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
付声并没有刻意描绘,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番。
“耳熟啊!对了,就是上次《黄色潜水艇》的那支乐队,我唱过他们的歌。”严欢突然想了起来,“他们很厉害吗?”
“还好吧。”付声淡淡道。
就因为他这一番轻描淡写,让严欢误会了,只以为是个一般的乐队,完全没有再去过多关注。他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在提及这个乐队的时候,附身的老鬼一直沉默着,诡异的沉默。
阳光取的名字自然被否决了,甚至他本人被剥夺了继续取名的权利。向宽质问他,“以前你们乐队,究竟是谁取得名字?”
飞样乐队的名字还不至于如此不堪,绝对不是出于阳光之口。
然而这个问题,却一下子戳中了阳光的伤处。
“我们队长。”阳光低声道:“他希望乐队能够像雄鹰一样,在国内一飞冲天。呵呵,现在想,是多土气的一个名字啊。”
再土气也比你那j□j好!
向宽虽然想这么吐槽,但是看阳光此时压抑的神色,却没有再开口。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飞样对于阳光来说,是一个不能揭开的伤疤。因为随时随地触碰它,都会痛彻心扉。
看来阳光对飞样的老队员们还是念念不忘啊。
严欢感叹着,突然计上心来。
“有了!我想到新名字了!”
另外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yer!怎么样?”
prr,祈祷者,悼亡者。
作者有话要说: 草莓与迷笛两大巨物相争,不管我们平民百姓的事儿。
但是作为通过接触迷笛才开始了解摇滚的乐迷,维护一下迷笛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读者中有草莓粉,请见谅。
蓝翔这个人是我杜撰的,大家千万别去百度啊,不然百到的只有某某特种学校哦!
pps:祝大家小年夜快乐,我去看晚会去啦~
☆、为谁
“我没意见。”向宽第一个举手,发表看法。
“可以。”付声言简意赅。
最后,只剩下阳光一个了,严欢把期待地目光转向他。
“名字……为什么会想到取这个名字?”阳光却只是盯着严欢,双手悄悄在背后握紧。
“为什么,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范儿吗?”严欢眨巴着眼睛,说:“我研究过了,但凡是有些名气的乐队,都是用‘the这个单词来做乐队名称里的首词,像是那个什么‘the s’。”
严欢道:“用这个单词来取乐队名,难道不是一个好兆头吗?”
“那为什么要用‘悼亡者’这个词,用其他的词不好吗,像是‘flower之类的。”阳光依旧紧盯着严欢,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
“prr,一语双关啊,既有我们是音乐的祈祷者的意思,还包含着我挥断过去,重新开始的涵义在内。比你那什么花不花的,高深多了好不好!”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
阳光侧过头,“也不是不喜欢……算了,是我多想了。就取这个名字也不错。”
“好,那就是全票通过!搞定,the prr!”严欢兴致颇高,“名字都定下来了,敢问还有其他要求吗?主音吉他手大人?”
付声看着他,似乎打量了几眼,颇有深意。然后,像是大发慈悲般挥一挥手。
“今天的练习就到这,休息去吧。”
“解散!”
严欢毕竟是少年心性,一蹦三丈高,很快就本得没影了。连续好几天,都被付声抓着逮着关在室内练习,他不被憋坏了才怪。
严欢第一个跑出房间,紧接着阳光也背着贝司走人了。
“我明天再来,一会还要去打工。”对着付声和向宽点了点头,话不多的贝司手就这样离开了。
直到屋内只剩下付声和自己两人,向宽才窃笑着说出口。
“你说严欢那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付声扭头,看了他一眼。
“明明是特地为阳光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但是又不说出来。阳光也是,他是真没发现吗?”
悼亡者,多么明显的意思。悼念故人,追忆过往。不正是在暗指阳光和飞样之间的关系?
“发现没发现,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付声道:“严欢想要以这种形式来替阳光祭奠飞样,阳光也接受了,就是这样。”
“那你呢?”向宽说:“自己的乐队名和其他乐队扯上关系,按你的脾气,一向可是忍耐不了这个的啊?”
“死者为大。”付声说:“我以前也很喜欢飞样,接受这个名字也没什么。”
“呵呵。”向宽笑而不语,只是拍了怕付声的肩膀,莫名道:“保重,保重啊。”
弄的付声跟看个神经病似的看着他,向宽只是自顾自地笑着,然后也走了。
只是走到楼下,鼓手抬头看了眼楼上某间房,想。
究竟是因为飞样,还是因为某个小屁孩,才让一向骄傲的付声接受了这么一个祭奠其他乐队的名字。
真相,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搞不清吧?
吹着口哨走远,向宽心情不错。
看着楼下那个散漫的家伙远走,付声才从窗边离开。一时间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久违的安静。他独自走到沙发边,一个人坐了下来。有多久,他没有这样自己一个人坐着了?
尤其是这张沙发最近都快变成严欢的独占物了,无论是睡觉,还是练习间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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