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全是王乔一人所为,与他家人无关,只要罪魁祸首死了,你和李玲的仇也算报了。笑天你一定要他全家死光才能平息怨恨吗?”
“不是的。”魏笑天急忙否认。
魏笑天突然打住我的话,令我意外,原本我还想说‘你要是不解气,除王文宇外我可以把他家的人全部抄斩。’难道我猜错了?魏笑天不是因王乔没被满门抄斩而介怀?我问:“你是应为本王向天下人隐瞒了王乔对你们的罪行而不满?”
“王爷对草民恩重如山,草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不满王爷的安排。”
“那你为何满面愁容?仇也报了,今日又是你大喜的日子!”
“王爷您很中意王文宇吗?”
“这对你是个困扰吗?”
“不是的,草民只是担心应为她娘的关系,他对王爷……不是真心的。”
魏笑天的说法让我觉得暧昧,估计他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形容,我胸有成竹道:“本王已经确认过,他对本王没有怨恨,只要你不因王乔的事对他有成见就万事大吉。”
魏笑天惊疑:“王爷确认过?”
“是。”
“王爷是如何确认的?”
“直接问他本人。当然不是本王亲自出面,这个说起来有些复杂,总之王文宇说了,错在他娘,他不怨恨本王。”
“真的吗?”魏笑天怀疑。
“当然。”我说的自信满满,而后又哀伤的问:“你们师徒可以不计前嫌的好好相处吗?”
“草民心中已无仇恨,可他……”
“只要王文宇不知道你和王乔的事就没问题。不过,以我对王文宇的了解,就算他知道他也会深明大义的接受。”魏笑天依旧眉头深锁似有顾虑,我安慰道:“打起精神来,要往好的方面想,不要被过去的阴影束缚住。”
魏笑天勉强一笑道:“王爷说的事。”
听魏笑天叫我王爷让我想到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我很认真的对他说:“笑天,你和玲儿拜堂后就是本王的女婿,你应该叫我父王或是岳父吧!”
经‘主人’提醒,魏笑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的身份会有这种转变,魏笑天的脸顿时露出窘相。
看他难为情,我窃笑的催促:“今晚就要改称呼了,现在就当练习,叫一个嘛。”
“这……”魏笑天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管一个同年龄的女子叫娘他不觉得有何不妥,但管一个同年龄男人而且还是这样的美人叫爹,魏笑天羞于启齿。
此后,回府的路上魏笑天一直被这个称呼困扰。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低唤了一声:岳父。我却嫌不过瘾,非要他管我叫爹和父王。为了让我们彼此早日习惯新的称呼和身份我让他叫了一路。等到王府时,魏笑天已经满头大汗。
魏笑天也没想到自己被这么平常的事搞得心力交瘁。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他没时间休息,下了马车立刻随下人去换衣服。
在门口迎接的管家看着魏笑天风风火火赶场的样子,很是费解‘主人’为何把时间安排的如此紧凑,如此不合理。他迎‘主人’进门后,问:“爷,一切顺利吗?”
“非常顺,唰的一下就完了。”
“爷,恕小的多嘴,为何一定要在年关又是大喜的日子杀人?这……很不吉利。”
“当然是为了把晦气斩断在今年,难不成还要带到明年吗?再说,既然可以杀猪过年,为何不能杀人过年?”
杀猪是为了吃它的肉,杀人是为了什么?管家转念想想,他的主子不是人,所以杀猪或是杀人对他主子都一样+——不,应该说杀人比杀猪更复合他主子的身份,谁让他主子只喝人血,不喝猪血。这样分析管家觉得没什么不妥,可他是人,心里总觉得这个年过的不吉利,但愿是他多想了。
管家替我去招呼早到的客人,我回屋换身衣服再去应酬。看着镜中叹为天人的自己,突感沮丧。我为悦己者容,可我的知己不在这里。如果不是出了肖明远的事,此时东方凌鹫应该和我一起过年,一起分享我的喜悦。也不知道他在岭南道是如何过年的?有没有想我?还是说他只惦念岳冬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好凄凉呀!我拍拍头,让自己振作起来,出去会客,以此分散对东方凌鹫的想念。
此时的岭南道,白杨马不停蹄终于在三十这天赶回府,可他看着原先的将军府,变成岭南王府时,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地方或是东方凌鹫搬家了。万幸东方凌鹫只是依照圣旨换了招牌,既没搬家也没换府里的人,白杨虚惊一场。
回府的白杨立刻询问东方凌鹫何在,在听到东方凌鹫早已平安归来后他松了口气,毕竟之前向马求证东方凌鹫的安危实在荒唐。白杨在得知东方凌鹫去慰问灾民生计情况,他也顾不得休息直接到难民营去找东方凌鹫。傲月没见到东方凌鹫是一步都不离开紧跟白杨。凭照超强的嗅觉,傲月比白杨先在人堆里发现东方凌鹫,朝他直冲过去。
傲月的出现令东方凌鹫颇感意外,之后白杨简述了他的情况,东方凌鹫大致了解是怎么回事,可东方凌鹫不理解的是,白杨和傲月相遇的时间正是他与傲月分开的时间,时间段太紧凑了。难道傲月那时突然离去是为了接白杨回来?可听白杨的陈述,那时分明是傲月迷路。刨除这些疑点,傲月在启程的头三天速度是比一般的马快,可后来也慢慢减速了,然而在树林中休息一夜后,速度拍若两马,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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