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急急打断自己的联想,朝厨房走去。
林安把粥送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猜测错误。
经常来家里的医生正坐在床边,盐水瓶挂在床头上,细细一根管子的尽头,是那覆盖着几条白色医用胶带的少年的手。
他的手有些苍白,一根根细长的手指,有些脆弱的搭在床边,下面垫着柔软的白色毛巾。
一直以来只有白色和冷漠的脸上,此刻多了些颜色和情绪。
林安第一次觉得,原来生病中的那种脆弱也真的可以让人更加漂亮和媚惑。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病态美?
一个激灵,林安还没有回神,林天凌凌厉的眼神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危险。
把粥放在床头,因为林安以为拿过来就可以直接给林雨喝,所以这碗粥的温度刚好,如果要放在这里的话,等会肯定会凉了。
林安感受着身后那让他坐立难安的视线,装作不知道的说:“我去拿个保温桶,把这碗粥放起来,等会二公子醒来不会凉了。”
“去吧。”
林安松了口气,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没有下次。”
“是”
林安知道,在自己的看护下,林雨竟然发烧的这么严重,而且还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份在明显不过的失职,让自己都没有办法为自己找借口。
心里暗暗嘟囔着,这小祖宗怎么早不发烧晚不发烧,就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发烧。
真是让自己不安生。
医生输好液,叮嘱了林天凌几句,留下一些药丸就起身告辞了。
屋内,只有安静躺在床上的林雨和坐在床边的林天凌。
林天凌一双眼睛幽深,直直的盯着林雨因为发烧而泛着粉红的脸颊。
伸出右手,拨开粘在他额头上的发丝,拇指肚一下下的来回抚着林雨光洁的额头。
因为发烧而体温很高,林天凌由拇指的接触到四指,再到一只手整个覆在林雨炙热的脸上,流连忘返。
高烧让皮肤粘腻,火热,像是有吸附力,林天凌的手掌怎么也舍不得拿掉。
睡梦中的林雨有些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往一侧偏过头去,想避开一直骚扰他的手掌。
林天凌的手僵在那里,因为林雨头部的转动,现在只有指尖部分能触到那粉嫩的肌肤。
从床上立刻坐起,掀开被子,林天凌翻身躺在里面,小心的揽着林雨的腰部,抓过他另外一只手放在嘴边,细细啃咬着,关节,指甲,手腕突出的那块骨头,手指缝间,指纹处,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仿佛品尝着美食,林天凌专注的啃咬舔舐着。
几次林雨因为不舒服试图抽出手掌,都被林天凌阻止。
皱着眉,林雨昏沉的意识终究不耐烦,任由那人胡作非为。
林天凌一边抬头望着不断下落的盐水瓶,一边亲吻着林雨。
只是,从刚刚的手掌,已经来到了脸颊,脖颈,胸口,手臂。
他没有大力,因而没有留下痕迹。当然,他并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此刻林雨的身子实在是不适合承受。
最后,辗转在微撅的嘴唇上,因为发烧而有些干燥,林天凌伸出舌头细细舔着,把唇瓣湿润了再品尝。
绵软,柔嫩,极其美好的触感,让林天凌差点失控,喘着气离开,双手撑在林雨的上方,看着身下的人,眯起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林雨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酸痛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林安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二少爷?”林安轻声问道。
“~~”林雨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咽喉疼的厉害,声音几乎都发不出。
“别着急,你先别说话。你发烧了,扁桃体有些发炎肿胀,所以你尽量不要说话,以免疼痛。”
点了点头,林雨拿过枕头下的笔记本和笔,写下几个字递给林安看。
给我买最快的去魁北克的机票,如果三天内没有直达的机票,那就买可以中转的。
看到这一行字,林安嘴角一动,把笔记本放下:“你需要先休息,把身体养好,三天时间不会好的。”
林雨低头又写下一行字:不需要,务必三天内的机票,如果不方便,我可以自己去订购。
林安依旧一副恭顺的姿态,他即使要阻止某件事情,也不会用强硬的方式,看着林雨,他微微弯了一下身子,露出一个看起来像长辈担心晚辈的微笑:“二公子,你高烧还没有退下,而且扁桃体发炎,如果不一举把它治好,很容易拖延下去,反反复复发作。如果你执意三天内要走,路上长途跋涉,不停的乘坐汽车飞机等交通工具,就算没有生病,也会非常疲劳,更何况你现在的状况。万一你在路上病情加重,能坚持到回学校还好,如果昏睡在中途,恐怕~~”林安话说到这里,又没有逼迫他非要留下来,又不说让他走,只是把这其中的利弊给他分析出来,看了看林雨刚才还和坚定的表情现在变的有点犹豫,随即见好就收,住了嘴。
刷刷,林雨又写了几个字:几天能好?
“如果想好的彻底稳定下来,大约需要十天左右。”
皱了皱眉头,林雨有些怀疑的看着林安。
“大概需要输五天左右的液,再修养个五天左右,就可以了。”
给我顶第六天的机票,另外给我一些消炎退烧的药丸在路上带着。
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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