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先同k握了握手,又递给j一张名片。
j扫了一眼名片,多少觉得有点眼花缭乱——上面的学术头衔实在太多了,那张小卡片几乎都印不下。
“es先生,你知道我校有四百多年的历史,数位伟大人物曾就读于此,但我仍然要说,你是我们所拥有过的、最珍贵的学生之一……”
k什么都没说,只是嘲讽地挑起眉,然后j便见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士微妙地咳了一声,停下他言不由衷的赞美,主动谈起正题:“首先像我在邮件中说的,此事必须严格保密;其次我需要坦白承认,我们真的急需你的帮助,我不希望学校的名望和声誉……”
“得了吧,四年前的‘瘾君子杀人案’※之后这鬼地方就没什么名望和声誉可谈了,你只是怕在自己任上重蹈覆辙。”k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的话,j坐在一旁忍住笑意,心说也就只有自己的室友会把一座出了七任首相的名校叫做鬼地方。
“话不能这么说,那次可不是我们的错!”那位校长不可思议地嘀咕了一句,“快十年没见了,k,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要我提醒你吗?,‘代我向令弟问好’。”
“那只是句客套话——顺便说真的,你哥哥才是我所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我毫不怀疑有朝一日他会成为从这里走出的第八任首相。”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他对那位子没兴趣。”
“嗯,抱歉打断一下,”j从旁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我只是想或许我们该谈谈别的?比如案子?”
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异常简单,或者用k的话说,异常无聊:
前一晚,也就是周五大约凌晨四点左右,一名叫做s的低年级学生从宿舍中失踪了。他的舍友没听见他起身,值夜舍监也没见到有人走出宿舍。并且那不是名普通的学生,他是h公爵的独子——这年头上议院中仍挤满大把拥有贵族头衔的绅士,但h公爵所拥有的可不仅是头衔,他更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可以说极为富有。
同时失踪的还有一名姓er的德语教师,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其中有什么关联——这位教师本身是德国人,孤身在英国任教,校方已紧急联络了他在德国的亲属,但没能发现任何线索。
“谈谈s,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同那位德语教师的关系如何?”
“sr是个好孩子,只是过于安静内向——他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母亲常年住在法国,父亲又工作繁忙,这对他的性格产生了一定影响。至于他们的关系,”校长先生显然也是个聪明人,已经找不少学生谈过话了,“sr的德语成绩在同龄人中名列前茅,有同学曾见到他和er一起吃午餐,所以我认为他们的关系不错。他很信任他的老师。”
“哦,你肯定以为是那位教师绑架了他的学生,”k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在邮件中你说h公爵要求校方不要报警?这可不像个负责的家长会做出来的事儿。”
“这是绑架,k,公爵是在等绑匪提要求,他怕报案会激怒绑匪,威胁到他儿子的安全!”
“那就是说绑匪还没跟他联络了?”k终于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总之我需要见见我的委托人……”
“当然,我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公爵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校长先生,我听说……”话音甫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很明显作为一名焦急的父亲,那位公爵已经顾不得维持什么礼貌和风度了。
“h公爵,这就是我在电话中跟您秘书提到的侦探,es,”校长连忙起身介绍道,“我向您保证他是全英国最出色的私家侦探,曾与苏格兰场多次合作,破获了许多错综复杂的案件。”
“……很高兴见到您,”公爵却短暂沉默了一下才同k握了握手,然后转向校长说道,“但您该先跟我说一声的,而不是擅自做主。”
“事态紧急,请您谅解这一点——我知道您忧心独子的安危,我可以用人格向您担保……”
“咨询侦探,事实上,”k突然插了句嘴,语气倒还算得上礼貌,“我会尽力而为。”而后边往办公室门口走边解释道,“现在恕我失陪,我和我的同事需要去学生宿舍看看——哦,校长先生留步吧,我在这儿待了五年,知道宿舍在哪儿。”
“k,我以为你会和那位公爵谈谈?”走出办公室后j不解地眨了眨眼。
“嗯哼,”k随口应了一声,“走,我们先去职员宿舍看看,我对那个现场更感兴趣。”
哈罗公学确实历史悠久,被树林拥裹着独占一片广袤的高地。校内绿草如茵,古老的建筑屹立在暮春的阳光中,常青藤随风波动,景色相当怡人。
不过要照j说,这就是个有钱人把孩子送进来受罪的地方——校规严谨的寄宿制男校,听上去就够无聊的。
校长显然已经跟管理人员打过招呼,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单身职员宿舍,又掉头去了学生宿舍,k在两个现场停留的时间都不久,也没开口说些什么。
j同样缄口不言,一方面是不愿打扰到室友收集线索,另一方面是忙着好奇地看来rlock可是在这儿度过了几乎全部的少年时光,j真的有点好奇那时候的es是什么样,是不是就和那些孩子一样,穿着黑色的魔法袍……等一下,没有什么黑色的魔法袍,j在脑中自我纠正道,是制服,公学制服。
“呃……你似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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