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床上仍。祁一脚踢向蔺的小腿,趁蔺吃痛,逃离了他的掌控,却被齐嗜云从背后猛力一推,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反应,齐嗜云就重重的压了上去,开始剥祁的衣服,祁心里一慌,死力的挣扎起来,蔺揉了揉被踢的腿居然也扑了上来,祁哪里是他们两个的对手,很快就气喘嘘嘘,力气用尽了。
光裸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很快祁的裤子也被拽了下来,双腿被两人用力的向两边分开,祁觉得心里一凉。
“知道么?柳姬刚才和我说了个很有趣的事……”齐嗜云的眼像个深潭,幽黑而无止境。
像是被雷劈,又像是被火烤,祁只觉得一阵眩晕,她不是死了吗?!
“……其实,怕你伤心,我们本来是打算饶她一命的,找个偏僻的村子让她远离宫廷就好了,……没想到你心这么狠……想借刀杀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祁脑子一片空白……
“……她说得事真的很有趣……所以我立刻就赶来确认了”
被知道了……秘密不再是秘密了。祁大叫着,想要挣脱被压制的四肢,却力不从心。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无力,任由他们拨弄的下体。
“蔺……你放开我,好弟弟,蔺,蔺……开……放开……我”祁喃喃的唤着蔺。
蔺只是安慰般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仔细看……是有些不对,这里是比我们要小一点”祁的分身被一双手把玩着“……再看这里,隐隐约约有点花芽的迹象”另外一双手在分身下的根部游移。
“这里的缝隙似乎是被什么粘和住了”
“恩,柳姬说是一种特殊的药膏”
随着他们的对话,祁逐渐全身冰冷,磕上眼帘,人像是沈入了海底。
不会因为自己的屈辱而停止的行为是那么难以忍受,双腿在紧张中绷得死紧。
祁急促的呼吸着,被绑在头上的十指紧紧口陷入掌肉。像一个快要断气的人那么无力。
“要弄开它吗?”蔺的手抚着那花茎的下方,有些不确定的问。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情分要这么把打打破么?!
“怎么?……刚才一脸兴奋的人跑哪里去了?”齐嗜云挑眉,戏谑“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去端盆水来”
“知道了”做就做吧,反正祁对自己的是亲情,断掉了,自己再把他产生‘爱’情好了。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的祁,很快就被数日压抑的yù_wàng占据了脑海。
放在床边的水盆里的水,犹还有漾着的水纹显示刚才拿来它的人是多么的急噪。
如丝般细腻的绸巾擦拭皮肤的触觉,本来应该是十分舒适的。可私密的密处分外娇嫩,禁不住这样的反复摩擦变得通红。
从下面传来的隐隐的麻痛,祁完全没有知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比火烧还要难耐的煎熬。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从那以后自己对身体的接触就很敏感,尤其不愿意男性的亲近,是啊,连父亲都不能相信,还有什么男人可以信任呢!也许就是这份心情不经意的偶尔作祟,自己才会以独立的成长方式教导蔺,希望这个健康的孩子将来可以不受任何伤害的长大,不信任,不期待,就不会被背叛,不会被伤害。
十三岁那年,总是不快乐的母后失踪了。一直找不到母后……那优秀的父王开始残暴起来,全国上下都战战兢兢,无一不怕逆了龙鳞。连后宫也是阴云暗布,十三岁的孩子已经懂了察言观色,搂着小小的蔺安静的缩在属于他们的小小角落。
安慰迷惘的蔺,自己却又因为每日的思念偷偷潜入母亲的寝宫。那漂亮的锦塔上似乎还有母亲淡淡的气息,忍不住就趴了上去。却没想到,这里是每日父亲笙歌后最后停歇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想念,对于身上还带着淡香的祁,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祁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了什么,只是第二天清醒后,他看到父亲的眸子里交织着痛苦、惊讶和挣扎。那优秀的父亲此时也不过一个失去了爱人又犯了错事的可怜人。
接下来,像是不能面对自己所做的事,好久都没有再见到父亲,连每日的请安也被告知取消。在祁几乎忘了的时候,却在半夜被人拖醒,父亲嘴里酒气弥散,难闻的味道瞬间冲进惊讶的喉间。他又喝醉了,双手剥着祁的衣服,喃喃的嘟噜:“你会回来吧……你会回来的……”然后再清醒的时候又像第一次一样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然后说了一句“不愧是生你的人…你们好像……”。
周而复始的,祁由茫懂到痛苦。持续了快半年这样的关系,只是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父亲都要把自己灌醉,第一天醒来之前也一定要人把祁抱走,仿佛这样昨天停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那偷走了自己心的命里之人。
关系的结束是在某一日,像母亲一样,父亲也失踪了,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搜寻未果,却找到了一封让位诏书,皇位就这么名正言顺的落在了自己头上。大家传言帝王是跟随那位消失的王后自尽了。
……
“有点缝隙了,继续”蔺急得满头大汗。
“用手分开吧。你这样擦到什么时候?”声音里透着急促。
“啊”的叫了出来,痛,火辣辣的疼痛,祁咬住唇瓣。有东西强行的突入了那早以为再也不会暴露的穴口。像是被人用刀慢慢的从内部剐着,痛楚还在扩大,大腿要不是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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