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见了都会不知道……
不然又怎么会以为我是真的任性胡闹坏你的好事……
在你的心中,我可能真是个无恶不作败事有余的悍妇吧……
凌家上下都知道,纵使两位主子吵架再厉害也绝对不会把气带过夜。第二天一定和好如初。但是今晚气氛有点诡异……
光是从下车的时候叶优扬的衣着就已经让人预感事情的严重性。那孩子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赤着脚没有穿鞋,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纯白衬衫独自一人往别墅走去,寒冬腊月的夜晚单薄消瘦的身影楚楚可怜。管家佣人赶紧给他裹上毛毯时才发现他嘴角殷虹的血迹,伤口还在冒着血丝,就像一抹朱砂艳丽刺目。眼眶通红,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明显哭过的痕迹,众人又是拿药箱手忙脚乱的又是一阵喧哗,看着紧跟其后的凌澈一手提着优扬的帆布鞋,一手拿着外套,目光始终不曾从那人身上移开,眉头深锁,气压极低。
不知道他们就近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多问。
回了别墅优扬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再也不出来。下属报告说凌霄已经回去了,留了话说改日继续,凌澈才想起还有这一桩事来。看着桌上一盘棋,全盘混乱,就像他此刻的心。
“大哥,大嫂的小弟还在门口”
“送回去。”
“是!”
“等等。小四小三小二叫过来,其他人先回去。我在书房等他们。”这三儿算是优扬身边的得力助手。凌澈平时和他们都有保持频繁联系。为了避免类似于今天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这一次他似乎不太像以往的他……此时福伯拿着药箱走了下来,被凌澈叫住,
“他……没事吧。”
“吃了感冒药睡了。嘴角的伤也上了药。”
“嗯。”
今晚他的偏头痛越发严重。严重到痛到心口,牵扯全身。凌澈起身朝楼上书房走去。只是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的痛会比现在更剧烈十倍。
五分钟之后——
“凌哥,您别怪大哥。大哥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上一次大哥去蓝家场子闹事的时候弄丢了他的结婚戒指。他说了不让我们告诉你要自己找到,所以今天在ktv听到蓝家的小弟无意中说蓝戈在码头,所以大哥就去了。”
凌澈一时失言,婆娑着空荡荡的无名指,其实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优扬手上的戒指。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在意过这枚对他们来说应该有重要意义的婚戒。
“大哥一直很宝贝他的那枚戒指,从来没见他取过。凌哥,您别生大哥的气。”
“你们确定是掉蓝家了?”
“确定,我们有兄弟看见了蓝少爷拿出来玩儿。”
“嗯。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小二小三小四恭敬的行了个礼就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剩下独自一人在书房怔怔出神的凌澈,抽着烟回味着小弟的话,脑海里回放着种种片段,蓝戈挑衅的笑颜,优扬委屈伤心的脸,黑夜中颤抖的纯白背影在眼前摇晃……
早知会这般心烦,还不如当初就打上一架。大不了堂而皇之的宣布凌家对蓝家的吞并之心。
……
深夜,两个卧室,两盏壁灯……窗外的雪已经积满青石板路,白茫茫的就像凌澈眼底挥之不去的烙印。
……
“澈,从此之后不能取下来,知道吗?这是我们的信物。”
“我发誓!恩澈哥!除非我死,也绝对不会取下戒指。”
“说什么胡话呢。呵呵。”
少年清澈明媚的笑颜仿佛只在昨天,无名指上曾经留下过深深的痕迹,为了保留这痕迹在往后的很多年都没在让任何戒指戴上无名指。除了和叶优扬结婚的那天,迫于形势他戴上了银色钻戒,璀璨的如同一颗泪珠。如今看来,无名指上的痕迹早已不知去向,正如叶优扬所说,是因为他还活着。
次日清晨。
饭桌上气氛诡异的好比六月飘雪,母猪上树,晴天会落下卫星那么令人毛骨悚然。原本以为某人会一觉睡到大上午,就算不睡到大上午也不可能和他同一桌吃饭。凌澈喝了一口咖啡,目光琐在长桌对面埋头吃早餐的叶优扬身上。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的,就是他太安静了。安静的就像本身就是寡言少语的人,脸色不怎么好看,眼圈下的暗影太明显,严重影响美观。唇角贴着可爱的ok蹦,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的就像某种需要被保护的小动物。好在是选了一件红色格子衬衣,否则就真的是大病初愈的柔弱病态美。
“要出门?”凌澈决定打破沉默,淡淡的问他。
“嗯。”仍旧不肯抬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颊。右手随意的撩开,无名指上指环的痕迹隔着几米的距离凌澈都能看清楚。啜了一口咖啡,一嘴的苦涩。
两人之间的沟通大部分都是叶优扬占主动,和他在一起凌澈从来没考虑过会有冷场的时候。甚至有时候更希望耳根清净。但真正清净下来就发现自己早就习惯了闹腾的叶优扬,习惯了生活在他永无止尽的话题里,好像一点落下飘零的树叶,姗姗来迟的花季,亦或者大雁南飞都能引起他的好奇。习惯了他每天会准时的给他报告白日里发生的小趣事,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没当回事。
“那个……”糯软的声音幽幽响起,凌澈心头一颤,准备当个认真的倾听者。可惜,这一次,他没有说有趣的故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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