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了吗?那你岂不是……”
“嗯,我现在应该算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陈景吐掉嘴里的泡沫,“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我给你介绍对象你不要,非得啃那么一块骨头,我就不明白了哪来那么大瘾呢?”
“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瘾啊,这辈子我就吃定他了。”
陈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林诺言要去破坏别人的爱情时,一股莫名的忧伤在心里渐渐地扩散。
“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把你迷成这样。”
林诺言不说话只是对着那盆彩叶草傻笑。
“跟我说说吧。”
“嗯?”
“说说你们的过去,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过去能让你这么恋恋不舍。”
林诺言盯着彩叶草想着他和郑魁的过去,那些记忆就像从树上掉下来的叶子破碎不堪,林诺言想要捡起它们,但是又有点记不清它们的顺序。
“告诉你是可以,但是你最好要有心里准备。”
“心里准备?你讲的又不是鬼故事我怕什么啊!”
林诺言一直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的秘密,他怕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就会躲躲的远远的,那个时候林诺言不想让郑魁知道他的秘密也痛苦过,他也是不想让郑魁受到伤害才离开的。
本来林诺言打算将自己的秘密带进棺材里的,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也憋了很久了很想找个人发泄发泄,王医生也这么建议过他。
“我和他是在高中认识的……”
林诺言看了一眼彩叶草开始诉说着他快乐而又痛苦的过去,窗台上的彩叶草就像开启林诺言心中那把记忆盒子的钥匙。
林诺言从十二岁开始就住在小姑家,在上高中之前他有点自闭,不愿意与人说话,他总是会远离人多的地方,这些都要归功于他已失踪的父亲。
林诺言的家庭并不富裕,他的母亲是饭店的洗碗工,父亲是工地的工人。有时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往往决定着这个家庭的幸或不幸,林诺言的家庭正好是属于后者。
林诺言的父亲叫林洋,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没有背景,一直在社会上混,混到了三十多岁还是一事无成,事业没有反倒先弄大了别人的肚子。
林诺言的母亲叫葛文茵,一个同样初中没毕业的无知少女,就这样被林洋的甜言蜜语给迷住了,她以为林洋可能是一支潜力股,但是她错了。林洋不仅不上进,还与她的期望越来越远。
葛文茵怀孕时,林洋一反常态对她很好,几乎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不离身,葛文茵感动的不行,期间林洋还承诺过他以后一定好好工作,照顾她和孩子,为了林洋这个诺言,他给还未出生的孩子起名叫林诺言。
但是好景不长,林诺言诞生没多久林洋又恢复了他懒散的个性,他回家的次数葛文茵用手都能指数得过来。
林洋对她与孩子不闻不问,回来时还带着很浓的酒味。林洋的这些行为磨光了葛文茵的耐性,葛文茵每次见到林洋必须要对他说教一番。
林洋刚开始还可以不理她,但是时间久了,葛文茵的话越来越难听,林洋也越来越受不了她火爆的脾气。
他们的生活模式开始在争吵中循环,林诺言也是在这种环境中开始了他的成长,他每天都能听到父母在吵架,严重时即使家里没有人,他仿佛也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
这种生活林诺言是可以忍受的,只要他躲得远远的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但是有一天林洋和葛文茵的争吵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结束,声音也越来越大。
躲在自己房间的林诺言被突然闯进来的父亲吓了一跳,他不知所措的看着林洋和葛文茵,他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想逃,但是紧紧只有七岁的小孩怎么抵得过成年人,林诺言只感觉他的头皮忽然一阵疼痛。
林洋抓住他的头发就往客厅走,他身后的葛文茵不停地在叫他住手,但是正在气头上的林洋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林洋!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放手!”葛文茵不停地捶打着林洋,但是她的力气对于一个男人还是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来说根本够不成伤害。
林洋狠狠地把林诺言甩到了地上,回头给了葛文茵一巴掌,葛文茵被林洋给打蒙了,她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林洋,以前他们不管怎么吵,林洋都没有跟她动过手。
“闭嘴!你个贱人!你整天就知道让我工作养家!难道我是你赚钱的机器吗!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我也想有好的工作啊,我也想挣钱啊!但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林洋,你打我?”
“对!我就是对你太宽容了!我他妈早该对你动手!还有这个兔崽子!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连声爸都没叫过!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生的!”
“林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他不是你的能是谁的!”
林洋换上了平时的痞子脸,虽然少了刚才的怒气,但是这样的林洋更让葛文茵害怕,“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说不定他就是你跟别人生的!他没准就是个野种!我林洋帮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林洋!你在发什么疯!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对得起我吗你!”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除了跟我要钱还会干什么!你就是个无底洞我扔多少钱进去都添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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