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是没有错的。李霖的动态视力和记忆力都不错啊!
都说上帝在此处关门,必定会在别处开窗。这话还有一些道理……
莫雨笙抓着李霖胖乎乎的手按到正确的琴键上,然后轻轻地搭在李霖的手上一起弹。李霖看着两只一大一小的手叠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当初莫爷爷说欢乐颂是英雄者的赞歌、是胜利者的欢呼、是勇者的呐喊,可如今,莫雨笙和李霖弹出来的《欢乐颂》却是普通人的温馨、平凡者的暖意。没有慷慨激昂,却有温暖人心的平和淡然,还有一丝丝的愉悦湛然。
简谱的《欢乐颂》很短,也不过四个小节罢了。莫雨笙带着李霖弹了一遍,李霖便能够将节奏和按键顺序给记了下来。
莫雨笙满满松开手,李霖胖乎乎的小手没了莫雨笙的带领,也依旧能够弹出旋律轻松愉悦的旋律。
李霖玩得不亦乐乎,等到李霖感觉到累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微微抽搐。这明显就是从未进行过高强度训练,一时用力过猛的结果。莫雨笙抓过李霖的手,轻轻帮他揉捏。想当初他也是有练琴练到手抽筋的情况,不过那时有陶天帮他缓解按摩……
一天过去,李霖有些磨磨蹭蹭地和李芳中离开了。
这是莫雨笙和李霖的第一次见面和第一次接触,双方都对彼此的感官很好。
随着不断接触,莫雨笙也慢慢明白李霖性格中的缺陷。为此,李芳中还特意感谢他说:“若不是你,我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小宝这么正常的一面……”
莫雨笙摇头,“我也只是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莫雨笙十分明白,要不是《降b大调钢琴奏鸣曲》恰好撬开了李霖的心房,恐怕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李芳中没有再解释,莫雨笙不知道的是,在诊断出李霖有孤独性障碍症的时候,李芳中便带着李霖访遍了所有的心理医生。这其中不是没有医生说音乐能够起到沟通的作用的,他同样找了不知道多少音乐给李霖听,可从来没有哪一首能有莫雨笙弹的这么有效果!
或许就和小宝所说的那样,小九叔叔的内心有着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他很喜欢那个美丽的世界……
和李霖呆了一个月,在莫雨笙面前,李霖没有表现出任何自闭症的症状。一点一点试探着的莫雨笙也慢慢带着李霖往外走,李霖一开始也是拒绝的。后来不知道李芳中和李霖说了些什么,李霖就红着眼眶一点一点挪到莫雨笙身边,抓着莫雨笙的衣角,踏出了第一步。
半年以后,莫雨笙尝试着带着李霖去稍微热闹一点的地方。当然,绝对不是密集人流地点,那些地方不止李霖讨厌,莫雨笙同样不喜欢。
想到他这一行的目的,莫雨笙也就带着李霖去看川昆。川剧的五大五大戏曲声腔中就属川昆,也是莫雨笙最为感兴趣。为了不让李霖受到惊吓,也为了更好地观察品味川剧和昆曲完美杂糅在一起的川昆,作为地主的李芳中准备了四张票,连带着聂松柏都有了门票。
昆曲作为最为源远流长的戏种,讲究的是完美二字,因此昆曲的改革相比起其他的戏种是少的。而戏曲中最为明显的一个改革便是折子戏!不,这个还算不得是折子戏,只能说是跟随高节奏生活的变化而演变出来的一个小偏门罢了。
折子戏是全戏的浓缩,是针对本戏而言的,是本戏里的一折,或是一出。现在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若是听完全曲,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就很长。因此,除非是极为狂热又时间大把的戏迷,大多数人选择的都是折子戏。折子戏比起时间极长的全戏要受欢迎得多,原因有三,一从内容上看,好的折子戏矛盾冲突尖锐激烈,人物形象鲜活生动,故事情节相对完整;二在结构上看,折子戏往往别出心裁,一出场便能够仅仅抓住观众的视线;三在形式上看,折子戏能够突出戏剧的特征,生、旦、净、丑的不同行当,唱、念、做、打的基本四功。
像是这一次,李芳中给莫雨笙等人的票是在市中心的景江剧院中,由市省川剧研究院和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联合推出的川剧昆腔折子戏专场。上台的人可都是些老前辈,每一个人的功力都是深厚绵长的,而他们一出场也都成功将观众的视线给抓住了。即便是因为人多而显得有些紧张的李霖也都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看着台上唱念做打样样俱美的演员们。
这一次的川昆专场只有四折戏,但每一折戏都是诚意满满。
第一折戏是《红梨记·醉隶》,《醉隶》以丑角为主,唱做讲均重,是川剧丑角中的犯工戏,戏中憨态可掬的皂隶因醉酒闹出一连串笑话,让台下的戏迷笑得合不拢嘴。莫雨笙放松地靠着椅背上,十分开心地看着台上丑角的作态。莫雨笙侧头看了看李霖,李霖缩在宽大的椅子中,捧着脸看着台上的丑角又一次“不小心”捡肥皂……
莫雨笙想这一次来倒是没有白来!
第二折戏是《绣襦记·教歌闹街》,同样是以丑角为主,可这折戏却有着三个个性鲜明的丑角,这三个丑角的功力比上一折戏的还要身后,浑身上下都是戏,一个转身一个甩手都表明他们就是戏中人,而非表演。莫雨笙忍不住赞叹,果然,比起台上的人,他还差得远了。回去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去找魏老师好好磨一磨了。
第三折戏是《鸳鸯谱·巧配》,主演者可都是华夏戏剧梅花奖的得主。甚至比那第一次得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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