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我……至于那块木牌,你竟不知那是做什么用的?”沈白摇头,言道:“我瞧人人都对着那牌子说话,我实在想阿彤想得紧,所以……”赵漭一听,也不忍告知真相,只假作豁然,柔声道:“若雪童不介意,只当我是你的阿彤,把话对我说了罢。”沈白一听,大触情肠,当下挂在赵漭脖子上呜咽起来,仿佛要将素日的委屈一并发泄。只听他哽噎道:“阿彤,阿彤,你为何不来看我?这儿除了菀菊他们,只有漭哥哥待我好,阿白不想去永安,不想去……阿白想家了……”翻来覆去便是这几句,说到后来都教哭声盖过。待他哭了半天,赵漭方拿袖子给他拭面,见他沈白鼻头鲜红,满脸泪痕,哪里有半点邪媚作态,更无论与华彤有私,便心道:“我竟当他是那样的人,实在该死!”正当满心悔疚,却听沈白瓮声瓮气的道:“子珏,你可否闭上眼睛?”赵漭忙依言做了,但觉唇上被什么轻轻一碰,不由呼吸一滞,又听沈白吁了一口气,道:“这个给你,我再不闹啦。”便吸吸鼻子,静静偎在他胸前。赵漭心如擂鼓,良久方睁开眼来,而怀中人早已力竭而寐。赵漭凝睇半晌,突地心下一动,索性倾身在他眼皮上一亲,方合眼睡去。再不话下。
且说赵沛、赵漭得知清流教预谋攻击王府,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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