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来,他希望林诺言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自己。
林诺言刚要说话却被郑魁给制止了,“你不要说话,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但还是很虚弱,需要好好的调养。”
郑魁坐到床边,握住了他的手,他看着傻呆呆的林诺言忽然想哭,在他把林诺言送往医院的路上,他发现林诺言的脖子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那道疤和他身上其它的疤痕比起来还很新,他清楚的记得在他认识林诺言的时候,他的脖子是很光滑的。
郑魁以前就发现林诺言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他也问过,但是林诺言不愿说,他也就不勉强,他一直希望有一天林诺言自己能主动告诉他,但是现在他们却弄成了这样,他还害得林诺言又添了新伤。
林诺言感受到郑魁关切的目光,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他想抽回手,但是也只限于想想,他现在连呼吸都感觉累。
“诺言,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林诺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就是有点困,刚才就连昏迷的时候还在做噩梦。
郑魁看他有些闪躲的眼神,心也跟着一沉,“诺言……对不起……”
林诺言愣愣地抬头看着他,他用眼神询问着郑魁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诺言,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只要静静地听我说就好了……诺言,对不起,是我的幼稚伤害了你,我明明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我却在用幼稚的行为惩罚你……面对你的背叛我真的很生气,但是我完全可以跟你彻底分手的,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做不到,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骗自己,我一直在对自己说我不会再爱你了,但是我又会忍不住去想你,所以我会故意出现在你面前,但是我又不甘心你曾对我的伤害,所以……在你面前我会装的无所谓,为了惩罚你,我会……跟别的女人……”
林诺言想说他从来没有怨过他,他也不认为郑魁幼稚,但是他刚张嘴就被郑魁打断了,“诺言,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男人,我能勇敢的面对一切,一次小小的失恋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但是我错了,我错的真的很离谱,我以为我不爱你了,不管你以后发生什么事,那都不管我的事,但今天看到你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时,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郑魁说到这里地下了头,他盯着林诺言苍白的手,双唇紧闭。
林诺言静静地看着郑魁,他能感觉到郑魁正忍着什么,他的身体正轻微的颤抖着。他看到这样的郑魁,心也跟着痛起来,就像有人在捶打着他的心脏一样。
这时林诺言忽然感觉到手上一点点的凉意,他低头看着被郑魁握住的手,透明的液体正慢慢地渗入他和郑魁的指缝间,一滴,两滴,它们正沿着同一条路线落入自己的掌心,“郑魁……你……哭了?”
郑魁低着头,他不想林诺言看到现在的自己,“诺言,这样的我……你还会接受么?”
林诺言不知道哭会不会传染,他只知道自己看见这样的郑魁眼泪就不听话了,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覆盖上郑魁的手,“郑魁……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曾经伤害过你的我……你还愿意接受么?”
郑魁停止了颤抖,他紧紧的握住林诺言的手,他仍没有抬头,他只是低下头轻轻地在林诺言掌心那道丑陋的疤痕上留下了一个吻。
林诺言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因为身体的缘故,他还不能哭的太狠,所以他一直忍着,头一次他想幸福的哭一场却不行。
郑魁满足的笑了,他抬起头却愣住了,因为林诺言的脸都被泪水给浸湿了,“诺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哪里疼快告诉我!”
“没……没有……我不疼……”
“骗人!你都哭成这样了!还没事!我去叫医生!”郑魁说着就站起来冲出了病房。
林诺言想拦也拦不住,他无奈的躺回去,他抬起手看着上面还没有干掉的液体,他轻轻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唇上。
林诺言在医院躺了几天就被林溪接回了家,这段时间林溪对林诺言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林诺言感到很奇怪。
林诺言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他已经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可是林溪就是不让他回学校,而且那个姓王的老师也总是出现在他面前,说是怕他落课,直接让他在家学习。
一面说着他的伤没好不让他回学校,一面却又把老师请到家里来让他上课,林诺言怎么都感觉这太矛盾了。
林诺言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期盼着郑魁能给他打个电话,那天以后郑魁来看过他几次,每天都保持着联系,但是从昨天开始,他和郑魁失去了联系,每次打电话都是关机。
林诺言放下手机,他无聊的拿起刚才王睿放在床上的试题,这上面的题目都很奇怪,虽然这些题大部分跟他在学校做的差不多,但是有几道题还是很让林诺言费解。
例如其中有一道看图题,给了一张图片是关于秦始皇统一六国的版图,请问图上事件发生的时期和历史背景?这些林诺言倒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后面问的就有点让林诺言摸不着头脑了,第二问要求仔细看图,图片上每一个国家都对应着不同的颜色,请说出对图片的感受。
林诺言苦着脸看这张卷子,要不是上面写着历史他真以为这是在考他的审美呢。
林诺言放下卷子就听到了敲门声,进来的是林溪。
林溪的表情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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