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学到老,没听过么?”我懒洋洋的付钱,拎起袋子就走。
“听过,第一次听你说,感觉好奇怪。”她好脾气,别人都说我这个人讲话充满讽刺味,让人听了直冒火,偏偏这小女孩就喜欢找我说话。
毛病,就跟周楚一个毛病。
不过说来也是,像我这样的人,估计该是个不学无术的形象。谁叫我变异,我就喜欢抽烟喝酒和看书,能那我怎样?
提着书,买盒饭,总算可以回寝室了,那里也不是讨人喜欢的地方,我正盘算着搬出去呢,不过还差点钱,也没找到合适的地儿,不然谁要回去那猪窝。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里头有四个人头,加我五个,周楚那毛病体不在,这下我舒心多了,往桌子面前一坐,看我的电影吃我的饭。
“切,还好意思回来,还要不要脸啊。”
后头传来小声的嘀咕,这声音我认得,就是个白胖子,色胚子,成天念叨校花,标准癞□□一个。
我笑了一下:“你讲坏话大声点成不?怂不怂啊?”
以前我都懒得搭理他们,浪费力气,就这几个小子,算得了什么啊,凑起来还翻不出浪呢,温室里的花朵,草也行,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不过一直不说话也不行,几个男人天天说酸话,跟女人似的,没劲,搞不好还以为我怕了他们呢。
“你说什么呢?”另外一个人扯着嗓子喊。
“你聋了哦?听不懂?”我瞥他一眼。
“我!”他作势要冲上来,被一旁的眼睛男拦着。
“别吵,一会儿周楚就回来了。”眼镜男说道。
我哼了一声,这点气都受不住,还怎么混社会,以后上职场有你受的。
这寝室里氛围不对,周楚那家伙也不知道使得什么mí_hún汤,其他四个人头把他当老大似的,既讨厌我,又怕周楚为难,一点出息也没有。
“乐。”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不错,我转头去看。
门外站着一个大高个,靠着门,是陈浩一。
今天总有人找,跟蜂蜜找花似的,什么时候我也能成花了。
“干嘛?”我走出去,走在前头,顺着楼梯走,一个一个的。
陈浩一说:“晚上去唱歌。”
他没问我,就来个陈述句。
我不耐烦,他总要提这事,我又不是他,喜欢玩音乐,我纯粹是没事干才跟着他们去唱唱,谁要成天跟着一块唱歌,累不累。
“你给钱?”我问,拒绝他也要花力气,还不如当赚房租了。
陈浩一犹豫了一下:“我不管这事,要是有钱,我那份也给你;没钱直接我给你。”
有钱人家的小孩。
我哼哼:“行啊,那走吧。”
他走了两步,又赖到我身上,这么大个人,不知道怎么活得,一把懒骨头快超过我,要他好好走路跟多难似的。
“以后也一起唱歌行不行?都给你钱。”他可能觉得钱是个利诱我的好条件,又漫不经心的提。
陈浩一这个人,像小孩又不像,说话时懒懒散散的,跟撒娇似的,脑袋转的却快,看得也开。
我撇嘴:“不行,别想,我不是贝贝,也不是你的狂热粉丝,别跟我来这套。”这个家伙,从来没见他谈过恋爱,又觉得他在和许多人谈恋爱,他不介意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摆着无所谓的态度不接受不抗拒,带着点纵容的意味,惹得纯情少男少女飞蛾扑火。
“给钱也不行吗?“他吊儿郎当的反问。
不行。
我懒得给他说:我这么个立志于活得自由的人,才不会被钱这种东西完全束缚住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江乐
将唱歌作为兴趣和爱好和职业的结合体综合发展这是陈浩一强项,还有随心情决定演奏的时间长短也是,所以被拖到寝室大爷肯定锁上大门的时间段对我来说也没那么不可思议。
也不知道最近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偏爱陈浩一这种不靠谱的调调。
好不容易结束了,我拿了钱却还得付晚上住宾馆的钱,这么蠢的事我可不干。
“你叫我来的,害我不能回寝室,今晚住宾馆的钱你掏。”聪明人当然是先抓住有钱任性的家伙当作冤大头。
不过今天可能日子不好,冤大头开窍,没有乖乖掏钱而是提出另外一个解决方案。
“可以住我家。”陈浩一是眯着眼睛收拾他的宝贝吉他的,一看就是犯困了。
我撇撇嘴:“我不睡沙发不睡地板。”
陈浩一晃晃脑袋:“让你睡床。”
成呗,我就当参观了。
不过这家伙住的地方倒是干净,三室一厅带阳台,客厅里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和他懒懒散散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你先洗还是我先?”陈浩一一进屋,脱了鞋就躺到沙发上,活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
“我先。”我没指望这不着边际的家伙能善解人意的找出衣服给我穿,这人啊,生来就是大少爷命,什么人情世故礼貌体贴的他半点也不懂,柴米油盐更是碰也没碰过,他就是那种只适合搞音乐的人,着眼于什么梦想,生活小事就一塌糊涂了。
“那时我室友房间,旁边那个是我的。”他换了个姿势,跟咸鱼翻面似的。
居然还有人能跟这奇葩合租。
我挑挑眉,再走两步,走进他房间,里头是真的乱,衣服全丢在椅子上,还好没有遍地垃圾,床那一块也还算整洁。
啧啧,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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