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哭了,“学长,你饶了我吧,我都有女朋友了。”
叶时光满不在乎,想他叶时光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这世界上还没有他掰不弯的东西,何况一个嫩生生的沈睿,“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等你跟我好上了,就知道女人都是浮云。”
沈睿翻个身退后两步,惊恐万状捂着自己的屁股道,“你别过来!”
叶时光看他这副怂样,倒是给逗乐了,那小子捂着自己后面,怕菊花不保呢!这么说沈睿当自己是个小1了,可不是,自己这么爷们,难怪人家要误会。如此说来,沈睿还是值得原谅的,毕竟不知者无罪。
叶时光盘腿坐在大石头上,气已经消了,“老子对你的屁股没兴趣。算了算了,搞得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你到了新单位就不会打听打听八卦?居然不知道我的事?”
沈睿见叶时光果然没有再采取进攻的姿态,终于也放了心,他倒不是怕叶时光来强的,毕竟论体力,叶时光不是自己的对手。就怕权色交易之下,他不如对方那般老谋深算,到时候难免要潜规则一番,届时到底从还是不从?真是头疼死啊!他愁眉苦脸,“我到处说你是我学长,好像咱俩很熟的样子,所以人家也就不跟我说这个事了吧,我不清楚,他们说起过你一直没结婚,我说私生活我不关注。”
叶时光从石头上站起身来,惹得沈睿又吓了一跳,他要是火冒三丈作出要揍叶时光的样子来,叶时光兴趣还觉得他是条汉子,这样一来,他对沈睿已经没了兴致。“扫兴!真扫兴!”他摇头,边摇头边往回走,“行啦,回去吧,不同你浪费时间了。”
沈睿在后面跟着,怯生生道:“学长,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叶时光扭头看看他,“你觉得我是小人还是君子。”
“当然是君子。”
“那你还怕什么,这种小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你啊……”叶时光摇摇头,的确不再生气了,甚至还觉得好笑,他是个大老爷们,而且荒郊野外就他们两个,求欢被拒,无所谓丢脸不丢脸。如果他上赶着求沈睿来干自己,而对方不屑甚至鄙视,或者他会恼羞成怒,现在沈睿捂着屁股担心失身于人,还怕得罪了自己,叶时光顿时有一种位高权重又体恤他人的自我优越感,所以没什么好计较的。
两个人往回走了一段,结果原先停车的小岔道上,空无一物,连刚刚野餐的垫子都没了。
叶时光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种地方都有偷车贼?怪自己刚刚急吼吼地换游泳裤要跳下水去,车子上没上锁,他是真不记得了。
“车呢?”他摸了摸湿漉漉的脑袋。
沈睿面如土色地往灌木林后面跑,最后哭丧着脸,“我们的衣服呢?”
叶时光扶额,除了两条游泳裤,他们现在一无所有。汽车从城里开到这边,总有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为了保持身材一贯地热爱体育锻炼,跑个马拉松倒也不难,问题是穿着游泳裤穿越闹市区跑回家里,他还是要脸的,他绝对绝对做不出来。
他回头瞪了一眼沈睿,虽然知道这事与此人无关,也难免要迁怒于人。
“现在怎么办?我们到附近农民家里看看,借身衣服穿吧?”
叶时光当即咆哮,“这里是度假村,附近的农民个个认识我,要借你去借!”
“那我们报警,找110,就说被人打劫了。”
叶时光咆哮如狮吼,“你想让电视台都来采访?说我们两个,开着奔驰钓着鱼,就让人给打劫得只剩两条游泳裤?行啊,你女朋友要在电视上看见了,嚯,她别是看过《断背山》。”
沈睿当即闭嘴。
叶时光看了看天色,走回草丛里坐下,准备至少等天黑再说。
几个小时以后,在深夜的公路上,叶时光和沈睿偷了农民家里的一辆破旧电单车,穿着游泳裤,顶着满头的星月,开了八十公里地准备回s市。
回s市至少上百公里,可是在半道上,电单车——没电了。
“我就说还是偷自行车保险,只要有劲,踩着总能回来。”沈睿抱怨。
“上百公里的路,骑自行车回来,你的屁股早开花了。”叶时光没好气地吼回去,他东张西望,想去附近住户家里偷衣服,不过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之前他否决了偷衣服的建议。
两个人在路上走,还不敢上国道,生怕让公路警察发现闹大笑话。天色渐渐就要亮起来,走着走着,两人突然发现前面一个破房子边上,停着一辆摩托车,偷摩托车的想法几乎立刻在沈睿脑子里冒出来,叶时光却是眼明手快,把摩托车上的头盔先一步摘了下来。
他们都是银行高管,拿了注册会计师执照的,问题是对于如何偷车实在外行,即便刚刚那辆破电单车,实在是停在农民家门口,人家一时疏忽没及时上锁,他们才得了手。
而这辆摩托车,车钥匙没有,如何拆开里面对好线路,两个人一窍不通。
叶时光把摩托车头盔抱在胸前,然后对沈睿道:“这样吧,两个大老爷们,也不怕光身子让人看见,你到公路上求助,我丢不起这个人,我自己走回去。”
“你这样走回去?”
叶时光弹了弹自己的头盔,“有了这玩意,没人认识我,怕什么?还有,你找到人求助,报警也可以,千万别说跟我一块儿出来的,别提我的名字!”
说着他套上头盔,迈开步子,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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