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为他擦拭泪水,并告诉他:“我知道殿下这段日子过得很委屈,等回到京城陛下把严召可处斩后殿下就舒坦了。忘记这些屈辱,您还是万人爱戴的太子。”
看着因自己的安慰,更加落泪的李宏德,小小心中很是痛快。他瞧不起李宏德,不就是被一个男人上过,就这般想不开,那在男人身下苟延残喘到今日的他又算什么?是不是早该一把火把自己给烧了。
莫黑白说的没错,一味的杀人并不能让他得到复仇的快感,虐心才是上策。当然,李宏德与他没仇,一点也没有,他只是讨厌不谙世事的他。至于严召可,他们本来没有仇,可在林中被他砍下头颅后他们就有了。小小从莫黑白那里学到很多,报复仇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折磨他最关爱的人。哪怕害人害己,他也觉得值。
小小每天都向李宏德描述严召可的惨死,直到他觉得腻了,而且回到京后严召可能不能被定罪,还是未知数,所以他在某个夜晚,启用了另一种药。那是掺了某人的血和发丝调配而成的药,喝了它,他会在一定时间内变成那个人的样子,那个人的声音,但变身的过程会伴有一定的痛苦,尤其这个模仿对象比自己高大,身体在膨胀和收缩时的拉伸感,会让模仿者不适。这药小小用过一次,那时是模仿李宏德,他们身形差不多,所以变身时还不算痛苦,这次他模仿的人与他体型悬殊,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没关系,他会加倍从李宏德身上讨回来。
不能动,不能说话,仿佛灵魂与ròu_tǐ脱了节。李宏德躺在床上度日如年,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如死人一般。严召可是无辜的,因为他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如果回到京城太医还是治不好他,严召可会不会含冤而死?不不不,他的父皇会明察秋毫,他的皇叔更是医术精湛,他会好起来,他会为严召可洗脱冤屈,可那么多人看到他和严召可赤裸交缠的样子,就算澄清严召可绑架的事,另一项罪名也足以让严召可难逃一死。李宏德心绪烦乱,左右都难保严召可周全。
他全身上下只有听力尚存,几日的闭目,让他对声音特别敏感,他知道张安唯恐他再出意外,他身边总有三四个侍卫值夜,外面更是数不胜数,把他休息的地方围个水泄不通。周遭原本只有卫士均匀的呼吸声,可不知怎的响起一连串的扑通、扑通的物体落地声。他还听到有人低吟了一声“不……好……”之后就是一片死寂。李宏德不知发生何事心中忐忑,不能动的他更生恐惧。过了会,有人撩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李宏德心中翻江倒海,他不确定来人是敌是友。他被人从床上抱起,又放下。背后一片冷硬,他猜是地面。到目前为止这人肯定不是刺客,杀他不用这么麻烦,他猜不透此人的用意,直到一支粗糙长茧的手带有挑逗性的摸上他的脸,李宏德慌了,也明白了。他的人不会这么对他,这人绝对是外来的,并且之前的声响一定是这人撂倒那些侍卫的声音。
临时编凑的卫队可真不中用。正这么想照,上空传来一声轻蔑的低笑,一只湿漉漉的手罩上李宏德的双眼,揉擦一阵,他竟然能活动眼皮,片刻后睁开双目。
为了方便保护李宏德,屋中始终都点着蜡烛。那烛光让久闭双目的李宏德有些眼花,但他很快就适应过来。他只有眼睛会动,视线范围有限,可就是这有限的范围足以让他看清危机。冲他狞笑的人,令他汗毛倒竖。
“好久不见,我的太子殿下。”
穆克狞笑的嘴脸映在李宏德眼中。为什么他还活着?李宏德惊愕不解的盯着眼前人。
小小心中甚是得意,单凭这副皮囊足以威吓李宏德,更不要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小小不紧不慢的说:“听说你被别的男人上了,这怎么可以,你可是我的人。你看我对你多痴情,千里迢迢不畏风险来找你,你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小小一面说,一面解开李宏德的衣服,他动作很慢,越是这样越能加剧李宏德的恐慌。他很满意李宏德眼中的惊惧,美中不足是解药使用范围有限,李宏德只有眼部周围的肌肉会动,其他部分依旧面无表情,无法更多表现出他内心的恐惧、羞愤,不过没关系,他清楚李宏德此刻的心境。他压在衣衫大敞的李宏德的身上,用粗糙的指尖勾绘着李宏德的眼眶,假意的柔声说:“你放心,他们都被我迷晕了,两个时辰内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小小的话让李宏德彻底绝望。小小在逍遥谷呆了那么久,被人蹂躏了那么久,他太清楚如何做能最大程度的羞辱一个男人,所以他把他搬到地上,他没急着进入他,而是撬开他的嘴与他接吻。用舌头将口水添满他的脸颊,用生满老茧的手揉捏他身体各个敏感的部位,胸部、腹部、腰侧,一路下来握住那个无助的‘小鸟’,挑逗他,让他在他面前违心的抬头,违心解放。
李宏德觉得好可耻,他无法支配自己的身躯,却能感受到穆克的挑逗,明明恶心,却敏感的作出反应。他的双腿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分开,架在穆克双肩上,他清晰感觉到异物一点、一点楔进他体内。一瞬间,他产生寻死的念头。
小小知道前奏的时间越长,越能摧残一个人,可他时间有限,不得不进入主题。小小一次又一次将那些白色粘稠的东西注入李宏德体内,在他认为差不多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球,在李宏德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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