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华景和却忽然喊停,“等等,我……我要看着你。”
要看着他,要连他皮肤上隐隐约约的青色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要看着他,是他不是别人,是墨清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如野火燎原,他翻过身,看见墨清双眼里两潭深情,情难自已,分开双腿勾上墨清精瘦的腰,脉脉春意。
爱欲迸发,不可收拾。
炙热的阳物被一寸一寸推进身体,墨清温柔到无可挑剔,但毕竟是违背了生物自然的交合。华景和疼得泪痕叠叠,身子似被撕裂开来,再多的前戏都免不了这巨大的疼痛。墨清在他耳边低喃情话,他搂着墨清的脖子努力放松。
终于完全进入,如锁与钥匙般完美契合。他们幸福地相吻,感受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餍足。
浅浅chōu_chā,春光旖旎。疼痛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一般涨上来的快感。进出愈发顺畅,墨清很认真地找着景和的高点,当发现身下人倏地一颤后他立刻对着那点展开攻势。快感愈发强烈,华景和很快就射了出来,还是只用后面。
墨清见状再接再厉,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更狠地顶弄起来。华景和哭喊着仰起了脖子,前面被他用手安抚,后面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连背脊骨都被一下一下地刮弄,墨清可真是什么都顾上了。华景和能挨得过疼痛,却根本受不了这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灭顶的快感,“慢点……嗯啊……啊……阿乐……”
他清润的声音是最致命的催情剂,墨清难以自拔地使力顶上要他求饶的那个点。华景和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话语断断续续:“不、不要……嗯啊啊啊!……不要欺负我!”
华景和一点都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增加墨清欺负他的冲动,墨清刮下他的背脊,说道:“你这幅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阿乐……阿乐你快射吧……”华景和贴着他的胸膛哭着求道。奈何墨清的持久力长得可怕,他终于愿意射的时候华景和已经被欺负得不成样子,几乎是把毕生的体力都交代在了这里。
墨清出来之后他们交换了一个湿重绸缪的吻,然后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墨清的神情严肃庄重,“我爱你,华景和,我爱你。”
华景和睫毛轻颤语不成调:“我也爱你,阿乐,我只爱你一个。”
窗外忽有烟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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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他们是被鞭炮吵醒的,噼里啪啦的炸裂声直冲九重天。
华景和动了动身想起床看看时间,但腰部剧烈的酸痛一下子袭来,他□□一声又倒回了床上。墨清起身看见恋人痛苦地揉着腰,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我来吧。”然后宽大的手掌按住了满是吻痕的腰,极其小心地按摩起来。
“唔……会这么痛的吗?”
“你平常不运动,我昨晚……昨晚又狠了点,所以才这么痛。”
华景和想起昨晚激烈的□□,脸上泛起红晕,转移话题道,“外面放鞭炮了,一起床就要放的,你也去放吧。”
“那你呢?”
“我也起来啊,今天可是初一,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
墨清吻了吻景和的额头,“我下次会克制了。”
华景和才不会信他,墨清扒了衣服就跟匹狼似的,昨晚怎么求他都只能换回更凶狠的占有,想到这里又觉得难言之处一阵肿痛。
艰难地洗漱更衣之后已经是八点,陈弦歌早就起床了,一个人准备好了他们的早餐,此刻正在看春晚重播,二人相声逗得她合不拢嘴。墨清被赶走放鞭炮烧香了,华景和就坐在陈弦歌身边和她一起看电视,笑的时候腰一阵一阵地疼。
“怎么啦?嘶嘶声的,伤着了?”
华景和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就太好笑了,笑得肺有点疼。”
陈弦歌乐呵呵地相信了,“确实很好笑。啊对了小和,你觉得阿乐怎么样?”
“阿乐?”华景和有点奇怪,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他很好啊,挺温柔的,而且可靠。”
“你别只夸他,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有啊,他对人挺冷,有点自私,不能硬碰硬,得哄着。”华景和老实地说道,“不过可以理解,毕竟小时候遭了不少苦。”
“你知道就好,”陈弦歌欣慰地说道,“我实话和你说啊,当初我儿子是为了钱和林碧——就是阿乐的母亲——在一起的,他要创业。唉,真是作孽啊,那时候谁知道林碧心理有问题呢?他们在城市里生活,我和我先生在逢溪,一点都不知道墨清被虐待的事。就有一次进城看他们,看见我孙子全身都是伤痕……然后我先生下定决心要他们离婚,我们当天就把阿乐带回了逢溪。你看,这孩子命多苦,这样的母亲,没有都比有好。”
华景和听得心里一阵难受。陈弦歌继续说:“幸好,他现在有了你,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我也是差不多大限将至了,我什么都不担心,只担心阿乐,他小时候受的罪,让他很防人,对谁都冷,难得你能走进他心里,又能包容他诸多毛病,你能答应我,陪他一辈子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他,你能答应我吗?”
“能。”华景和坚定地回答,“我不会离开他,除非他想。”
陈弦歌微笑,“他不会的,他是个长情的人,像我先生一样。”
她一直称呼丈夫为先生,华景和忽然有个疑问,“奶奶,我可以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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