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洞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床,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洞!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床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洞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虐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洞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洞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洞,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部九个洞,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欲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洞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洞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出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出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哈……哈……”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床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他还要穿乳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头,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眼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
他又愉快得笑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死变态!
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是我不愿意求他,而是我舌头现在无法说话!
我绝望得看着他,他还装出无可奈何得样子,毫不犹豫打下枪。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耳朵痛,嘴里痛,胸口痛。他还要在另一边也打一枪。
这下好了,我不用选择了,这种巨痛我已经快要死了!死了也好,我不用浪费脑力和时间想怎么逃出去,以及怎么把他砍死!
我躺在床上,一动就猛烈疼痛,其实不动也很痛!我想我离死不远,很快就可以看到前两年去世的爷爷奶奶向我招手了。
可还有一种疼痛以外的感觉从下体潜进来。
我不想再睁眼,反正每次看到都不是好事。可好奇和担忧还是让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在套弄我的分身。
他还没放弃啊!真的要在那里都打洞?!
我真想跟他说往我脑子打洞让我死掉算了,比较直截了当,对大家都好!可惜我现在无法说话。
分身本能得硬起,他拿起枪对上去。
撕裂身体的疼痛蔓延上来,我昏死过去。
如果能让我就此在昏迷中死去,我就当神还有点儿良心,我实在不能再面对这个男人了!
他是变态!他是疯子!他qín_shòu不如!
我只是一名未成年男生啊,居然这样对待我!我从小就得所有人宠爱,是大人们手心宝贝,没有人不喜爱我的,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很得女生喜爱,有为数不少的女生向我表白,我知道她们喜欢我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喜欢的是羽静,那个可爱又让人忧心的小女生。
我应该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中,进入重点高中,进入名牌大学,然后读研究生、博士生,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步入社会,有份出众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
还有一个可爱的妻子。
……全身都好痛!好像被火烧一般……
沦落到这种地步,命运真不公平。
不过如果神能让我在昏迷中死去,摆脱这痛苦,也还算有良心地,我可以原谅它让我遇到如此凄惨事情这件事。
顺便让我死后,诅咒这个可恶该杀千刀的变态男人,让他比我还凄惨的死去,那我也算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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