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了。哎算了,别管那麽多了,他家有的是钱,还差这麽一个把手?
陈涛把手里的东西往窗台上一扔,伸手又去拧另一个窗户的把手。这回把手很给面子,陈涛也确实小心了很多。
窗户开了,一阵徐徐清风卷带著饱满的氧气满满的涌入了室内。陈涛望著窗外婆娑的绿树,心也随著那些绿的很成熟的柳叶飘来晃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等到陈涛意识到屋里进来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後。
陈涛吓得浑身猛烈的一抖,赶快转过身来,他真的以为进来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头的喊了一句:“爸爸。。。”
鸟语花香5(你懂什麽叫qiáng_jiān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陈涛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起来。怎麽听著好像是毛哥的声音,但是语调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陈涛赶快一抬头,眼前站著的是傲气横生的二哥。
二哥带著猫玩弄老鼠似地语调对陈涛说:“把窗户关上。”
陈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赶快转身关上了窗户。没想到窗户关上的一瞬间,身後突然压上来了一个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仿佛大猩猩似地雄厚身体已经把陈涛紧紧的压在了窗台上。
二哥用冷冷的带著十万分看不起陈涛的态度,在陈涛的耳边说:“小婊子,你告诉我,你妈妈有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yīn_dào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头能玩玩了?”
一股淡蓝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陈涛的心底窜长了出来。陈涛趁它还没长大之前,赶快从旁边捧来好多土,结结实实的把它埋在了土下。发不得火,真的发不得的。。。
这个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麽当大官当惯了的人,否则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对他了。以毛哥的脾气,能报复和值得报复的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炮烙油烹了。哎。。。这傻逼要干什麽啊?
二哥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起来:“说啊,你还有什麽不好说的?你们娘俩都是mài_bī的人。”
陈涛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几句话从身後的这个带著绝对敌意的人嘴里吐出来,听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那麽刺耳。
陈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後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这阵笑声中并没有包含著讽刺和不屑,倒是yín_dàng的成分明显的多了起来。
二哥亲吻著陈涛的头发和脖颈,一边亲一边说:“你他妈的小臊婊子。长的倒柔软得像只猫似地。你是不是gāo_wán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来?嗯?脱了裤子让我摸摸。“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二哥的真实用意,心下一阵大寒。真的不想跟这个傻逼睡觉。即使跟那个三哥睡100回,也不想跟这个傻比一起站在屋子里一回。
还没等陈涛想完,身体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飞撞在了地上。二哥手法相当利索的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
二哥一边看著倒在地上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陈涛,一边带著得意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继续陈述著:“站起来,脱裤子,快点儿。我给你按摩按摩pì_yǎn。”
陈涛刚一犹豫,二哥那条柔韧沈重的皮带就已经火辣辣的抽到了他的头。陈涛顿时就感到一阵喊都喊不出来的巨痛。 一愣之间,皮带又卷著风声的抽到了他的身上。陈涛赶快一边躲闪著皮带,一边解著自己的腰带。
二哥停止了抽打,他倒拎著那条刚施暴完的腰带。腰带宽大的铜扣上还蘸著一丝血迹,那是铜扣划过陈涛头皮後带走的战利品。
血迹慢慢的凝聚著,顺著金灿灿的方形铜扣边缘慢慢的向下坠落著。同样坠落著的还有陈涛头部伤口里慢慢外涌著的鲜血。那一缕鲜血顺著陈涛的脖颈向他的肩部流淌著。陈涛觉得很痒的擦了一下,二哥一把就把他抓了过来。陈涛赶快做著垂死的挣扎:“毛先生,毛先生,我那个。。。您弟弟不让我随便跟被人睡觉,否则。。。”
二哥毫不在乎的哼笑了一下:“否则怎麽样?扒我的皮还是抽我的筋?还是找人lún_jiān我?这不是你主人常干的事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金慕涵那事的内幕。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陈涛装作非常不解的直愣愣的看著二哥的脸。
二哥也毫无表情的回视著他,看了一会儿,他一把把陈涛按在窗台上,然後走到陈涛的身边,粗暴的拉下了陈涛的裤子,看了看,还嫌裤子不够低,又抬起脚把陈涛的裤子踩到了地面上。他撩了一下陈涛衣服的下摆,用双手掰开陈涛的双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gāng_mén:“呦,我还以为松的没皱纹了呢。行啊,被那麽多的大jī_bā操个溜够,还能不漏出孔来?你放松,使劲往外努gāng_mén。快点儿。”
陈涛现在真的想伸手拧开前面的窗户一下跳出去。绝对他妈的不要被身後这个粗暴的人操。在他的心目里,毛哥别墅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自己身後的这一个可怕。
他好像一个戾气凝集而成的恶鬼似地,时刻能从自己的gāng_mén中拖拽出去自己的灵魂,然後捧在手里,哈哈大笑的观赏一番,一下塞在嘴里吞下去,自己失去灵魂的身体颓然的倒地,慢慢的化成尘土。。。太他妈的!人了!!!
陈涛刚想说点儿什麽来拖延一下时间,一个滚烫滚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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