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_tóu被粗暴的对待,秦砚眼眶早就红了。
“那麽……小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後果哦……”秦瑞君用蛊惑的声音说道,就像诱惑纯洁的灵魂堕落的恶魔,如提琴一样的男音优雅而充满磁性,“因为老师拖堂而让我等了十九分锺,作为大忙人的爸爸,时间就是金钱啊!一个不小心,公司可能就会倒闭了……到时,说不定会掀起不亚於金融海啸的灾难,会有很多公司跟著倒闭,买我们股票的人会跳楼哦……”
rǔ_tóu被亲生父亲玩弄著,粗暴过後更是温柔的爱抚,酥麻的快感让秦砚不能自己,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听父亲在耳边低呤的话语。
什麽啊……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公司产业遍布亚欧,跻身世界富豪榜前十的人,有那麽容易被打垮麽?再说,是你自己要来接我的啊,让司机接不就没事了麽?而且,每次迟了回家你都会这样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我退学在家当米虫吧,绝对不可以如你的愿!
虽然这样想著,但秦砚还是乖乖认错,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对不起……是小砚的错……”
“嗯,那爸爸要惩罚犯错的小孩,小砚没有异议吧……”秦瑞君呵呵笑道,他怎麽会不知儿子的那点心思,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啊,要不然养个白痴不是更好麽?
“没有……”循例说完这句话,接著就是……“爸爸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看著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的秦砚,清秀的脸上是羞耻不已的表情,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秦瑞君觉得一阵热流冲向下腹,早就跃跃的巨龙几乎是马上的,硬了起来,在黑色的丝绸睡裤上撑起了帐篷。
停下手里的动作,帮他拉好凌乱的睡衣,隔著与自己同款和柔软丝绸睡衣,挺立的rǔ_tóu像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般,凸了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秦瑞君低下头呵了口气。湿热的气息隔著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重重的吸了一两下,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随即离开。
被濡湿的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硬挺的rǔ_tóu上,原本刚刚好的冷气似乎有点过低了,秦砚觉得似乎有什麽要涌出来,左胸上的痒意折磨著他。
“爸……爸爸……”秦砚泪眼迷蒙,看著居高临下的父亲,rǔ_tóu的痒意不容忽视。他知道,他什麽也不说的话父亲就什麽不会做。父亲,就是要他亲口说出那种羞耻、yín_dàng的话语。双手颤抖著拉起刚才被父亲弄得整整齐齐的睡衣,直到胸口。
雪白的肌肤上是绽放的红梅,父亲曾经说过“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这样的话来,居然把古诗乱改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小砚想要什麽吗?”贴近胸膛,说话时的热气呵到上面,可怜的rǔ_tóu随著呼吸一高一低,摇晃著,勾引著眼前的人。但秦瑞君是心神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勾引,早就被调教得yín_dàng不已的身体,远远不止这些。在享用美味的大餐之前,可口的开胃菜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什麽的话,要用嘴吧说出来。爸爸不会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小砚的想法。”
说谎……爸爸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爸爸绝对知道,把他拉到这背德的深渊里来的人,就是爸爸啊!
“想要……爸爸舔……”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强迫自己说出那种可耻的话,他都不会厌的麽?“用舌头舔……”
“只有舔麽?”平时总是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露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媚态,只有背古文、英语对话的小嘴,说著这种yín_dàng的话语。光是这样,那硬挺的巨龙又大了几分,虽然绷的有点痛,但他还忍得住。
“咬……rǔ_jiān很痛……很痒……”秦砚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了。他打定主意,父亲要是再问下去,管他死活,不做了。
“好……小砚在什麽,爸爸都会给你……”深知儿子的底线在哪的秦瑞君不再折磨他,低下头,一口含上豔红的rǔ_tóu,用舌头舔弄,啃咬,轻轻的碾磨,再重重的吮吸。
“啊……嗯……”rǔ_tóu被肆意的玩弄,灵巧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撕咬、拉扯著,疼痛和欢愉充斥著大脑。
秦砚心想自己大概是有m倾向的,rǔ_tóu即使被咬得破皮出血还是会有快感,甚至爱上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左边的rǔ_tóu被父亲的嘴好好的照顾著,但右边却依旧可怜的挺立著,在左边强烈的快感对比下,右边的rǔ_jiān似乎更疼了。
“右边的……也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rǔ_tóu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rǔ_tóu後,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锺後,rǔ_tóu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5 继续h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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