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生的一世,知道这个小狐狸跟他的关系匪浅,且又是百馨的儿子,自觉要好好看护与他,至于怎么看护还没想好,便先留在身边吧。
入夜,繁季打坐中睁眼,看着坐在床上气咻咻的七叶问道:“你怎的还不歇息?”
七叶瞪着的眼睛要冒火:“你还没放了我。”
繁季恍然道:“我忘了,你怎的不早说?”
七叶的气的咬牙切齿:“我就坐在你面前,你竟然说忘了我?”
繁季随手解了那禁制,又设了一道在他的身上,淡淡的道:“你知我刚醒来,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忘了也不奇怪,这个禁制是为了不让你走,待我想好了再给你解。”
七叶觉得这辈子受的气也没有今日多,冷冷的看着他,想着跟他生气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回梵净山,便躺了下去,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昨日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厮磨,今日便翻脸不认人,还有比这更可笑又可恨的事吗?他想着想着狠狠的磨牙,磨的咯咯响。
繁季听着听着没了动静,抬眼看去见他睡着了,摇曳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眉间的火苗亦随着烛火在跳动,微微蹙起的长眉,微阖着双眼,那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垂在眼睑上,笔挺秀气的鼻子,他是那么的美好。繁季的目光停在那红润的薄唇上,昨晚的情景在脑中浮现,触感软软的,他摸着自己的唇,闭上了眼。
他是百馨的儿子,自己该如何待他。
繁季挥灭了烛火,将七叶化成鸣玉,躺在他的身边,定定的看了他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顽皮的鸣玉
一抹晨曦透过窗缝射进了屋内,繁季张开眼,一眼便看见熟睡的小狐狸,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看着那酣睡的小模样,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温暖,有人陪着感觉很好,其实养着他也不错。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恶作剧的用指头戳了戳那软软的毛,戳了两下见没有动静,便去戳那湿漉漉的鼻头。
鸣玉已经醒了,只是不想动,他在想怎么对付这人,既然他已完全忘了自己,是离开还是留下,他有些犯难。留下吧,他不认得自己,只当是宠物养了,离开,又舍不得,他身上的气息比空见的更浓,是他最喜欢的纯净的气息。
现在装一时是一时吧,正在胡思乱想,忽觉的身上被戳了一下,然后又一下,然后那股馨香便去戳鼻子了,他微微扭头,避了过去。猛然张开了嘴,手指分毫无差的被咬在了齿间,略一用力,尖利的牙齿便扎进了手指里。繁季没有运功抵挡,让鸣玉略略慌张了一下,待那股带着生发之气血液流进了嘴里,他的慌张便没了踪影。
鸣玉在空见受伤的时候,闻到过这股味道,他知道空见的体质较常人不同,可他从未想过要吸食空见的血液,如今的繁季却不同,他恨恨的想,不让我走,我便吸你的血,让你赶我走。
鸣玉放开了牙齿,转咬为吮,一股带着莲香的血液进了喉间,他觉得舒爽无比。
繁季忽觉指上一痛,忽然便被一股温热包裹,他想这只狐狸胆还挺大,居然敢吸我的血。一阵阵吮吸的j□j传来,繁季不淡定了,因为这感觉他从未有过,即使在他和百馨最好的时候,也从未越过那条线,他有些心慌,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猛的抽回了手指,定定的看着鸣玉。
鸣玉意犹未尽的伸出了舌头,舔着一圈,闭上眼睛,窝成一团,并不理他,反正现在我是鸣玉,他能耐我何。
繁季看着他伸着粉红的舌头在鼻尖上舔过,不自觉的动了动那根被咬过的手指,那里还微微的痒着,心里便一阵阵的j□j起来。他闭了眼,用力攥紧拳头,企图阻止那麻痒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丝丝缕缕的在心里爬,痒的想去抓,却抓不到,感到无力而迷茫,心里生出了几分惶恐,这感觉从未有过。
外头脚步声传来,鸣玉的小耳朵动了动,蓦地睁开了眼,跳上了窗户,向外看去。院中,白云拦着四个铁塔般的汉子,他们脸上的神情紧张而又激动,一个个向屋里张望着。鸣玉相信。若不是白云拦着他们早就冲了进来。
繁季亦听见了院中的动静,慢腾腾的起身,打理好了衣饰,轻咳了一声:“白云,让他们进来吧。”
那四个大汉看着白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白云的肩道:“你现在叫白云?”
白云皱眉道:“主上在叫你们呢。”
那四个大汉立刻闭嘴,鱼贯的进了屋,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子他们四人进来,立刻变的拥挤不堪。
鸣玉半坐在窗台上看着他们,那四人恭恭敬敬的给繁季施礼:“见过主上。”
繁季点头:“你们来了,这些年可还好?”
那四人齐声道:“属下安好。”
鸣玉看着那四人泪眼婆娑的模样撇了嘴,九尺高的汉子,没有一点出息,说哭就哭,丢人。
繁季上前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顺着他的毛问:“外头可有什么事?”
其中一人躬身答道:“九月初九常笑在梵净山召开佛道大会,邀请天下修真人士前去,主上要知道如今的云渊大陆如何,去一趟便能知道个大概。”
繁季颔首道:“已经定了日子,明日就走,恰好你们来了,就一起去罢。”
那四人齐称:“是。”声音洪亮,震的鸣玉的耳朵嗡嗡作响,在繁季怀里跳出来跑了出去。院子里白云和飞沐在花架下站着,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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