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医院有没有什么事?”
东门自华解领带的手顿了顿,扭过头,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李茹笑骂道:“今天晚上越越提到的,说最近医院都不太太平,还问我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出事。你放心,我给骂回去了,这孩子这么大了嘴还是有些欠抽,尽说些不吉利的。”
东门自华轻笑了下,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了好了,越越这不是公事上接触多了吗,疼起来是你儿子,骂起来还是你儿子。”
熄了灯上床后,李茹照样和他聊着一些琐事:“晚上饭局都有谁去了,能让你不回来陪我。”
“赵局和王行长都去了,没意外的话我们医院今年又能拿下楷模,明年的信用贷款应该也没问题了,”东门自华随口答着,忽然问,“对了,越越不是周末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说手上案子刚结,没事做,所以回来看看,”李茹嗔道,“你不回来陪老婆,也不许儿子回来陪么!”
话说到这份上,东门自华自然不敢触碰雷区,连忙说:“我就问问,这不好奇嘛。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陪你。”
*
东门越打开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进了屋子,连客厅的灯也不开,就着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摸到了客房的门,然后轻轻拧开了扶手。
谁知门刚一打开,黑暗中就传来男子低沉微哑的声音:“你回来了?”
东门越有些讶异,大步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的么?”
“你是在等我么?”
四句全问句式对话诡异地进行得十分流畅,结束后,东门越“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时已经走到了床边,直接“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扭过头,对上一双漆黑沉静的双眼。
“怎么回来了?”
对话这才能好好进行,“就是想你了。”东门越一点也不害臊地说完,手臂一伸直接隔着被子搂住了西门的肩,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你怎么也还没睡着?”
“……还有些不太习惯,”西门晋有些嫌弃地推了推他,“先去洗澡,洗完再睡。”
东门越委屈地眨巴眨巴眼,“好困……”
西门晋一下子没辙了,推他的手也停住了,半晌后才轻叹了一声,“你难不成想穿着风衣睡觉吗?”
东门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立刻爬了起来脱去衣服,只留了一条裤衩,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西门。”
“嗯?”
“明天我们都睡在主卧室吧,”东门越翻身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快到冬天了,这边窗户有些问题,也没装空调。”
“嗯,”西门晋轻轻应了声,然后说,“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大概是真的困了,没过多久,身侧就传来了西门均匀的呼吸声,东门越睁着眼睛,放缓呼吸,拉得又慢又长,不厌其烦地调整着频率,渐渐与西门晋的呼吸重叠。
他缓缓眨了下眼,紧紧盯着头顶上的一片黑暗,想象着黑暗里面的天花板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西门晋生物钟在六点准时把他叫醒,身边的床上却是空荡荡的。他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凉透了——微愣了下,立刻穿上毛衣走了出去。这时,厨房玻璃门后探出了一只毛绒绒的脑袋,“醒了?先去刷牙吧,早饭过会就能吃了。”
早饭是一个煮鸡蛋、一杯奶、一份素三明治。西门晋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有些诧异:“羊奶?”
“嗯,有营养,给你补补身子,”东门越一口气把自己的那份喝完了,理直气壮道,“不然抱着太硌手,不舒服。”
西门晋黑线,却还是一言不发地将羊奶喝光了。放下玻璃杯,他问道,“你早上什么时候起的?”
“五点多吧。”
“怎么不多睡会,”西门晋皱眉,“你昨晚两点多才回来,连四个小时都没睡满,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东门越不以为意:“有什么伤害?”
西门晋沉默了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定道:“睡眠不足,肾亏。”
“……噗!”
东门越刚塞到嘴里的鸡蛋一下子都喷了出来。
*
吃完早饭,东门越开车去单位。自从医院的那个案子被强制接走后,他们就没接到什么案子,一早上都闲在办公室里。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二组的人才回来,一个个都累成狗的样子,趴在办公桌上喘气。
陈城一边玩着扫雷,一边闲得发慌地问:“你们接了什么案子,怎么忙成这样?”
“一个酒吧今天早上发现有个男的死了,被人用打碎的玻璃扎进心脏,送到医院检查后发现这家伙肛/门松软,是个gay,刚把现场的证据都拿去检查指纹了,凶手还不明确,”二组的一个小姑娘细声细气地说,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今天去医院拿尸检报告的时候听说昨天那个小女孩触电而亡的案子结了,这不是你们负责的案子么?怎么把责任全推在了小孩家长头上?我们经过大厅的时候看到那个妈妈就趴在地上哭,看着可怜死了,还没人去管。”
“狗屁!”傅白骂道,“要真是老子负责的,肯定全判在医院的头上!昨天去医院调查,显然是医院的错。这群狗东西,仗着有钱就草菅人命!东门,你说是吧?”
东门越却没应和他,而是忽然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走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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