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全堵在了喉间,楚楚可怜。
韩宸顾不得受伤的手臂,一把将人按倒,快速抽动数十下,察觉甬道承受不住开始挤压收缩,他适时抽离,毫无预兆猛然捅进脆弱的花口,毫无防备的所在刹那被雄性彻底攻占。
“啊啊啊——”林昔连声惊叫,生出了被捅穿的可怕错觉,乞求道:“太深了……慢一点……啊啊啊!”没有喘息的间隙,韩宸的腰像电动马达蓄足了能量,高频率的进出不停歇。
甚至扳开两瓣臀肉,几近完全挤入的程度。
高潮骤然而至,林昔止不住战栗,可韩宸并没有松开他,反而因大量汁水喷溅上顶端,舒爽到极点的挤压愈加情绪高涨,牢牢按住他,继续冲撞柔软的花道。连续的高潮犹如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林昔淹没不能呼吸,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刺激后,哽咽着哭出了声。
享受着极致的包容,韩宸低头亲吻林昔流泪的眼角,烫热的液体悉数射进他身体深处。
考虑到身体原因,林昔坚决拒绝了韩宸的再次求欢,拉过棉被盖住满布痕迹的身体。
双腿挪动并起,说不出口的地方随之淌出了粘稠的液体,腿根一片湿意,林昔瞬间呆滞住了。他竟然忘记了……竟然忘记了使用避孕套,脑袋一阵轰鸣,林昔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不舒服?”以为自己玩得太过火,欺负人欺负得太狠,韩宸伸手想安抚。
谁知林昔慌慌张张拿了衣服奔进浴室,没一会全副武装出来,抛下一句“我出去一下”就迅速消失了,韩宸连问上一句都来不及,打开房门走廊已经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媒体消息灵通,尽管韩宸居住在私隐性最好的病房,外面依然一整天都有蹲守的记者。
林昔小心翼翼避开人群,拉起衣领挡住半边脸,一路小跑进了与医院仅有一街之隔,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有仔细字样,便从货架上顺下一盒药,又买了一瓶水。
一路走一边以微弱的灯光拆开包装,倒出药片后林昔马上往嘴里塞,苦涩的味道在舌苔上蔓延开,他呛咳了一声,急忙拧开矿泉水瓶盖,正要就着水囫囵吞枣般咽下,这时——
“老师!”炫目的强光晃得人眼晕,等适应过来定睛一看,是刚巧驱车赶来医院的靳洛。
甩上车门的男人一袭正装西服,袖口齐整雪白,抬手时正好露出一小截古典式手表。步履优雅,俊逸如一步一步踏在镁光灯中,夜色掩映下,侧脸流泻着寒月银辉,冷峻华美。
不自觉在原地站定,等靳洛走到面前,林昔发现自己已经揉烂了药盒紧紧揣在掌心。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出来买水。”说话间咽了一口,苦涩的味道从嘴巴延伸到了喉咙,难闻又难耐。
林昔自嘲道,果然不是个撒谎的能手,连找个借口都这么蹩脚。幸运的是,靳洛没有追问,只揽住了他的肩膀,“外面冷,回去吧,老师以后要是想买东西,可以让护工出来。”
几不可闻应了一声,林昔跟随着靳洛往里走。
突然一阵刺眼的闪光灯,伴随“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林昔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强光,这时一大群人瞬间围拢了过来,不断按下快门,频率之快就像谁慢按了一下就少赚了一笔钱。
“韩先生,你的经纪人对外宣称你受了重伤,为什么你现在安然无恙?”
“韩先生这次住院可否认定是一次故意炒作?”
“回国发展先是甩大牌缺席记者会,然后又以患病身份博得头条,对此你作何解释?”
混乱的推挤中林昔大略听出了这帮记者的重点,他们统统将靳洛认成了韩宸!
不过这也难怪,自己接触过两个人同样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夜晚光线不充足,误认的几率更是大大增加。林昔虽然能够理解,但听着越来越尖利的提问,心里仍是相当不舒服。
步步后退,记者们连连紧逼,一个不小心,林昔的脑袋被摄像机砸了狠狠一下。
被重重围住的人群焦点靳洛见此脸色一变,眼眸中利芒一闪,“通通给我让开!”
他的音量不高,但听见的人均下意识往后一退,或许是周身散发的慑人气息,或许是语气中上位者的威严让人不自觉听从,等记者们反应过来,靳洛已经拉着林昔进到了车里。
随着一声发动,记者们迫使四下散开,轿车以迅猛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一跃而过时林昔依稀听见外面嘈杂的议论,不由担忧,“我们就这样离开会不会有事?”
“他清闲了这么长时间,是该做点事情了。”掌控方向盘的靳洛波澜不惊,柔美的侧脸在华灯映衬下,勾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轻笑,窗外的风景在呼啸的风声中迅速往后退去。
林昔当然明白靳洛说的“他”指的是韩宸,既然靳洛是这种态度,意味着他不必过于忧虑,实际上,林昔也不觉得这番错乱会给韩宸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他只是不喜欢流言蜚语。
特别是中伤性质的流言蜚语。
这一方面,他曾深受其害。
“不回去吗?”窗外的景色已不再飞速闪过,然而通通十分陌生,林昔忍不住问道。
“带老师到一个地方去,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哦?”倦意袭来的林昔提起了兴趣,转过头问道:“什么地方?”
“提前揭晓答案就不叫做惊喜了。”靳洛直视前方,却似乎对林昔的状态了若指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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