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还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当初也没想做太过火,最后控制住事态发展了?”
赵钧同理亏,只能沉默的进了厨房。
简明希横在沙发上,看着午间的普法节目冲着厨房喊,“别用刀切,一股子铁锈味,在皮上划个口子慢慢包,我不着急。”
厨房里没回应,不过从这么长时间赵钧同也没出来,就知道柚子皮实在有点不太好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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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白天得一个人带孩子,没时间码字,今天我又来更新鸟~
小江南筒子问陆桑的称呼,原因是陆桑在对日企业工作,并且会说日语,详见第二章和第五章(*^__^*)
第14章
要说旅游,以陆桑的吊丝属性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
陆彬平常没有那个闲钱,也没有那个闲工夫。他唯一出远门的经历,除了大学考了外地的,就剩下坐火车去赵宸宁家了。
尤其是赶上春运大潮的时候,简直一票难求,有时候排了一整个通宵都等不到一张回家的票。
因此陆彬一向对我国运力不足的情况颇有微词,而有关专家学者经过细心谨慎的研究所确定的最经济的解决方案——提高票价——更是让生活十分拮据的陆桑直骂了好几天的娘。
在我朝,要出门是件十分要命的事情,无处不需要花钱,除了硬性的花费不可避免之外,你会发现,无论是吃的,喝的,住的,都会让你产生一种想要嘬紧牙花子的冲动。
就这点上来说,蒋爷就有些太不知人间疾苦了,可以说他出门就从来没有为了钱而发过愁,香车宝马,锦衣玉食,他是习惯了享受的,从不会让自己吃上一点的亏。
可以自打遇上了陆彬之后,关于奢侈生活的追求,在蒋成旭来说,也有点像丢在了路上的钱包,一去而不复返了。
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究竟是谁把谁带的更加倒霉了。
蒋爷为了逼着陆彬多想想自己,勒令了对方去设定路线,预定旅游团,可想而知,这对面对该项业务绝对不熟练的陆桑,会是多么大的一个挑战。
因此由于从不愿意吃亏的蒋爷,同导游因为必须购买价值百元的掉漆钥匙扣,才能继续跟车而争吵起来——东西多少钱不在乎,但不得不同一群吃喝睡闹,甚至连给孩子把尿都不下车的屁民们一同挤在一路,神经本来就一直压迫在警戒上的蒋成旭,不能让人再侮辱了他的智商,把他当冤大头消遣——陆彬被迫的陪伴着蒋爷,同他们随行的旅行包,被一起扔下了长途客车,落足于不知名的小城镇上。
而更加不幸的是,蒋爷装了所有现金,身份证,驾照,v,因为之前同司机与导游的推搡,也掉落在了那辆绝尘而去的客车上。
他们这种情况都可以写个剧本去拍电影,在贺岁档上放映了。
还好陆彬这种小老百姓习惯了穷家富路的老例,小心谨慎的性格使然,他还保存了两千放在外套内兜里。
起码午饭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暂时是不用发愁了。
只是这种不得不花费自己包养人资金的情况,让蒋爷阴沉的脸色好比打翻了的墨水瓶子,并且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在呛声,剩下一句绝对避免不了冷哼,哪怕陆彬不愿意搭理他,可一时也无法甩脱这位正在闹性子的大龄儿童。
这就有点太折磨人了。
忍耐了再忍耐,最后终于逃不过妥协,“刚才路过的山不错,”要是具体问陆彬究竟哪儿不错,丝毫没有艺术细胞的他铁定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要不,我们去租辆车,去山上转转。”
已经摸透了蒋爷脾气的陆彬知道,如果他不这么办,天知道一直琢磨着要出来带他游玩的蒋成旭,回去又该怎么折腾自己。
他丝毫不怀疑蒋成旭会把这一路上积压下来的火气,全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蒋成旭闻言,终于用正眼看了次人,“山?”
陆彬道:“刚才客车路过的山路。”
蒋成旭回想了一下,“不过都是些破树,”对于上过阿尔卑斯,游过洛基山的他刚想表示不屑,不过又看了眼陆彬,“你想我陪你去?”
陆彬昧着良心回答:“想。”
蒋成旭的脸终于见了点阳光,微笑道:“那好,你去订车,知道车行在哪?”
陆彬:“……打应该能查到吧。”
“嗯,好,”蒋成旭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顿了顿,“这个电话,是管什么的?”
陆彬:“……”
虽然已经跨入新世纪多年,并且国家每日里头都在新闻中宣传gdp如何闯入了世界第二,经济发展如何领先于全亚洲,但在落后的小城镇想要找租车行,却算的上是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这里并不是帝都魔都那样的逆天存在,也不同于经济十分发达的一线大城市,想要找辆轿车,都得在富裕的中心地带,更不用提这种郊区。
还好为了某种封建迷信的需求,还是产生了一个特殊的供给行业。
丧葬包车——为了给十里八方的乡村老百姓随同众多亲人前往火葬场哭灵,或者圆坟和扫墓,这种小型面包车或者客车的租赁,几乎是每一个有人居住的地方,都能联系到。
当然,知道内情的陆彬选择了善意的隐瞒,将租到手的车钥匙,交给站在外面仍旧疑惑的观察着丧葬店铺名称——终点服务——的蒋成旭,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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