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虽然知道同学不可能到这个城市来,但是,每次看到有从那个同学家乡来的列车,就傻傻的坐在出站口,一个一个的端详着乘客——这些人,都是同学的老乡啊。
赵投日复一日的做着这些精神病一般的事情,直到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
警察觉得他形迹可疑,可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后来,来了一位成熟稳重的中年壮警,是这个所的所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笔录,就让讯问他的警察去干别的了。
“小兄弟,有什么伤心事吗?”所长一边为他准备泡面,一边关切的说道:“一个男子汉,遇到天大的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面对困难啊。”
赵投没有出声,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所长坐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碗泡面。赵投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所长只好放下泡面,轻轻揽着他,直到把他的警服都弄得全是眼泪,都没有停下。门外,一些年轻的警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赵投,全被所长挥挥手支走了。
赵投没有办法说出真实情况,只说自己来找工作,没有什么头绪。
所长问了问他的专业,为他咨询了几个人才招聘市场的具体位置和招聘会的时间,把写着时间、地点、乘车路线的纸条交给他,又拿出几百元钱,说是借给他这几天的生活费。
赵投接过纸条,却没有接钱,实际上,钱确实不是他露宿街头的原因。
这个所长,就是老张,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变得这么熟悉,甚至常常共处一“穴”。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赵投抬头看了看天,难得今天竟然不是桑拿天,蓝色的天空、洁白的云朵、灿烂的阳光,历历在目,汽车在喘息,行人在奔走,街旁花团锦簇,河岸绿柳扶风。赵投惊觉,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他同学影子的世界,原来这样的五彩缤纷。,
他拿出老张给他的字纸,直奔当日的招聘会去了。
赵投事业发展得很好,一个人租住在公寓里,一直没有结婚,父母催了他无数次,可他始终坚持着单身,我问他怎么挺过来的,他说:“身为同志,对父母已经无比的愧疚了,不能再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自己。”他只想努力攒点钱,等父母退休后,接到这个大都市,为他们颐养天年。
赵投也会去找炮友,却从来不会动感情——即使再合他的胃口。用他的话说,他的心早就烧成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发芽了。
第一次为我们接诊,他就看出了端倪,但却没有点破。
后来,我和峰哥已经相恋很久了,邱芬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她也催着我去做检查了(她自己利用单位体检的机会,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让她陪我,而是和峰哥又一次来到了虎头虎脑的赵投那里。
“嘿,一起来了?”赵投一见我们两个,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脸皮厚,嘿嘿的乐了,峰哥却尴尬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咋了,不行啊?”
“行,咋不行,谁跟谁好不是好啊。”赵大夫不咸不淡的说。“这回查啥?”
“还是看看咱老不生孩子的事。”
“你俩?咋生?”调侃完这句,一脸正经样儿的赵投自己也忍不住乐了,急忙端正了一个医生的神态。“嗯,你不是查过了吗?”
“上次……上次没取结果。”
赵投听我这么说,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嘿嘿乐了:“光顾着忙活别的了?”0
“嗯哪。”我厚颜无耻的答道,还拉了拉峰哥的手。
赵投麻利的给我开着单子。
“大夫,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您呐。”
“想怎么谢啊?”头也没抬。
“您说咋谢?”;
“让我抽个头?”赵大夫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峰哥,峰哥没听懂他什么意思,还在那里专心的看着他开单子。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茬。
“取精室有人。”我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咋你一来就有人啊。等着吧。”
“那个……还在这儿行吗?”我继续厚颜无耻,想起了上次调戏他的情景。
“服了你了。”赵大夫摆了摆手,算是默许了。
我锁上诊室的门,一把揽过峰哥,把脸往他脖子上蹭,一边自己掏出jī_bā来,这时我已经硬了起来。
峰哥在着:“虎子,别这样。”
“没事的峰哥,帮我撸撸。”我拉着峰哥肉乎乎的手往我的jī_bā上按。
“想看就看吧,”我看到医生在那里装作低头工作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上次给我老婆gāng_mén指诊,暗暗的使手段让他起性,这回儿怎么都不敢看了。”
“哈哈,你这个妖精。”赵投干脆不装了,抬起头来,盯着十分不情愿的峰哥给我打飞机。“这你都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哈,彼此彼此。大夫啊,取精可以kǒu_jiāo吗?”
“按说不行,不过你要是最后擦干净guī_tóu再用手撸出来,也没什么。”
峰哥不同意,可是最终没有熬过我,在赵投的注视下,蹲了下来,两手捧着我的大jī_bā,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我的guī_tóu,然后张开口,慢慢的将我的硕大jī_jī吞了下去。峰哥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赵医生那鼓鼓的裤裆,看到赵投在看他,急忙又低下头,专心的给我吃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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