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将整个身体重重的压在我背上,;咔嚓;我听见脆脆一响。君佑一愣,松开了手,可我此时已经注意不到那些,一个劲的在地上翻滚着,天翻地覆,但是嘴上没有哼声,虽然嘴唇已经痛得发白,直打哆嗦。我以前挨打也是这习惯,若是小伤小痛,说不定还会呼叫哀嚎一番,若是极致的痛楚,只想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最好谁也别来管我,那种脆弱的狼狈我不想被人看到。
我挣扎了半天,努力想把手臂摆回正常的姿势,可始终也没成功。焰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劲,一面急忙派人找姚子溪过来,一面轻轻按着我的右臂,判断着伤势。
应该是骨头断了。;焰沉着说道,立即帮我做着最简单有效的定位处理。
手臂生生被人扭断,我痛得额头直冒冷汗,靠在焰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君佑站一旁发呆式的站着,末了,低低的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恍惚间,我感到被人小心翼翼的抱上了床,床板很舒服,一下卸走了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有人拿了湿凉的毛巾放着我的额头上,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爹爹和君如玉快步走到床边,焦急问道。
焰没有做声,姚子溪帮我确诊。
君佑一下跪在地上,缓缓开口道,;烈叔叔,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你--;爹爹怒斥一声,却无下文,转过来问姚子溪,;玉儿伤势如何?;
还好,并无大碍,只是右臂骨折,身上有些淤青,调养三个月左右就没事了,;姚子溪说道,;我们这种江湖中人哪次跟别人比武决斗没个大伤小伤的......;
君如玉双眼微眯,温和的口吻却说着严厉的话语:;居然恃强凌弱,去罚堂领五十棍,跪罚三天,好好反省!;
姚子溪和爹爹大惊:,这惩罚也太重了!;
君佑应道:;是!;简洁有力,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挣扎着做起来,;君叔叔,你误会了,佑哥哥没有欺负我--;
闻言,君如玉,姚子溪,爹爹诧异的望着我,;那你的伤?;
我虚弱一笑,;是我找佑哥哥帮忙指点武功,后来我们玩心大起,就在草坪上滚了滚,结果不小心压断了手臂,都是我以前体质太弱了,没有好好锻炼,不关佑哥哥的事。;
君佑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是这样吗?;君如玉淡定的问着焰。
佑少爷是有指导玉少爷武功......;焰犹豫着。
爹爹;我叫了一声。
爹爹来到我跟前,拂了拂我脸上的头发,柔声问道:;是不是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将脸靠在爹爹的颈窝间,轻声说,;不关佑哥哥的事,我们不要怪他好不好?;
这个--;爹爹迟疑着,想必既不想罚得那么重,又不愿就此了结此事。
孩子们玩耍间的意外而已,;姚子溪也在一旁帮着劝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好吧,;君如玉慢慢开口,;既然叔叔们都为你求情,棍惩就不必了,但是跪在罚堂里好好想想,这么大的人呢,也不知道个轻重!;
姚子溪留了药。我的右臂被上了夹板牢牢固定住。
我左手缓缓的套着衣服,心里想着以前怎么不觉得穿衣服是件这么麻烦的事情?无论是里衣还是外衫都需要一层一层的抬起手,就算有下人的帮忙,可一碰就疼,穿到外衫还穿不进去,果然加了夹板的手臂就是粗了不少,最后只得披着,可是里衣还是要穿的,要不然袒胸露乳像什么话。
罚堂
君如玉对我满是愧疚,饮食用膳尤为注意。小火烧烂的猪骨头,加盐姜调之;猪脊骨一具,配上红枣,莲子,降香,生甘草;鲜湖蟹,待粳米粥熟时,取了蟹肉加以适量生姜......处处可见心意。只是我断的是右臂,连带右手也无法自由收放,只好左手持筷,偏偏那些骨头又重又滑,不易食用。跟他们在一起,我偌大的一个人却叫下人喂着吃饭,自觉尴尬不已。
爹爹纳闷,;怎么吃得这么少?;
我诺诺答道,;我本来胃口就小。;
回了房,我对爹爹说道,;爹,以后你跟君叔叔他们一块用膳就行,我右手不便,还是在房里吃吧!;
爹爹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我怎么这么笨!以后玉儿就跟我一起在这吃!;
我忙说,;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爹爹道,;胡闹!你骨折了,难道我这个当爹爹的照顾都照顾不得?;
我只好默许。
说道用膳,我想起另一个人。
我提着膳盒来到罚堂。
守卫一拦,;教主吩咐过,不允许任何人给佑少主送饭。;
果然如此!
我柔柔劝道,哥要在里面跪上三天三夜,天天都不吃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这......;守卫叹道,;可惜我们也无能无力。;
我继续道,;更何况,他伤的是我的手臂,我都不计较了,爹爹也让我亲自来看他!;
守卫神情犹豫。
我眨眼一笑,;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这送饭之事,也是你们副教主同意过的!;说罢,不等他们反驳,我就径直走进了罚堂。
罚堂里面一片森冷,不见阳光,中堂里面摆着一座高大的神像,凶神恶煞,怒眉斥目,左手紧握成拳,右手高举大刀,威武森严,栩栩如生。惩堂两边挂满了罚具,戒尺,夹棍,钢炼,剔骨刀......
我看着这些罚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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