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道:“第一滴是替你主人罚你不知自爱!违抗师命还没罚呢!”说着双指又将他后头紧闭的小嘴掰开,露出里面如玫瑰花一般红艳艳的嫩肉来。
才经烫热的内壁又接触到外面的凉气,越发敏感异常,阿衡全身一阵痉挛,茶壶被他忽然惊悸的臀峰抖得一歪,一大片热水泼了出来。
阿衡又是一声惨叫——这回不光他臀沟内外都被热水浇上,连七爷拇指食指和虎口都被溅上了。七爷烫得一甩手,饱受折磨的穴口痉挛着迅速闭合,多余的热水因臀部剧烈的抖动顺着臀沟快速流下,连下边的yīn_náng和分身也不能幸免。
阿衡再也忍不住,伸手到后面乱抹,越将热水往下拂去——他只道师父还在往下浇热水,全身痛苦不安地扭动不止;口中叫道:“师父,饶了我,我再不敢了,别浇了,我受不了了!”
七爷撂下茶壶,看着眼前赤裸的美少年扭腰摆臀,灵动如蛇,方才强压的欲火一下子又蹿了上来,真恨不得握住他两片臀瓣狠狠插进去!
可是不行,他才受过刑煎的xiǎo_xué今晚再经不起一点征伐了!七爷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把,借着剧痛分神,克制住欲火,抓过枕巾帮他将四溢的热水擦净,被烫红的肌肤不敢用力擦,只能轻轻把水蘸干净。
阿衡在这温柔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七爷看他后背汗出如浆,将枕巾给他平平盖上,吸净汗水,这才道:“还敢不敢胡闹了?”
阿衡一直侧着脸朝着师父,虽瘫在床上,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却将师父胯下的勃起看得一清二楚——七爷的心比他狠,手段比他辣!如今引诱是不敢了,半晌开口道:“师父,您也不是不想——为什么瑶环他们都行,独独就不许我伺候?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七爷道:“你和他们的身份不一样!”
阿衡道:“我是旁人送来给师父调教的,可也一样是师父的弟子,弟子服侍师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也不敢求留在师父身边,明天就走了,这最后一晚上了——当初为我不让人上罚我,如今我想让你上,还这么狠狠地责罚我,我就这么不入师父的眼吗?”
反正责罚也挨了,憋在心里好几个月的话终于说了出来,阿衡心里实在委屈,扑在枕上放声大哭。
七爷心里一酸,勉强道:“做人不是这么做法——阿衡,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如意楼的招牌从南开到北,不能做对不起主顾的事!”
阿衡道:“对不对得起谁知道?师父当初教我,干的是这一行,舒不舒服自己知道,如今倒拿那些死规矩来搪塞我——都睡到一个床上了,你说没动我,说出来谁相信?”阿衡从来就不是拙嘴笨舌的人,以前拘着情面不好说,如今是最后一晚,也就不管不顾了。
这话风如刀,七爷给噎得险些没背过气去;狠狠一巴掌向他屁股上拍了下去!怒道:“你相信!我相信!还用别人相信什么?”
阿衡疼得一哆嗦,却咬着牙道:“我是师父的弟子,说了话师父不爱听,鞭子板子想用什么用什么,我也不敢不领——可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为这个打了我这么多回,今天求师父给我个明白!让我心服口服!”
这摆明了是为这个挨打心里不服了——七爷不是不讲理的人,当然不能为这个再打他,挥出去的巴掌攥成拳头,狠狠捶在床上。
(三四)情债难偿
七爷略一沉吟,看着他道:“你伺候不伺候我又怎样?你口口声声要报我的恩——就这么伺候我一回就算是报了,以后就两不相欠了?要是你我之间就这么点恩义,我也不稀罕你报!”
“谁说就这一点儿恩义?”阿衡猛地抬起头来:“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可我说一回打一回——回回拿鞭子板子堵我的嘴!我不敢再提留下的话,我去伺候主人——等以后回复了自由之身我再回来!我就是想在走之前跟你痛痛快快好一回,给自己留个念想!怎么就不行呢?”
“就是为这个才不行!”
七爷泪也落下来——他最初替人调教的一个弟子因为爱上了他,服侍主人总是心不在焉,主人家有权有势,为此险些害七爷吃了官司!后来虽找人摆平了,那富商找上门来,当着他面把那孩子凌虐几死——七爷后来找人斡旋,花十倍的银子把那孩子买了下来才算完——其时如意楼创业之初,为这个险些倾家荡产。
打那以后七爷就给自己定下规矩,不是自己弟子决计不再动——是以发觉阿衡对自己动心后越发责罚得狠;哪怕让他恨了自己,不能再贻后患!如今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毁了的脸容也让他看见了,这孩子还真是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拗气!仍是这么直直问过来——看来不跟他说实话是堵不住他的嘴了!
阿衡听七爷说完那个师兄的故事,想想最初自己也是想让师父买了他,怪道师父问他愿不愿意在如意楼挂牌接客!
是的,我一心迷恋师父,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可留在这如意楼还能做什么?象瑶环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狂妄的大师兄,以期在这楼里有更多的机会接近达官贵人——直到抓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交齐了卖身银子离了这里!连青罗师姐那么能干的人不也要走这条路吗?
那么那个师兄呢,他颤声道:“后来呢?那位师兄还在如意楼么?”
七爷点了点头——那就是杜鹤影!他被救醒后听说七爷花了十倍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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