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笑黑著脸扶起次寒靠近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冲小郡吼“还不快去拿毛巾!”
小郡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听到次寒的吼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
“不要看,丢死人了。”不是很疼了,次寒脸埋进姬城笑胸前,小声的嘟囔,顺手扯过沙发床上的毯子把自己盖上。
“总要擦干净吧,恩?”城笑揉著他的头发,好声好气的哄。
小郡捧著热毛巾跪过去,双手举得笔直,颤抖的声音怯怯的叫了一声,“次寒主人……”
一把扯过毛巾,姬城笑试图把毯子拽开,“小寒?我帮你擦干净。”
“不,不要。”次寒显然没什麽事了,扯著城笑的衣领,“你把雀卿放开,我借他一次让他给我清理,好不好?”那口气顺当的,简直让姬城笑以为,他是故意让小郡咬了一口。
“……好吧。”城笑叹口气,扬高声音,“姚雀卿!”
过了好一会儿,姚雀卿才勉强爬过来,不敢看多余的,直接跪在姬城笑跟前。“主人,请吩咐。”
城笑看著已经靠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假寐的次寒,对雀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去拿块热毛巾,服侍次寒穿好衣服。
掀开毯子,次寒的分1身安静的伏著,上面的牙印看起来还是有点触目惊心,提了十八个小心一点一点给次寒清理粘著的唾液,把衣服一层层穿好,重新盖上毯子,悄悄地跪到一边去,心里不禁开始同情闯了滔天大祸的小郡。
自己刚刚开始为主人口侍的时候只是因为流出了让主人恶心的口水,就被姬城笑狠狠的抽了五十鞭,那次之後他深刻地记住了城笑厌恶湿的液体,他拼命的练习口侍技巧,在半夜里对著假物练习到口腔里长疮,才终於练到让姬城笑满意的地步。这次小郡,恐怕要被扒下层皮了。何况,那还是城笑最宝贝的次寒先生。----这比得罪了主人,还要命。
次寒围著毯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直接缩进姬城笑怀里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就要睡过去,姬城笑抱著他任他折腾,好像天经地义一样,姬城笑和次寒都不出声了,整个顶楼一下子安静好多,从落地窗看出去远处盈盈晃晃的灯塔透过黑夜闪著柔和的光辉。小郡和姚雀卿缩在一边跪著,大气也不敢出,姚雀卿即使没那胆子去看,猜也猜得出小郡经过了一晚上的连惊带吓,这个还不成熟的小奴隶,心理上已经快受不住了,姚雀卿只盼著他能快点调整好状态,不要再莽莽撞撞的。以小郡现在的条件,就算技术再好,用口侍的话也很难让次寒满意,虽然是最能取悦人的方法,但小郡自信过了头。当初小郡刚刚进烈焰之舞,被闲逛的次寒一眼看中挑了去,说是当成奴隶在调教,可那股子宠劲谁也看在了眼里,加上小郡太会撒娇,到次寒离开几乎没有受过罚,即使次寒走了之後,後来接手的调教师也没敢太下狠手,生怕次寒啥时候想起这麽个东西,出了差错不好交代。久了,本来就没多大的小郡自然地有些越矩。大概,刚才有什麽地方惹恼了次寒吧,想让他吃点苦头,才没有提醒小郡这麽盲目邀功似的服侍,只是,恐怕次寒也没想到小郡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
这孩子,怕是……要失宠了吧。
姚雀卿有些惋惜的想著,小郡平时是有些皮,大错却也没犯过,只是这麽一次就……
次寒在那边呼吸渐渐平缓,应该是好不容易睡著了,姬城笑抱著他,也闭上了眼睛。姚雀卿心里突然有些苦涩和感激,若不是小郡的这个错误,若不是次寒指明要自己善後,恐怕主人也不会这麽轻易地饶了自己。刚才在调教室里,被蒙著眼睛,含著口球,手脚全部绑在一起悬空吊著,後穴里插著巨大的假物,分身被欲火撩起狠狠的扣住底端,和颈子上的金属圈死死的互相撕扯。浇上一层冰水,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数倍,去感受那不知何时何处会抽打在身上的皮鞭。
那种恐惧,即使经历几次也不敢熟悉。
当姚雀卿胡思乱想著,以为一夜就会这麽耗过去的时候,睡著不久的次寒突然睁开了眼睛。
“放开!放开!!放开我!!让我出去!!”
噩梦,频繁的噩梦。
一把推开被猛然惊醒的姬城笑,次寒使劲的拽过毯子,死死的把自己围住,往沙发床角落里缩进去。嘴里无力的喊著,挣扎著躲闪姬城笑试图搂住自己的手臂。
“出去!出去!”
眼前总是可怕的绞架,小小的孩子仰头颤抖的看向那里悬挂的尸体,手边是精致的镂空锡杯,紫罗兰茶散发著令人呕吐的味道。
身边有衣著华丽的随从毕恭毕敬的站在自己身後,却不停地催促自己看那被绞死的人。孩子抖抖的手拿不起一只小小的茶杯。
重复了无数次的梦,还是回忆,几乎让次寒夜夜无眠。
“小寒?小寒!”姬城笑著急的轻唤次寒,想让他能醒过来,然而每次碰到毯子总会被狠狠的立刻打开。
“不要再让我看了,不要看,我不要在看了!!无极……”
次寒08
一凹一没留神竟然欢脱了= =次寒介孩纸在城笑面前,容易走型= =,这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关於这个,以後会提到。剧情神马的,虽然不是重点,有还是要有的= =tj 内容很快出现┐(┘▽└)┌
08
次寒不断地往里缩,仿佛没有意识一般。
“小心!”
随著姬城笑一声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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