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觉得有趣说:“圆拙最近是怎么了?开始知冷知热了?”圆拙脸红了,坐在雷花邻旁边。雷花邻倒是没有在意,只觉得平辛和霓裳之间似乎有些一二,小孩子的好奇心作祟,他看看坐在平辛旁边的沈荃,却见沈荃有些出神的望着圆拙。雷花邻看三个大人都在思忖什么便又觉得没意思,开始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师傅。
五日不见,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雷花邻想,也许自己多虑了,就他那点厨艺,也就师傅和妖怪们肯给面子。
四个人坐一排却各怀心事,场面有些冷。霓裳在后台,偷偷的看着平辛的脸色,盯了足足半个时辰也看不出那个强势的女子脸上有何想法。
“师傅!”柳芭突然出现在霓裳身后说:“又偷偷瞧师母呢?”
“休……休……”霓裳平日伶牙俐齿,可总还是说不过平辛和柳芭。平辛是不屑与他争辩,直接拿起花枪戳他,柳芭则是有着不输于他的铁嘴钢牙。
“羞羞……师傅偷看师母不算是羞羞!”柳芭咧着嘴笑了。
“休要胡说!”霓裳终于说出来了,他整了整长长的水袖,狠狠的瞪着柳芭说:“那种母老鼠,谁……谁……”
“哈哈,母老鼠。师傅,一会儿出戏可莫要说错了!”柳芭大笑。
霓裳深深的吸口气:“老鼠不发威你……老虎!”柳芭笑到无力跌倒在椅子里。霓裳脸色一凛,之前的女儿之貌全然不见,只将右手的水袖打向柳芭。柳芭又不是第一次如此嚣张的笑,自然有所防备,她轻轻一跃便从后台跃了出来,嘴里还说:“师傅!您的准头也差了!”
四个人正在发呆,却看到柳芭突然轻盈的跳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美艳女子追打,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霓裳。平辛一看不自觉的咬了银牙,此刻没有带着她平时用花枪,此刻也无法教训那个轻薄的人,便要起身离开。谁知柳芭逃着逃着竟然逃到了四个人正座的地方。
“师娘可要救我!不然柳儿就被师傅给打死了!”刚才还是嚣张的笑,此时的柳芭已经是一副可怜相,眼泪汪汪,令人心生怜悯,她三两步就躲在了平辛身后。平辛被柳芭这么一叫刚才的那股子妒火立刻成了羞涩,有些慌张的说:“胡说什么呢?霓裳,你也不管教管教自己的徒弟!”
“你……你……让开!”霓裳不敢看平辛,只看着自己的脚尖说。
“你是她师傅,有本事自己来捉!”平辛反驳。霓裳有些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暗暗运功,平辛白了他一眼也开始暗暗运功。眼看两只“老鼠”就要开打,圆拙只觉得自己被人拦腰一抱,他扭头一看竟然是沈荃,脸上登时就红了,挣扎起来。沈荃哪肯放下美人,凭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硬生生的将人带走了。
躲在平辛身后的柳芭对雷花邻使眼色:“小雷快走!柳儿我还要搅合一会儿,小雷快走,不然会伤及无辜。”雷花邻点点头,转身离开。刚巧这时,两只“老鼠”开打了,挡住了雷花邻的去路。雷花邻只得扭头挑另一条路走,怎知两只“老鼠”齐齐一跃又挡住去路。如此三四次雷花邻放弃了,索性席地而坐看逍遥派弟子内讧。
就在雷花邻看着正热闹,突然空气中飘散出水的清新味道。霓裳最先发觉,他没有躲开平辛打来的一掌,而是顺手握住平辛的手将拉在怀里说道:“辛儿小心,是公子!”
雷花邻眼看着天空中落下如瀑般水,霓裳、平辛和柳芭被浇了个通透。这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雷花邻看看自己未沾湿的衣服又抬头看天,只见头顶一把油纸伞,身后执伞的男子身穿粉色长袍,赤着双脚,嘴角深笑,眼中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温和。
“师傅!”雷花邻很开心,伸手抱住了多日未见的自家师傅。桃煞的嘴角抖了抖,显然是对爱徒的拥抱有些意外。
桃煞看着那三个狼狈的人说:“东方霓裳、东方平辛。你二人于掌门生辰之日大打出手,如此举动不妥吧。”
平辛此时正扶着接了自己一掌有些站不稳的霓裳,眼睛中更是闪着泪光,一脸的自责。霓裳尽量甩开平辛的手说:“公子,是霓裳管教无方,霓裳的徒弟柳芭惹恼了平辛,这才……咳咳……与辛儿无关。”
平辛听到霓裳叫自己的小名脸上绯红又一次扶住霓裳说:“是我先动手的。你都被我伤了,又何必替我说话了。”
柳芭正要说什么看到自己师傅眼色暗示只得乖乖闭了嘴,在一旁低着脑袋。
桃煞一只手抚着爱徒的小脑袋,看着两个相互扶持的人说:“你二人不必多言。即刻起关禁闭!就在霓裳那里吧。霓裳你今晚不得出席掌门的生辰庆典,由你徒弟代劳,作为惩罚。平辛,你要照顾霓裳,直至他身体痊愈才可离开。你二人可听到了?”
“霓裳听到了。”
“平辛听到了。”
说罢,平辛扶着霓裳离开,柳芭一脸担忧看着霓裳自面前走过时发现师傅的脚步轻快,哪像是受伤的人,明明是巴不得快点回去的样子。柳芭笑笑,对着桃煞行了礼道了谢去了后台。
这时邦誉也到了,看到了桃煞收了伞,侧头看着爱徒低声说着话,不觉得暗自沮丧,咬着嘴唇去了后台。自他来到神仙岛,桃煞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不论他如何努力,桃煞也不曾多看他一眼。
“小雷,这几日可有听师傅的话?”
“有!徒儿每日勤加学习;每日与妖怪们出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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