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郁波被张冰绕晕了,问:“你真的不喜欢?”
张冰支吾着:“喜欢,可是······”
接下来的话被郁波打断。他光着脚,腾腾腾跑出去,从卧室里拿出钥匙塞到张冰怀里:“这就是咱们的房子了,是你的。我们就在这人住下了。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带你住更大的地方。这地方太小,厨房都站不下五个厨娘。”
张冰不免白了他一眼,还想说,被郁波宽大的手掌捂住嘴。
“我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不过你男人我,可是会挣钱的人,钱不是省出来的,是挣出来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这房产证上真正写你的名字。”
张冰说:“吹吧你。”身体安逸地躺在床上。他左思右想,多虑的心又挤出一个问题,关于郁波的爸妈。
gay毕竟不会被社会普遍接受,这是事实。因为张冰没有亲人,别人怎么看他,不是问题。可是郁波还有爸妈,如果他爸妈强烈反对,最后郁波离开自己,未来的路似乎一片惨淡。
尽管郁波对他爸妈态度很差,但不能抹消他们之间的亲情。
“你和你爸妈怎么样。”张冰抱着郁波的腰,透过白衬衫感受他的温度。
“他们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无所谓。我也不关心他们死活。”
张冰一时语塞。
“对了,你怎么没说过你父母,哪天我还要拜见岳父岳母。”
张冰松开郁波,平躺着望着天花板,竟一时想不起黑暗的过去,甚至想不起爸妈的脸,仿佛是很久以前的历史。
“我爸爸妈妈很久便去世了。”张冰装作没事,笑着说:“以后想拜见岳父岳母,咱么可以一起去墓地看看他们。”
“对了,该吃饭了。”张冰从床上跳下去,奔去厨房,兴高采烈地惊叹冰箱里新鲜的食物。他打开水龙头,清洗蔬菜,突然被宽厚的胸膛从背后抱住。
郁波的大手盖住张冰的眼睛,说:“别装了,这里没人。”他亲吻张冰的头顶。
很烫,真的很烫,烫到很痛,痛到想哭,哭到控制不住眼泪。不争气,不争气,张冰在心底咒骂自己。很烫,确实特别烫,传来的温度填补心上的疤痕,全身上下似乎被治愈过。
半晌后,郁波没感觉张冰的眼泪,问:“你怎么不哭了?”
“你的手掌太温暖,眼泪都蒸发了,再过一会儿,眼珠子都要烤熟了。”
郁波连忙将手拿下来说:“快呸呸呸,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张冰按照郁波的要求朝他弹嘴唇,泵郁波一脸口水。郁波对张冰毛手毛脚,轻易占据张冰身体的主动权。
“别急,我正在做饭呢。”张冰抗拒着,推开他。
郁波不开心,翻旧账:“怎么你在炊事班的时候,孟仁找你,你就能扔下面盆去跟他说话。”
张冰觉得郁波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他说:“我那是在处理任务,而且我对班长没有任何想法。”
没有想法?郁波的醋意大发了:“你没有想法,到现在还是都不叫他的名字,还是叫他班长,你到底有多崇拜他。”郁波心想,你该崇拜我。
张冰不想理他,转身做饭。
“我跟你说话呢。”郁波霸道地将张冰翻过身,将张冰箍在双臂内,威慑性地看着他。
张冰说:“大厅里和你通电话的朋友和你的关系又怎样呢,借给你房子住,还能和你通那么长的电话。你们到底有多少话题可以聊半个多小时。你们关系难道不特别,什么朋友又能借你公寓,又能给你钱,还只收象征性的一点钱。别告诉我你们是拜把子朋友简单的关系,我压根就不信。”
张冰气得转身切菜。郁波看着他因为生气大口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背负,愣住了。他在吃醋,他在为了我吃醋,郁波非常高兴,感觉中了彩票一样。
突然张冰切刀手指。郁波赶忙将将他的手拿起来,含到自己口中。张彬感觉心脏都要被融化了。郁波将他抱起来,但是嘴巴一直喊着张冰的手指。郁波将张冰抱到卧室,安慰他。
郁波几乎将屋里翻遍了,都没找到药箱,气得总忍不住打电话,骂助理,要扣他的钱。不过想到张冰很可能会为此吃醋,而且郁波也不好解释原因。让张冰等着,他风风火火满头大汗地下楼买到创可贴。
看他全身汗在奔波,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大事。
张冰让他赶快洗澡,张冰本想去炒菜,但是郁波威胁他如果他去炒菜,自己一定不洗澡。
“幼稚鬼。”张冰笑了坐在沙发上。
于是张冰只能放弃,坐在沙发上等。时间一分一秒过,郁波真是个爱干净的人,洗澡一定会洗将近一个小时。他干脆撸袖子,进入浴室。
那时候,郁波正在舒爽地泡澡,看到张冰进来了,问他为什么不去坐着。
“给你搓背,免费的,不要吗?”张冰拿了罐凉啤酒,递给郁波。
郁波坐在浴缸边缘,看夜幕里的星辰,感受到张冰猫爪一样的服务。
“喂喂,搓背的,你不用力点,不把我洗干净,我可不会付你消费。”
“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您皮糙肉厚,只有用刀才能刮干净,如果您愿意,可以先签保险吗,出事了,我们不负责任。”
“保险可以签,刀子也可以上。”郁波从水中站起来,地站在张冰面前:“不过你要把你卖给我,怎么样,搓背的小哥,这个条件不错吧。”
张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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