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症状与风寒毫无二致,雅尔江阿对此极有信心,这些日子,太医院的太医,也没有发现什么。
可雅尔江阿虽是第一次使这药,但这药到底是他弄出来的,这一把脉,就觉察出一丝异样。
雅尔江阿那时心中犹豫,用量不多,穆尼没可能短短几日就卧床不起。现在诊脉的结果,却是寒毒已侵入肺腑,怕是再过三五日,太医就要跟自己说节哀了。
药效很对,作用也没问题,甚至比雅尔江阿预计的还要好,但就是太好了,好到在距离雅尔江阿用药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穆尼已经就要油尽灯枯了。
看来,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有人耐不住了。
雅尔江阿眼神冰冷,嘴角勾起凉薄的幅度。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解了穆尼的寒毒。
雅尔江阿不假思索,将手上的玉扳指取下来,然后划破自己的无名指,将自己的心头血滴了上去。
只见玉面红光一闪,三滴血液已尽数被玉扳指吸收,吸收了血液的玉扳指,不仅不见红色,反而越加翠意葱葱。
甩甩有些头晕的脑袋,雅尔江阿面色有些苍白,珍贵的心头血一下失去一小半,真可谓是大出血了。
找了一根红线,将玉扳指给穆尼贴身挂在颈上,雅尔江阿才放下心来。
以穆尼的聪慧应该猜得出来这是雅尔江阿送的,雅尔江阿毫不担心穆尼会将它取下。只要带上三五日,穆尼的病就可以转成正常的风寒,然后慢慢痊愈了。
雅尔江阿隔着穆尼的衣服摸摸自己的玉扳指,看着穆尼毫无所觉的酣睡面容,皱皱鼻子,有些不服气的戳了一下穆尼的脸蛋,低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当初决定研习毒术时,他就选择将自己的血液制成了自己的独门秘药。
为此,他吃了不少苦头,数次一脚踏进鬼门关,他都忍下来了,没办法,拿自己的血液炼毒这种事,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不成功,就成仁。
好在他最后成功了。
母毒既已练成,自然好处多多。
不仅此次不必惧怕任何毒素,自己的血液稍加调制还可以得到各种用处奇妙的子毒。
穆尼当日所中,就是其中一种。
而其既然是以雅尔江阿的血作为药引,解药,自然也只有用雅尔江阿的血才行。而且因着调制子毒的方法不同,就算有了雅尔江阿的血,想解,也要配以特制的手法才行。
否则,不过是加快了死亡的脚步而已。
比如穆尼这次,就要用在雅尔江阿身边沾染其气息一年以上的事物,吸收雅尔江阿的鲜血后,在由患者将此物放置在自己的贴身之处,不间断直至时间足够,方能去其药性。
其实用普通的血液即可,雅尔江阿用了自己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心头血,大约是有补偿的意思,只是三滴,也够他肉痛很久了。
穆尼因祸得福,日后除非雅尔江阿再次出手,当可担得体态康健,百病不生,百毒不侵。
雅尔江阿看了穆尼一会,给他盖好被子,转身便像来时般,悄无声息的走了。
☆、弘历
雅尔江阿清闲了几日,心里耐不住了,摸着下巴打着主意,想着到哪里玩,突然心下一动,想起一个人来。
于是立马布置一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夜间悄悄离府。
“你怎么来了?”弘历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准备休息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摇大摆的躺在自家寝室贵妃椅上的雅尔江阿。
“怎么?不想我来?”雅尔江阿含笑反问。
“不是,只是你。。。”弘历有些担心,这里可是紫禁城!
“放心,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知道的。”雅尔江阿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你来是为了。。。”弘历放下心,转而又紧张又期待的问。。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哦?那是谁传信给我的?”雅尔江阿瞥了一眼弘历。
“所以你就来了?”弘历惊喜。
“自然。”雅尔江阿颔首。
“可我又不是第一次传,你怎么会突然答应?”弘历不傻,略带迟疑的问道。
“只是想通了。”雅尔江阿看着弘历眼底的情绪,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
“嗯?”弘历不解,或者说,不敢肯定。
掩住眼中的思绪,雅尔江阿低声说道:“本想着你还小,我只当你是一时兴起,所以才拒绝的。”
“我才不是一时兴起!我是认真的!”弘历炸毛。
雅尔江阿轻笑着安抚,“我知道了,否则我就不在这里了。”
“嗯。”弘历点头,眼神喜悦。
“过了这么些年,你的心思没变,我的心里,其实也松了口气呢。”雅尔江阿凝视着弘历,温声说道。
弘历脸上一红,偏过头去。
“哟,现在才害羞,不觉得太晚了吗?”雅尔江阿打趣的说道。
“那时你不理我,当然要厚着脸皮,现在。。。”弘历呐呐道。
“现在怎样?”雅尔江阿追问。
“现在,现在。。。”弘历一跺脚,有些羞恼:“现在你就会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雅尔江阿起身,步步逼近:“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我,”弘历不经意间,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就是欺负我了!”
那窘迫的样子让雅尔江阿食指大动,反正今天本来就打算把弘历弄上手的,于是欺上前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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