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锦和表情微变,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他今儿坐这位置,正巧对着东路上回待的那屋。
窑子的规矩他多少是知道一些,所以他也没多做解释,抱歉的对翠儿笑了下,“那,那屋的姑娘今儿有客么?”
翠儿抬眼看看,“您说玉红啊,等着。”
苏锦和道了声有劳了,那翠儿姑娘和边上的伙计说了句什么,扭着腰就又出门迎客去了,伙计上了楼,苏锦和听了会儿戏,正入神着,那伙计就带了个姑娘下来。
苏锦和一看,愣住了,他不认识这人,这也不是那天接待他的窑姐。
“爷…”那姑娘一见苏锦和,带着一连串的波浪线就,扑了过来,她舞动着手镯,半个身子都黏到了苏锦和身上,那傲人的身材正暧昧的摩擦着他的胳膊。
苏锦和连推开她都忘记了,“你是,那屋的姑娘?”
“是啊。”
苏锦和又往上看看,他没有记错,“是才去的么?”
红玉笑笑,用手指尖儿在苏锦和胸口画着圆圈,“爷,红玉可是才来的·还嫩着呢…”
苏锦和静了半晌,“你们这有个星柳姑娘么?”
红玉连怔都没怔,直接摇头,“没。”
“那你…”
“爷,您是来喝花酒的,还是打听事儿的?”
红玉这话没说完,伙计就靠了过来,苏锦和见其面色不善,正想躲开,就听对方在他耳边说,“苏老板,我家孟爷请您去喝杯茶。”
孟爷,絮柳天的老板。
苏锦和在二楼的小间里见了这人。
孟老板斜躺在榻上,拿着烟杆正抽着,和古劲的水烟不同,孟老板抽的是大烟,拿的也是那种很粗的大烟杆。
桌上放着烟具,边上有个打扮妖媚的姑娘伺候着,见到苏锦和,姑娘点了下头。
大烟不是好东西,何惧明令禁止的,苏锦和下意识的想要掩鼻,但又觉着不礼貌,于是没动。
“苏老板;来我这儿,不喝花酒不找姑娘,打听什么?”那孟老板也不客气,开口就带着霸气。
苏锦和笑笑,不动声色道,“我家东路以前没少受孟老板的照顾。”
孟老板哼了声。
“我听说东路有个相好的姑娘,我这做大哥的过来瞧瞧。”
“苏老板到窑子铺吃味儿来了?”
苏锦和那点事儿,丰城谁人不知,除了孟少爷那几位,东路和他的关系也是不言而喻。
苏锦和继续说:“我是想来见见那星柳姑娘,听说她和我家东路关系非比寻常……”
“没这人。”
苏锦和话没说完,再次被孟老板打断。
苏锦和看了他几眼,语气微变,“那上次陪东路的姑娘呢?”
“让人买走了。”
“那找我来接人的伙计呢?”
“不知道。”
“您的伙计您不知道?”
“我这伙计这么多,我知道您要找哪个。”
苏锦和沉默。
那孟老板又是一声冷哼,“我这儿是烟花巷子,人来人往的,您当都是太商铺的伙计,奔长远了想当个大柜什么的。这里的人,今儿赚了钱,兴许明儿就不来了,苏老板找我要人,我上哪给您找去。苏老板,还是那句话,烟花柳巷,脏着呢,不是您这种正经人来的,您背后那几位爷我惹不起,当您成全我,让我混口饭吃,以后您有事儿没事儿也别往我这小地儿来了,孟某感激不尽。”
苏锦和被请出了絮柳天,直接送到胡同口外。离开了烟花之地,空气又恢复了夏夜的闷热,苏锦和两腿机械的走着,满身的寒意。
他冷,由内而外的冷。
他来找星柳是为确定一些事情,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何惧不喜欢男人,那小黄本里尽管女人的部分很少,还是被人翻阅着。
何少帅之前和他如何如何,苏锦和一直觉得他挺委屈的,不喜欢还要硬着头皮来,那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呢?一定是嫌恶又恶心。
所以之后,一定要去洗涤心灵。
用什么洗涤?
碰了 男人,当然要去找女人。
何惧自律,但东路不一样。
东路一开始对他一点感觉没有,更何谈喜欢。
但他要表现得积极,表现出对他的需求和占有,越是亲密,东路那越应该觉得腻烦。
所以他有相好的。
那个小黄本,给了苏锦和太多启示。
在察觉到何惧之后,很容易就联想到许多,真心实意和刻意表现是能感觉的出的。
特别做的那是那种最亲密的事儿。
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
但是苏锦和从未挑明过。
丰城地方不大,可以说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都算是了解,东路能找什么人发‘泄。
窑子铺是最好的地方。
隐秘,安全,那种地方人多嘴杂,但也恰恰是口风最严的。一个相好的姑娘,为的就是让东路少爷解腻。
可是,机缘巧合下,有些事情脱离了东路的掌控。
那次他醉酒,他被迫到絮柳天接他回来,这些都是东路安排的,为的是让他知道他在乎他,在和他吵架之后东路走投无路快被他逼疯了,他去逛窑子,但他只喝酒没碰窑姐,他在表示他的忠贞。
可那窑姐无心的一句话,让东路堪称完美的计划有了裂痕。
星柳姑娘。
东路这人,果然够心狠,他发现露出马脚,索性肃清一切。
没有星柳姑娘,没有那窑姐,他也永远不会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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