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双腿间。
此情此景,陆偲才觉原己不是不会羞赧……不管什么大小神,从本质上也是男人啊。
梅凌一手按在他腿上,不允许他将腿并拢,另一只手往他后面探去,食指中指并行而入,动作毫不温柔——他也不觉得有必要温柔,眉头忽然皱了皱,问:“你到底弄好了没有?”
陆偲被他那既没技巧又没耐心的动作弄得很不舒服,强忍着回答道:“弄、弄好了。”
闻言梅凌眉头更紧,手指更用力地压压揉揉,又往深处钻了钻,质疑道:“上次也是这样?”
陆偲闭上眼睛继续忍耐:“差不多吧……”
梅凌终于不再追问了,自顾自捣鼓,脸微微偏过去,仿佛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什么似的。
上次他是直接被送进这里面,现在用手一试才更加直观地知道,原来……(和谐)
回忆起当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便有点迫不及待起来,抽出手……(和谐)
他大概还不清楚自己到达了怎样的深处吧?
连内脏都仿佛被……挤迫得全都压缩到了一起似的,这时的陆偲已经彻底面无血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滑入丝之中。
梅凌正想动作,却忽然现自己被夹得死紧,几乎有些吃痛。
上次陆偲自己做主,还抽空休息了一会儿,让痛楚先缓一缓,这次却完全没有机会,整个人从头到脚绷得僵硬……以至于把里面的东西都卡住了。
梅凌如果要强行动作的话,只会让两个人都吃苦头,懊恼地啧了一声,命令道:“给我放松。”
说放松就放松,又不是橡皮筋,哪有那么容易?——陆偲现在满肚子除了痛苦之外,就是郁闷。
他自己本就是生手,对方也一副毫不熟练的样子(所以大神其实也不是天生什么都会的吧),这么两个人碰到一块儿,结果简直就是悲剧。
此时陆偲已经忘记自己原本就是准备来受苦受难的了,忍不住试图讨饶:“我……你能不能再等一下?”
“这种时候你叫我等?”
梅凌没好气地说,“怎么等?一边等一边喝喝水聊聊天是不是?”
“呃……”
陆偲小声哼哼唧唧,“要是你不想喝水聊天也可以干点别的……”
“……”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跟这家伙废话?
梅凌瞪着陆偲咬紧的下唇,忽然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了下去。
陆偲顿时错愕地张开了嘴,旋即被一根灵活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在口腔里四下扫荡,仿佛连一丝分泌物都不肯放过,气势汹汹所向披靡。
先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刷过牙,此刻嘴里面除了牙膏的清爽气味,似乎还带着一股甘甜的清香,让人一尝就不想停下来。
……等到梅凌回过神,脑子里几乎还有些迷茫困惑,随即他又恍然现,从下方传来的压迫感已经不那么紧得要命,便试着动了动,果然能够活动自如,当下便抛开一切……
此时此刻他也完全忘记了要把谁谁谁怎么干死的想法,纯粹只是被本能所驱使,律动着,撞击着,冲刺着。
随着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陆偲已经是被他干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眼冒金星,痛苦仿佛无边无际的潮水滚滚而来。
一次次求饶请他慢点轻点,始终都被置若罔闻。
完全沉浸在yù_wàng中的男人,根本就是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野兽。
——他一定干得正爽吧?
可是陆偲必须老实说,自己很不爽,压根没有丝毫快|感。
男人体内有g点,这是不错的,但是碰上这么一个野兽,就算被找到了g点,在如此强烈的痛楚之下,再刺激的快|感也会被覆盖掉吧。
陆偲还试过用双腿夹住梅凌的髋部,想牵制一下他的度,然而很快就自己腿软地放了下来。
至此陆偲终于全然放弃,也记起了今天自己其实是赎罪来的,既然如此,没必要强求什么快不快感,只需要乖乖忍受就行了。
自从那天之后,梅凌一直没找别人泄过,当然也没有自己解决,到今天确实憋了挺久,再说他本就是刚刚开荤,正是新鲜冲动的时候,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耗时太久,就把浓稠的精华统统释放到陆偲体内。
直到射尽最后一滴,他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放松下来,翻身往旁边一倒,躺在那里回味这股美妙的余韵。陆偲也躺在原处,但却是在忍受着不可言说的痛苦。等到痛苦有所缓解,才咬着牙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现他想从床上离开,梅凌立刻捉住他的手臂,不轻不重地一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哪里经得住这么一拽,跌了回来差点摔在对方身上。
“你想干什么去?”梅凌问,声音里依稀还残留着情|欲的暗哑,听上去格外性感,性感中又似乎略带一丝危险。
陆偲被摔趴在梅凌旁边,也没急着重新爬起来,有气无力地回答:“去浴室清理一下。”
“不用清理,反正还要再来。”
说着,梅凌一只手伸过去,沿着陆偲的尾椎下方滑过臀缝,指尖探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巢穴,摸到自己刚刚留在里面的东西,恶作剧似的轻轻搅动几下,然后满意地将手指抽出来,末了还把指尖上的东西以画圈圈的方式抹在人家后背上。
陆偲压根没注意到某大神幼稚的举动,双唇颤抖地说:“还要再来?还要做刚刚那种事吗?”
“你不会以为做一次就算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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