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官员贪污案一点也不感兴趣。韩栋晨这下日子可能要不好过了。温邢远也不用再额外去整他,没有钱就是对他这种人渣败类最大的惩罚。
“江滨那边没有什么事吧?”今天是周一,在去公司的路上。温邢远给特助吴明打了一个电话,问江滨的情况,这是最近一个月才开始的例行电话。
“没有什么特别情况。”吴特助恭敬回话。
“看着不出事就行了,不要打扰到他。”
“两位都是特警出身,做了好多年了,经验丰富,您放心好了。”
吴特助一贯的做事沉稳,周全。温邢远还是比较放心的。
时间久了,不开心的事情林宝也渐渐就放开了,整天上课考试做试卷,慢慢地又是一尾精力充沛的活龙了。
十二月一日,又是林宝的生日。温邢远前一天就说好了会过来陪他吃晚饭给他过生日的,林宝开心了一晚上。一号中午林宝和约了几位同学和陈舟张笑他们出来吃饭,结果陈舟有事没有来,只通了个电话祝他生日快乐。林宝乐呵呵地跟他道了谢,谢谢他的生日礼物。
结果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温邢远却来了电话说公司里临时有事要临时召开一个各部门经理会议,可能要晚点过去,晚饭不能陪着吃了。林宝这时候还能很懂事地说:“没事,我等你。”
晚饭,林宝和外婆两个人一块吃的。因为预备着温邢远是要来的,所以外婆做了很多好吃的,光温邢远爱吃的菜就准备了五六个。蛋糕也没有拿上桌,想说等温邢远来了再一起吹蜡烛。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十点半。外婆年纪大了,困得都要睡了。
十一点的时候,林宝和外婆在厨房的餐桌上点了生日蜡烛,外婆给宝贝外孙唱了生日歌。
外婆去睡了。林宝一个人不高兴地窝在沙发里等温邢远。如果真的很忙不来其实也没什么的,以前温邢远在重庆的时候,过生日能打个电话来他就已经很开心了。但是像这样明明说好了又临场变卦然后到现在连电话都没有一个林宝贝就不乐意了。一个人在沙发上等了半夜,到最后电话响了也气乎乎得不愿接。
温邢远到了门外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钟了。他知道小家伙生气了,必定不会给开门的,因而也不敢敲门,怕吵了外婆。
电话不接,温邢远踌躇了一阵子开始发消息。
先道歉认错:“干爹今天来晚了,对不起。宝贝儿别生气了,给干爹开门吧。”
温邢远见半天没有回应,开始上苦肉计:“宝贝儿你不开门是在惩罚干爹吗?干爹这就把大衣脱了,自己罚自己。我说话不算话,活该冻感冒。”
林宝看到了这条,本是撅嘴窝在沙发里的,此时立时就挺身坐了起来。很快温邢远的短信又来了。
“大衣脱了还挺冷的。现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零下。”
林宝立马就坐不住了。急得跑到了门边,扒在门上想从猫眼里看一下外面的情况,结果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笨蛋温邢远,现在在外面脱了衣服要冻死的。
又一条:“好冷!!”
林宝看了消息,立刻就要心疼死了。将锁一拧,就大力地把门拉开了。结果看到的就是穿戴整齐的温邢远,笑得气定神闲地一张脸。
温邢远飞快地挤了进来,林宝已经气得当场就撒起泼来。对着他就是一顿连踢带捶的,一边打一边骂:“混蛋。你这个坏蛋,大sè_mó,撒谎精。”
打完了转身就往房间跑。温邢远在沙发那将人逮住了。林宝转身又是一阵咬牙切齿的拳头。温邢远将人搂住了,低头就吻,林宝还不老实,温邢远把人压倒在沙发里按住了可劲地疯吻了一气。然后费了好大劲,才把还要挣胳膊踢腿的人给抗进屋里去了。
最后自然是费了好多唇舌,说了一火车皮的甜言蜜语,赔尽了许多丧权辱国的小心,这才稍稍把人哄得回转了。当然温邢远丧权辱国以后,就可以干一些“丧尽天良”的坏事了,比如说将林宝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再这样那样。哭嘛是肯定的,林宝高三这一年才长到一米七多一点,温邢远家伙太大,两个人此时还是很不配套的。
临近年关,人们忙着购物过节,公车上小偷也异常忙碌起来。一月底的月考结束这天,林宝就在公车上遇到了贼了。他当时耳里照例塞着耳塞,身边有骚动的时候他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一位身材健硕的中年汉子手指铁钳子一样握住了一个瘦削男人的手腕子,而这只手腕子正两指夹着林宝的新手机,刚从林宝的羽绒服口袋离开。
小偷立即变了脸还想反抗一下,被中年汉子上去一脚干净利索地踹倒在地。汉子将手机还给林宝,还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最近这趟车上天天都有小偷,你手机别老揣外套兜里了。”
林宝连忙乖乖地点头,直说谢谢。中年汉子憨憨一笑:“应该的。”
晚上吃完饭,林宝躺在被窝里一边看书一边给温邢远打电话,将白天车上遇到小偷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那人可厉害了,一脚就把小偷踹趴下了。幸亏车上有这个人,要不然这个新手机就被偷了。”新手机正是过生日的时候温邢远送的礼物之一。
温邢远在那头无声地笑了,笑得心满意足的。自从韩宇贪污案进入司法程序以后,温邢远就在林宝身边安排了保镖。一是防止人渣韩栋晨万一再回头去找林宝的麻烦,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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