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又涵吓懵了,直挺挺坐在岳漠腿上一动不动,心里不知为何泛出一股股燥热,焦急而不知所措。
身后的喘息越来越响,颈间的热气也自脖颈笼罩至鼻端,鼻尖全是岳漠的味道,混合着躁动的欲-望和清新的马鞭草香味,还有汗湿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搅和在一起,味道有点奇怪,却让齐又涵的心跳越来越无序。
越来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自身后溢出,岳漠动作更加迅猛,最终在视频里黑发狠狠的最后一下撞击,撞得褐发浑身颤抖的时候,喉间滚动,叫着齐又涵的名字,低哑地发泄了出来。
齐又涵听着耳畔那一声深情的吼叫,呆滞两秒,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己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他仿佛感受到,身后的人,是在全身心索求着他,他占据了岳漠心里所有的位置。就连他和李晓月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没有此刻浓烈。
如此想着,一股电流般的热流直窜下-体,迅速汇集。
岳漠缓了缓,体会到齐又涵呼吸的变化,将手伸向齐又涵裆部,齐又涵惊吓着一把打开岳漠右手,肾上腺素狂飙,爆发出一股大力,趁着岳漠发泄过后略微失力的当口,挣扎而出,逃也似奔向洗手间,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靠墙而立,齐又涵哆哆嗦嗦将手伸进底裤,里头缓缓抬头的小家伙露出半个脑袋,显然是半勃-起的状态。
齐又涵似被烫伤,惊恐地抽出手来,捂住脸,憋了长长一口气,足足有三十秒,再一股脑全吐出来,骂出两个字:“我操……”
钙片没把他看硬,他接受不了甚至还觉得有点难以言喻的恶心,但是明明做的是和片子里差不多的事情,岳漠在他身后发泄而出的那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快感却伴随着岳漠的低吟狠狠将他击中。
齐又涵无措地蹲坐在地上,看着不争气的小家伙挺立在股-间,纠结错愕地屏息,完了完了,我到底弯没弯啊?我是不是不正常了,我还好得了吗?
齐又涵一脸的万念俱灰,视线投向什么场合都不顾,只知道探头探脑的二弟,认命地自己伺候起自己。
但是这一次的感受,同上一次已截然不同,上一次他幻想着丰乳肥臀,这次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快感随着手上的动作过电样传递到眼角,耳边却有幻听,全是岳漠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每每回想起,心跳都要不规则,齐又涵慌得眼角发红,他拒绝承认这背后的含义,却又不想违背那心跳失律带给自己的快感,快意积累上涌,最后齐又涵竟鬼使神差地轻喊着岳漠的名字达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空白,只剩岳漠那张脸。
发泄过后,齐又涵愣愣地看着身上的污浊,迷茫地在洗手间冷冰冰的瓷砖地上坐了很久很久。凉气顺着与地面接触的部位钻进身体里,齐又涵却懒得动,好像越冰冷,他的脑子就能冷静一点,不过让他失望的是,他什么都没想通,或者说,什么都不想想通。
最后是岳漠担惊受怕,齐又涵蹲在洗手间半小时都没出来,里头也没有一点动静,岳漠翻出钥匙闯进去把茫然的齐又涵自地板上拉了起来。
看着面上写着崩溃和恍惚的齐又涵,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浓稠痕迹,内心的期待和心疼膨胀而出。
撸过冰冰凉的臀肉,冰冷的触感让岳漠又是心头一滞:“去洗洗,别冻着,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齐又涵在岳漠那双火炉子似的大手包住光溜溜的臀瓣时才意识回笼,拉扯好自己,发现岳漠并没有追根问底,也没有挤对调侃,才松出口气,乖乖去放洗澡水。
洗完澡后,谁都没有提刚才的尴尬,好像这桩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是齐又涵清楚,他内心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而他竟然不排斥。
相安无事地度过一晚,早晨七点,齐又涵被心事憋醒,自床上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鸡粥的香味已经从厨房中飘出,齐又涵吸吸鼻子,行尸走肉一样晃荡去厨房,说出的话里还有鼻音,闷闷的:“好香……”
岳漠还以为齐又涵梦游呢:“睡醒了?”
齐又涵点点头,歪头闭眼想一想,又摇摇头。
岳漠要被齐又涵糊涂的样子萌翻了,心里直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引我犯罪?我天天憋天天忍我容易嘛我?
要不是当过兵忍功好,齐又涵早被开花了。
最后岳漠不得不把人赶去洗漱,省得一下冲动把心上人吓跑,就跟昨天一样。
早晨吃饭时,齐又涵一直有心事,欲言又止,岳漠不催,安安静静等,吃完饭,齐又涵终于鼓起勇气,拉住岳漠郑重地说:“教我魔方。”
说完摆出英勇就义我任你处置的架势,岳漠看着好笑,我又不会真拿你怎么样。
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你学魔方,是为了拿冠军,还是为了打败伏升?”
齐又涵锁眉,片刻之后毫不犹豫地回:“拿了冠军自然就打败了伏升,不矛盾。”
岳漠轻轻一笑:“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碰了魔方就任我处置?”
齐又涵胸口惊涛骇浪,他居然记得?完了完了,我的菊花是不是保不住了?啊呸,我的大白萝卜是不是有危险了?
好在以前装逼装惯了,表面不动声色,使劲装傻:“我说过?”
“说过。”
“你记性不好吧?”
岳漠作为魔方界的记忆大师,三盲和多盲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没人比他记性更好了,对着装傻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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