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爆发了,忽然被他一把摁在肚子上——他已然腹胀如鼓,后头又被他堵着出不来,疼得一声大叫,反把刚欲爆发的欲火压了下去。
皇甫骏听他声音都变了调,毕竟关心,问道:“怎么了?”阿衡哭道:“爷,求你先放开我——这一肚子水你容我先排出去。”
皇甫骏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悻悻退了出来,阿衡急奔到墙角的马桶处,坐下便大泻而出——好在体内今天清洁过,排出来的也都是清水。随着痛快地排放,他胯下那张扬的坚挺也冒出了白液。
十冬腊月天气,皇甫骏一身水湿,很快觉出冷来——便将毛巾一裹,披上袍子坐下静静看着他。阿衡大泻一回,痛快之极,再舀一瓢水冲了冲下身,钻进他怀里道:“我没事了,伺候爷吧。”
皇甫骏看着他道:“瞧你痛快的——真有那么舒服?”阿衡低头一笑,有点儿不好意思,赶紧俯下身将他含入口中——主子还没满足,自己先舒服了个够;这要让师父知道,非挨鞭子不可——也就是好性儿的皇上这么惯着自己。
自己运气算不错了——先后两任主人都相待甚好,从没为难过自己!想到这里,阿衡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起师父了——当初跟着张梓期,他总会不经意地拿他跟师父比较,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心念念都只有这个人了?
这不是因为他是皇上——其实他实在不象个皇上,这个人,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游伴,唯独不象个上司,不象个主子,尤其不象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虔诚地吸吮着他,那雄壮硕大的男根让他第一次看见就吓了一跳——连他这久经调教的人都差一点受不住!他私下问过慧生——慧生受调教的时间短,每次都要忍痛应付!更害怕朱宁怪罪,并无多少乐趣可言——因此宁肯上台唱曲子,并不大喜欢真被皇帝临幸——可是,他喜欢,他带给他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
他推着皇帝躺在床上,手指抠了一块油膏探到体内一抹,自己跪直身子,轻轻坐了下去——他喜欢被他猛地刺穿的感觉,即使猛烈如狂风暴雨,让他浑身发颤,泪流满面!
皇甫骏却不知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拿起他那盒油膏,挑起一块细看,问道:“这是什么油?这股子又甜又香的味儿,好像是槐花的香气。”
阿衡好半晌才喘过气来,体内那男根太过粗大,他心有余力不足,却无法像服侍张梓期一样上下活动自如——趁着他跟自己说话,点点头道:“皇上聪明得紧,什么也瞒不过您——这是羊油,里头我调和了槐花蜜。”
皇甫骏“哦”了一声,道:“这法子不错!抹上这个就滑得很,容易进去了!你每次清洗完了都会抹一点儿?”阿衡点点头道:“里头每天用水冲洗,很容易干,所以要抹油。”
皇甫骏看着那油脂因指尖的温度化成了水状,反手蹭在他细细的男根上,若有所思地道:“就是,怪道上回我觉得有点疼——他进来时就没抹油。”
阿衡要不是被自己紧紧钉在他身上,惊得差点翻身滚落下来,看着他道:“谁进来没抹油?他进你还是你进他?”
皇甫骏叹了口气,道:“别提了!那家伙心里喜欢的是别人,进了我一回,第二天醒过来就再不让我碰他!”
阿衡见他兀自悠然怅惘——堂堂至尊居然甘心被别人上?而人家还不把他放在心上,而他对此人居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十九)由你摆布
阿衡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心头有气,腰杆一挺从他身上起来,道:“他上回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皇甫骏闭着眼睛兀自沉浸在回忆里,幽幽叹了口气,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惜,唉,一别三年,不知他们俩到哪里去了!”
分别已经三年了,人家两个人双宿双飞去了,他居然还在惦记人家?阿衡禁不住怒火中烧,俯身叼住他硬挺的乳珠,用力咬了下去。
皇甫骏疼得“哎哟”一声,一挥手推开他道:“你怎么也咬人?”阿衡气得浑身哆嗦,道:“他也咬过你?”皇甫骏吸溜了两口气,这才看出他脸色铁青,略一回思已自明白,挥手在鼻子底下扇了几扇,笑道:“好大的醋味儿!”
阿衡瞪了他片刻,看着他道:“你这一辈子都是进旁人,也就是那个人进过你一回,是不是?”
皇甫骏点一下头,伸臂揽住了他,道:“你放心,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情人!他心中另有所爱,我喜欢的也不是他!”
阿衡道:“那你喜欢的是谁?”
皇甫骏笑道:“我喜欢你,行了吧?我的小醋坛子!”
阿衡心头一酸——他原来叫他“小妖精”,现在叫“小醋坛子”!自己只是他身边众多爱宠中的一个罢了!而那个人胆大包天地上了他一回,他就一直念念不忘——是了,他是天下至尊,想要什么有什么,所以贪新好奇!被人上于他只是个新奇的经历,却再也没有任何人敢上他!
阿衡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他——他从来没有想离经叛道,也不是故意要和朝臣对着干,他甚至尽量委曲求全不惹事了——只是世人不明白他,包括自己与他如此亲密,也想不到他全无尊卑之念,上下之分,只是要对这世上各种新奇好玩的东西都要经历一下,体验一番!
阿衡试着从他的角度考虑了一下,乍着胆子道:“方才爷帮我清洗了一回,倒让我先痛快了;阿衡好生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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