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走来。这些武将都是性情中人,脾气秉性和江湖出身的东方凌鹫很合得来。皇帝离席后没了顾忌都放开了喝,酒过三旬他们出来方便却迷了路,遇见东方凌鹫。醉酒之人都忘记各自身份,怨东方凌鹫离席太早硬是要他回去继续。
东方凌鹫费了翻唇舌才将他们劝走,这其中还拿白杨当挡箭牌,让他送他们回会场。白杨肯定东方凌鹫有闹心的事,否则不会急于撵人。他为了给东方凌鹫解围才去送龙图他们,可他也担心东方凌鹫,所以把龙图他们送到一半就找个借口开溜。白杨问了沿途站岗的侍卫,知道东方凌鹫回了住处,他赶到时只见东方凌鹫屋内亮着灯。他在院中盘算进去后该怎么问,这一耽搁屋中的灯灭了。白杨以为东方凌鹫会出来,可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动静。白杨心觉奇怪,东方凌鹫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何况御宴未散。总觉不妥的白杨,大着胆子走近房门,轻扣几声,里面没人应答,他又加重力道并说:“王爷,前面的宴席要结束了,您是否过去看看?”
白杨连敲带喊仍然没人理会他,他索性推门——没推动!门从里面锁上了。白杨心觉不妙赶忙围着房子查看,在屋后白杨发现有一扇窗户是虚掩的。他打开窗户跃入昏暗的房间,点上灯,发现屋中空无一人。在里间卧室的床上扔着东方凌鹫方才穿的王爷服。白杨皱了眉,感觉要出事,慌忙离开,四处寻找东方凌鹫。
而东方凌鹫,他回屋是为了换下累赘的王爷服,改穿能代替夜行衣的简洁黑服。换装完毕,察觉院外有人的他从后窗溜出,施展轻功,躲开所有守卫的视线,再次回到皇帝那间书房,不过这次他是偷偷的潜入。他跃上屋顶,揭开房上的瓦,向房中看。屋中的灯仍然亮着,可他关心的人和物早已不存在。
回忆不久前,皇帝就是在这间屋子要当着他的面打开岳冬送来的礼物,然而在太监松开捆绑麻袋的绳子后,皇帝突然顿悟般的开口:“啊!朕忘记岳冬说这礼物只能让朕一人看。这下恐怕要扫岭南王的兴了。”
这分明是在耍人,可皇帝说出这句话时,东方凌鹫竟有松口气的感觉。他不是不想验证袋中‘物’,只是有些时候不能当着始作俑者的面看到真相,否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那时皇帝和他随意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他就被皇帝打发退安。出门后,东方凌鹫越发觉得今晚的事是蓄意安排,他明知是陷阱,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他还是铤而走险,夜探皇帝住所。在来书房前,他先去过岳冬的住处,确认岳冬不在才来皇帝这里,可惜扑了空。幸运的是,几个太监从书房前行过时,一个中年太监对他们说:“手脚麻利些,陛下可在药浴室等着呢。”
东方凌鹫猜测那个口袋一定和皇帝在一起,于是他悄无声息的遁去,直奔药浴室。这是他的府邸,又是夜晚,他占据天时地利,可就在接近药浴室院落时,东方凌鹫不得躲到暗影处。药浴室把守森严,连屋顶上都站了士兵,这让东方凌鹫没有任何可以接近的机会。皇帝所到之处把守森严可以理解,但这次的警戒超出上次沐浴时。突然增加戒备,太可疑了,他该如何避人耳目的进入浴室呢?东方凌鹫焦急的想知道浴室中的情况,而浴室中也确实上演着令他心酸的戏。
来到浴室,赝品终于把岳冬放出来。岳冬出了许多汗,又沾了一身程天官的口水,赝品嫌他脏,直接命人把他从麻袋倒进浴池里。四肢不能动弹的岳冬,入水立刻沉底。
岳冬先是被药物折磨了三四个时辰至今没得到解脱,后又受到赝品恶劣把戏的惊吓,现在又被丢到水中无法呼吸。他发自内心的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济,真是生不如死。
赝品站在浴池边,让两个傀儡太监下水,拿刷子把水底的岳冬彻底刷了一遍。岳冬被捆着势必有刷不到的地方。这不要紧,太监们清洗不到的地方,程天官也摸不到,赝品也不计较。太监们将岳冬清洗完毕,把他抬出来放到赝品脚前的地面后退了出去,屋中只剩赝品和神志不清的岳冬。
赝品居高临下,冷眼看了看岳冬腹下硬邦邦可怜兮兮的♂,说:“药劲还没过去吗?看来你的体质对某些药物没有抵抗力,或者更加助长它的威力。”
仰躺在地上,被淹个半死的岳冬,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知是水还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满眼凄苦的望着赝品,无言的乞求他:要么救他,要么杀了他。
赝品蹲下身,用手轻轻爱抚岳冬充血到快爆掉的♂,赝品的温柔对此刻的岳冬只是残酷的折磨。岳冬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动更加剧烈,他也不顾喉管中的异物是否会弄伤喉咙,疯狂摇头。
赝品停手,一本正经的问:“不要我给你解决吗?”
岳冬唯恐赝品又丢下他不管,连忙费力点头。
“要就老实点。”赝品松开岳冬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轻轻的推入岳冬空虚已久的*,温柔的爱抚他,亲吻他。
赝品少有的怜惜没能讨得好,岳冬恨死他此刻的温柔,不能说话的他再次摇头。赝品停住动作支起上身,打量岳冬。见岳冬支支吾吾言语不清,他不耐烦的拿掉岳冬的口球,问:“你到底想怎样?”
“……不……不用这么……温柔……”岳冬言语艰难,声音暗哑。他自觉缓解这药只有粗暴才能满足他,他现在不需要赝品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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