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残页,递给檀溪,“你再仔细看看,这些符号一样的文字我看不懂。”
檀溪接过书页,逐字逐句又读了一遍,口中道:“就是这样啊,没有差错。可……”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檀溪突然道:“我穿越过来时,是在战场上,敌军的大刀架在我的脖颈之上,莫非得要脖颈之血才可以?”
温予怕他冲动,迅速踩住了刀子。取脖颈之血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割破了大动脉,那是丧命的事,可不能胡来。
温予道:“不可能。如果必须是脖颈之血的话,宝物志上一定会特别写明,但它并没有。会不会是,是……”
檀溪急切道:“是什么?”
温予从檀溪手上拿过书页,道:“这只是宝物志的残页,我们手上并没有整本。说不定有其他附加条件写在其他页上,而我们并不知道。比如……”温予眼光突然亮了起来,“比如,随侯珠只可以带人穿越一次。”
檀溪:“是啊,我们手上只有其中的两页,不能凭这残页就断章取义。可是天大地大,我们又去哪儿寻这剩下的全本呢?”
温予道:“这事暂且不急,急也急不来。先帮你把手包好吧。”
温予从行李箱内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一个透明小药盒,从里面取出两枚创可贴。
檀溪没想到他还带了药箱,这么细心,都不像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洒脱豪放的温予。可能,还是自己对他不够了解吧。
檀溪正痴痴的想着,温予已经给他一根手指上贴上了创可贴。都贴好后,温予收拾好药箱。
恰在这时,温予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檀溪想去抢,却被温予先拿到手。他看了看屏幕,抬眼望着一脸紧张的檀溪,问道:“闹钟?你定的?”
檀溪先是点头后又拨浪鼓似的摇头,温予:“到底点头还是摇头?”
檀溪见温予已经点开,看来抢是抢不回来了,懊恼道:“是头痛啊!”说完跑了出去。
温予点开闹钟,发现闹钟的名字被改成了:我走后,让糙米糖代我陪你,感谢照顾。
温予知道是檀溪设定的,他还没学会用手机,只会定闹钟。
他把闹钟页面截屏,保存了起来。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还好,你没走。
经历了一场虚惊后,温予才想起自己睡了一天,午饭还没吃,肚子也适时的叫嚷了起来。
心情正好,迈着轻松的步伐下楼吃东西。
来到客栈大堂,发现檀溪正坐在他们常坐的位子上喝普洱茶,见他来了,不自然的别过脸。
温予两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一屁股坐在檀溪对面。
檀溪佯装没看见,望着窗外,装出一副淡然悠远的样子品茶。温予一句话就让他险些喷了茶,“咳咳,檀糙米同学。”
被他这么一逗,檀溪才从方才的震惊和失望中略略回转了些。
人生嘛,从每天醒来就要做好发生一切坏事的准备;而如果坏事已经发生,那便不要老是记挂在心上,除非你想减寿。
檀溪心情有所好转,温予点了些饭菜两人一起吃了起来,檀溪其实也没吃午饭。跑了老远的路,才找到了炸糙米的大叔家,才买来这二斤糙米糖,忙的都忘了午饭这回事。
两人吃着饭,温予道:“要找到宝物志全本,得从拍卖会举办方入手。”
檀溪嘴里塞着饭:“对,要找到包宝物的纸的来源。”
温予夹了块肉到檀溪碗中,说:“那包着宝物的纸一定不是酒店提供的。”
檀溪把肉塞进嘴里:“何解?”
温予:“据我所知,刀疤吴是个老狐狸,为人精明刁滑,他辛辛苦苦掏出来的物件,一定不会让无关的旁人有机会经手。”
檀溪点头:“有理。”
温予:“就算这些粗活不是他自己亲手做的话,也是派手下值得信任的人来做。我们不能也联系不到吴爷本人,他那么精明,一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我们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檀溪:“那该如何?”
温予思量片刻:“这事,还得找土三儿。”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怎么可能让檀糙米同学那么轻易的回去呢。
☆、第一次·西盏
随侯珠的意外失效,让檀溪多少还是有些心情低落,温予打听到漱河有条特色古街,名叫西盏,是南来北往的游客必去之地。为了能让他释怀,温予带着他来到了这条久负盛名的古街。
两人到达西盏大街时,天刚刚黑透。其实晚上的西盏,比白天更有一番韵味。
中间一条黑色绸带似的小河将西盏分为东西两街,河上不过百米就有一座精致的石桥,方便游客随时穿行到对面。
东西两街其实没有太大分别。要非要说的话,也只是左右的区别罢了。
檀温两人漫步在西街。踩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身边的建筑也多是古风,商家为了吸引顾客,有的挂上了色彩鲜艳的小旗子,身旁不时有孩子嘻笑着跑过,留下一串串银玲般的笑声。
檀溪又有些恍惚了,在随国也有一条与这十分相像的大街。自己十岁时曾带着仕官偷偷跑出王宫,到那条街上玩耍。虽然回宫后被父王责罚,他也觉得值了。
“诶,那边有卖帽子的!”温予拽着檀溪来到一个摊位前,店家将油纸铺在地面上,把店内的帽子拿到了外面卖。
帽子种类繁多,让人看花了眼,有最朴素原始的草帽,休闲随意的鸭舌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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