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符,特搞笑。
男人脸上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没说话,只看窗外。
行了,看来错误在我。早就说过,不能用世俗的经验套用在你身上。
你我半斤八两。
自知之明,很好,无论什么样的人,有自知之明,总是让人喜欢的。现在社会上绝大多数人就是太缺乏自知之明,或者已经有了一点自知之明,却告诉自己没有,这种人最可恨。该下车了。
公车到站,两人驱步下车,穿过地下过街通道,进入火车站内部。在检票口前,大叔忽地停下身,从衣兜里掏出车票,递给他一张。
你都拿着不就行了,干嘛还要给我。小路接过票说。
你那么独立,应该不会喜欢让别人拿着你的票吧?大叔看着他的眼。
哎,你越来越了解我了,我俩不结婚都可惜了。
男人脸一红,通过检票口。
他追上去,拍着他厚实的肩膀:你没告诉我是软卧啊,路很远?
不很远。只是卧铺包厢里比较安静。
噢,有道理,想必鄙视公共浴池的人一定不喜欢定员一百多人的车厢。小路抬了下眉毛。
列车在一站台,很快找到属于他们的车厢,登车,找到车票上的铺位。
这车不错嘛,比我想象的好。
他打量着车体内部,用手拨拉了一下包厢的滑动门。
门关上好了,只有我们两个。大叔把背包塞到铺位下面,在下铺坐定。
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们两个?
呵呵,我就是知道。
你把这四个铺都买下了?
对啊。
哇,想不到你还这么浪漫。小路乐了,用手指点了一下他t恤衫上的凸点:别有用心啊,说,有什么企图?
没有,我就是喜欢清净,你知道。而且这辆车上人向来不多,我这样也不算给人捣乱。
嗯,多几个你这样的人,铁路部门会很开心的。小路把背包里的吃喝一样一样摆在餐桌上,然后把空了一半的背囊塞进铺下,叠着腿坐在床沿。
哎我说,别那么正襟危坐好不好,又不是开表彰大会。鞋脱掉,躺着多舒服。
小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到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男人脱掉鞋子,白袜闪亮。
给我。小路伸出左手。
什么?
你的脚,右脚,伸过来。
干嘛?
不听话,我就把你衣服抢走。
大叔乖乖伸出右脚,放在他的手心。
小路双手捧着那只穿着暂新白袜的男人的右足,仔细端详一番,目光像位老人查看一只茶壶。
看完一圈,他探过鼻子嗅了嗅,然后用手心大大摩挲一番。
穿四十码的鞋?
三十九。
怎么那副表情,被我吓到了?
有点。
跟你说,男人的脚就像男人的发型一样,能给人很多信息,伪装不了的。这个我很有研究。像你这个,形状标准,肉略厚,和身高比例相符,一看就是在青春期经常锻炼的男人,和那些豆芽菜还有肉球完全不一样,有塑造过的痕迹,更完美。
你总做这种研究?大叔异样地看着他。
嗯,不过,这么近距离、无所顾忌地研究,还是第一次。这鞋,穿多久了?
不到三年。男人收回右脚坐在身下。
鞋垫也袜子换的一样勤?
是,每天都换,备用的有三副。
哎,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那男人这个词该有多可爱。
怎么,男人这词不可爱么?
首先,男人这个名词,要做个纠正。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的鼻尖前一尺处:喝酒吃肉,满嘴脏话,浑身臭烘烘的,那叫雄性动物,那不是男人;男人和普通雄性动物的最大区别,不是使用工具和语言,也不是使用避孕器械,而是懂干净、有礼貌、懂得尊重、懂得学习。
懂。那其次呢?
其次,有自知之明。小路放下那根手指,盯盯地逼视进他的瞳孔。不懂得这些,就不懂得欣赏男人。
不过。大叔眨了眨眼。一般正常情况下,男人都是又懒又臭又满嘴脏话的。
正常?小路哼了一声。正常是什么?不过就是俗不可耐的人给自己加冕的一个拙劣的标签,以掩盖自己愚蠢和恶俗。如果说又懒又臭又满嘴脏话是正常人的话,那么可以看出来,人也没有什么高级高贵的,以后就不要以什么地球主宰、高级生物之类的字眼修饰自己,那只会显得更蠢。地球人嘴里所谓的正常的东西,说到底都是恶俗,平庸,到处都是,没有特点,没有价值,就像垃圾场里的垃圾,垃圾场里到处都是垃圾,这很正常,对吧?如果垃圾场里到处都是金条,那才叫不正常,然而金条总是很值钱的——干嘛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干嘛突然说这么多?
夸你啊。
那我当好话听了。大叔清清嗓子,扭开一瓶矿泉水。
有人敲门,是乘务员换卧铺卡。重新关上门后,男人看到他将门上了锁。
你要干嘛?
别紧张,只不过这样让我有安全感,仅此而已。小路拿起一包压缩饼干,在男人眼前晃晃:这东西怎么吃?
掰一小块,放在嘴里,然后润一点水。
会膨胀的很大?
那倒不会,只是很干。
小路撕开袋子,放了一块在嘴里,脸上透出演技样的小心翼翼,然后是排山倒海的失望。
我以为它是超浓缩的什么食物,看来和绿豆糕没两样,不过如此。
我觉得比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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