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哭笑不得,看向空见,他亦是满头的水,正滴滴答答的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婪给我投雷,这是我收的第一个,很感动有木有,抱抱。
☆、鸣玉对银月
断魂抹着满脸的水道:“好了,好了,不打了,你这小和尚忒会玩水,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空见到了船上,笑嘻嘻的说:“我也没这么玩过水,玩的可真痛快,只是这季节不对,若是夏天就好了。”说着运转心法,把衣裳烘干。
那厢断魂的衣裳也烘干了,看着他问:“你这小和尚有些门道,心法修炼到第三层了吧。”
空见挠了挠头:“我不知道,要回去问我师傅才行。”
“哦,自己怎会不知?你会内视不会?”
“嗯,就是看自己的体内经脉吗?”
“嗯。”
“这个会看,这有什么用?”
“你看看自己的丹田。”
空见听了闭目打坐,心绪沉静,看着自己的丹田,那里有一颗黑不溜秋的东西,裂了嘴,像是颗种子萌了芽。他面露讶色,看向断魂:“像是什么种子。”
断魂愕然,他没见过哪个人修炼丹田里有种子的的,人家都是筑基、结丹、元婴什么的,他怎么是种子啊?
空见看他的脸色问:“不对吗?”
断魂咳了两声道:“我也不知你为何是种子,你还是回去问你师父吧。”
空闻过来问:“施主,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去断魂殿了。”
“那是自然,断某一言九鼎。”
“那好,我们那边舱里说话。”
空见引着断魂就往先前他们呆的那间舱室去,忽听水声潺潺,在船边缓缓的升起一个水柱,那水柱渐渐变成人的模样,口吐人言,竟然是个女声:“不是说请去断魂殿一叙吗,也算上我一个吧。”
断魂冷然道:“不行。”说话的态度跟空见几人截然相反。
那水柱变化成了女子的模样,缓缓的上了船来。
空见垂首道:“阿弥陀佛。”
青云几个俱别过脸去,唯有那卫管事呆呆看的傻了眼。
却原来是那女子穿的实在太过清凉,珍珠串就的衫子,堪堪罩了胸前的两点茱萸。腰上系了条水蓝色的轻薄纱裙,倒是长的,开着高高的分叉,内里却是一丝不着,扭动起来偶尔得见桃园溪水。她这打扮,沐浴倒不用再费事了。
那女子也不恼,纤纤素手勾上了断魂的脖子,就要偎进他的怀里。娇声笑道:“别生气嘛,在这破地方住了千年,我也烦了,想到处走走,如今机会来了,你让我就这么白白的放弃,我可怎么甘心?”
断魂嫌弃的皱眉,一把拨开她的手,把她推了出去道:“想要出去,拿出个正经样子出来,到处发骚,让人生厌。”
那女子微微变色,却很快的恢复笑脸,笑嘻嘻的凑近了空见,轻佻的向他脸上摸去,笑吟吟的问道:“小和尚,如今墨锋奉你为主?”
空见扭头躲过,合十道:“墨锋与我是朋友,而非主仆。”
那女子咯咯笑道:“还害羞啊,小和尚,姐姐求你一件事,若答应了我,自有你的好处。”她伸出素手,空见只觉眼前发花躲无可躲,就要被她摸到了脸。
忽听“啊”的一声,空见仔细看时,那女子白嫩的手上出现三道深深的血槽,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那女子咬牙骂道:“该死的畜生,竟敢挠老娘,啊。”
白光一闪,那女子自额间到下颌出现了三道血槽。疼的那女子呲牙咧嘴,摸了一把伤口正待要骂,断魂冷冷的说:“赶紧回去疗伤的好,那狐狸的爪子有毒。”
那女子一张脸已是让小狐狸毁了,女子素来珍爱自己的容颜,那里能容下这样的事?也不顾那断魂说的是真是假,咬牙切齿道:“今日不扒了你的皮,老娘就不叫银月。”
空见奇怪的问:“你叫银月和扒他的皮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已顾不得跟空见说话了,小狐狸鸣玉已在她眼前飞来飞去,目标只是她娇嫩的脸蛋。
断魂冷笑的接口:“它是初一生辰,银月如钩。她的意思是:若不能扒了那小狐狸的皮,她就不是钩蛇。”
空见惊愕,张大了嘴巴,看了一眼断魂,又看向银月。刚才那女子一直要摸他,他只顾躲闪,并未细看。如今听那断魂一说,才凝目细看,那女子的本体果然是条银色的钩蛇。空见大骇,扭头再看那断魂,原来他竟是一只鸣蛇,难怪他怕那小狐狸。
空见愣愣的看着断魂,良久才问:“你找我何事?”
断魂看着狐狸和银月打斗,含笑问道:“这个家伙你在哪里拾来的?倒是忠心的很。”狐狸耳朵最尖,打斗中听了他这话还抽出空来瞪了他一眼。
断魂哈哈大笑:“过了这许多年,你的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空见面露讶色,问道:“先生以前认识鸣玉吗?”
“鸣玉?”断魂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说道:“这名字取的好,随身的玉佩,却也合你现在的样子。”
小狐狸鸣玉撇了银月,直奔断魂而来,断魂忙躲到了空见身后,嘴里连声道:“勿恼,勿恼,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取笑之意。”他高大的身躯往空见身后一站,那躲闪的样子十分滑稽,看的小狐狸叽叽的笑了起来,扑进了空见怀里,也不理那银月了。
银月与小狐狸打斗了一回未讨到便宜,反而在胸前多添了几道口子。胸前那白嫩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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