放在几年后的话,应该就是新鲜出炉风靡全校的“女神”。
但现在这个词还没有被炒作出来。
“阿越!”
女生看到东门越,十分开心地朝他挥了挥手,声音听在耳里很是耳熟,东门越先是怔了片刻,走近后也笑了起来,在阳光下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是你啊,林倩。我之前看到你名字,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同学。”
“好巧啊,我们初中又是一个班哎。”林倩感慨了句,突然将手放在东门越头上揉了揉,“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小学的时候我还没你高,现在你怎么不长了?比我矮了一个头呢!”
女生一向发育得比较早,而东门越依旧是那个小正太的模样。小学时还不觉得自己矮,可是这一个暑假好多同学都抽高了不少,升入初中后,身高现在可谓是东门越的心头痛,他拍开林倩的手,额头上忍不住蹦出一根黑线,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要厚、积、薄、发,现在还不是时候!”
东门越小学的时候一直和林倩是同学,两人还做过三年左右的同桌,关系十分不错,所以他就直接问了:“你怎么才来上学,之前一个星期跑哪去了?”
“我舅舅在法国结婚,昨天的飞机,才回来的。”林倩随口解释道,又推了他一把,“有同学来了,我听班主任说你是班长,钥匙在你这吧?快点开门吧。”
因为来得晚,而且身高又高,林倩直接被老师安排在了最后一排,成了张明瑞的同桌,而原本和张明瑞坐的西门晋则又变成了一个人。
课间,东门越去将一套新书交给林倩,路过西门晋的课桌时,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又是清晨,在这样白得透明的阳光里,西门晋白净的侧脸有种清冷的光辉,眸光微垂,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漠然。
明明对方没有看过来,但东门越脚步却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忐忑地匆匆走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注意这个新同学,那种心情十分微妙,像是对方有什么地方,总是在吸引着他。
也许是因为东门越学生生涯里,西门晋是第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人对不同寻常的东西总是多了几分好奇心,忍不住想去了解,这是人类的通病。
西门晋性格有些孤僻,除了交作业或者其他必要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和班上的同学说过话,他的脚行动不便早就不是秘密,一开始甚至有人抱着善意的同情主动接触他,但都被他冷漠的态度给拒绝了。一周过去,大家已经习惯班上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同学存在,并且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孤僻十分理所当然——身体有些残疾的人,性格总是有些怪,不是吗?
“西门同学,先前那份值日表是之前就定下的……我后来又重新做了一份,你以后不用拖地了……”
东门越正和林倩还有张明瑞聊着天,忽然听到旁边一个细细的女声响起,他忍不住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新上任的生活委员,正在和西门晋说着什么,西门晋面无表情,女生一副快急哭的样子。
身为班长,东门越有义务调解同学的纠纷,所以他走过去,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了?”
女生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道:“班长,是这样的,我之前做了一份值日表,但是那时还不知道西门同学……”女生说到这里话语有些含糊,跳了过去,但谁都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后来我又重做了一份值日表,西门同学却说按照之前那个就好。”
女生话音方落,东门越的目光就忍不住越过女生落到了西门晋身上,西门晋手上翻着下节课要用的课本,抿着嘴唇,唇形绷成一条直线,皱着眉显得有些不耐烦,面色冷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我说了,不必专门考虑我。”
东门越有些了然,那啥,身体有些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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