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过女人吗!看成这样!
孟飞脸蓦地红了。但随即就冷静下来。对于女人,他亦是久经沙场之辈,只是没想到于江会肆无
忌惮到这种地步。——从那天晚上开始,于江就开始每晚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过夜。楼下的管理人
员曾经上来劝说过一句,被于江当场打得吐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管。而每晚面对这种事的孟
飞呢,开始也许还要在开门时皱皱眉毛,后来见怪不怪,他连眉毛都懒得动,若无其事开门进去
。自己洗漱完毕,照例打完电话,就在于江和女人的“作战声”中呼呼噜噜酣眠至天明。
自己也奇怪,于江带回来都是面孔美艳,身材火辣的尤物级美女,自己天天看着那种场面,居然
能毫不动心。可是——这就是事实。是因为那个人吗——
这个寝室原本是三个人住,可是那个男生连一天都没敢搬进来,据说是硬挤到别人寝室去了。
听说他是于江的高中同学,对于江以往的昭彰恶名是知之太详所以惮之如虎。
但是孟飞却不想搬。泰然自若面对每晚的春宫表演。
只因为——因为这里是自己跟彦章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每天从被卧里探出头来似乎就看到他
蹑声走近,被自己抓住手,惊慌地掉落水果刀;每天在床上睡下就会想起他趴在自己身上的含泪
的眼睛。
为什么——一开始应该只是同情吧。
因为那个男人,那个目前为一省之长,目前身为人父的男人,原来和自己一样,不过是被世界抛
弃的人。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于江也不再带女人回来了。就比如今天。虽然两个人还是有敌意。
自己都不明白这敌意从何而来,于江应该不知道彦章和自己的事才对。
就比如今晚,照例又在睡前给彦章拨去一个电话,问他一天的工作和心情。虽然彦章依旧爱理不
理,孟飞却自顾自地说了一大通,笑着在电话里道了晚安再“啵”一声就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于江突然冷淡地问:“你在跟谁打电话?女朋友?”
孟飞吓了一跳,迎上去于江冷酷得犹如夜色的眸子,只能支吾地答一声“恩”。
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在跟你父亲打电话,就是那个那天被你凌虐得哭泣的男人吧。
只是,没想到一向和自己如水与火决无交融的于江,居然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
不过孟飞没考虑这么多,他心里这时正甜着哪——因为明天和彦章约好了要去吃饭。
虽然——很不好意思,又是采取的胁迫的手段——
开始真的只是同情!只是同情对不对。
可是后来为什么就如此不能自拔。心头一空就想起彦章的脸,的眼,的臂,的手,的单薄的胸膛
,和曾在自己身体上因愉悦而颤栗的腰肢。甚至那种低而缓的说话方式。心里一酸那就定是想起
了他的眼泪,心里一甜那就定是忆起了他的脸红。
不过一朝的缠绵,竟滋润了这数月来的春梦。天天地想到彦章就有好心情。
省政府其实就在不远。
可是怎么能破坏彦章的形象,所以孟飞不能跑到那里去找他。
那个在自己胸膛上因达到高潮而喘息哭泣的丽人,真的没想到他居然官居省长。简直无法想象他
坐在恢弘的会议室里,向无数的下属发表意见的场面。
那天孟飞的嘴真是张成了合不拢的大圆圈。
老天——那就是说自己方才是qiáng_jiān了省长大人。——还将他蹂躏了个够。我、我、我——心思一
片空白的时候就见那因被迫招供出身份的人羞得耳根泛红,赤裸着身体就要从他胸膛上逃开。
那怎么可以!——虽然神智还是震惊。身体却先意识一步做出了行动。
用年轻灼热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那个人。
“跟我。”
“……孟飞……”
“不管你是省长,就算你是玉皇大帝,我也不会放手的。”
抬起他的下巴,深深望进那颤动的眼里。“嫁给我。我要娶你。”
明明知道这样国情这样的现实这种话是荒唐得好可笑的!可是就那样自然的说出来了!而怀里的
人也没有笑,孟飞直直地看着男人,反而从男人深深的眼睛里看出泪来。
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想这样——一直这样搂着你保护你亲吻你。
“就算你妻子不放手我也要把你抢过来的!”
孟飞气势汹汹地宣告,彦章噗嗤一声笑了。“我妻子……其实早已死去。”彦章黯然地讲:“她
生下了小江就死了。”
“对不起。”惊觉自己似乎是在戳人伤疤,孟飞赶快的道歉,转口道:“那就说就算你儿子不同
意我也要娶你过门!”
看到彦章沉默下来才猛省自己又开错了玩笑,忙道:“我知道他不会同意的!因为,他不同意我
是他同学,他一同意可就得管我叫爹了!”
彦章噗嗤一声笑了,皱着眉头骂他“油嘴滑舌”的小孩!却不再抗拒他搂过去的手臂,温驯地依
偎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开车送他回去。强迫他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开车一边在他脸颊偷吻,看着怕打扰自己
开车而敢怒不敢大力抵抗的男人, 某头姓孟的sè_láng真是暗爽在心头。可是半路遇到叔叔孟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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