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出意外被拿来当梗嘲笑了很久。所有人都以为面瘫严是个言语上的软柿子,可张载焓却知道柿子心里是个刀片,说什么不说什么包括说到什么程度都算好了,商人,妥妥的一个商人。
所以严岫一本正经条理清晰地跟他说自己放弃了闻斌的时候,张载焓死都不信。彼时闻斌已经跑到北美洲去上机进修,回来之后就是真飞行。张载焓是看严岫和闻斌真的将近一年没怎么联系的时候,才在惊讶中被严岫骗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
所以关于侗族少女的问题都他妈是我百度来的啊!!百度!!编!!脑补!!!一万个不真实!!!也没有地域歧视的意思!!剧情需要懂吗!剧情需要!!!
第二。。
改变是习惯的头 暂时别无所求就是习惯最好的部分 另一次改变或是人的麻木 大概就是习惯的尾(什么鬼
雅思考完了所以终于可以开始写了。。。
好了我去玩新欢剪视频了再见~
最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外链在文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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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人在二十岁之前,熬一次夜不过就是觉得睡眠浪费时间的一次极端爆发,但是到了二十岁之后,熬一次夜就跟死一次差不了多少。你能感到那种能量和健康从身体里耗干耗尽的感觉,特别形象具体可感,从只剩一点,到零点,然后就为负。
从话筒席上下来的时候,张载焓第一件事情就是喝了大半杯水。这个节奏他已经习以为常,尽管他很饿,但大量的水暂且缓解了那种胃部的酸灼感,而且,他是不会在夜班后吃过多的或是比较油腻的食物的。所以夜班之后他大部分的时候都会在饥饿中先睡三个小时再开车回家。
管制员的身体永远无法适应他们的工作。因为即使是熬夜和高强度,二者的出现也非常不规律。人不可能去适应不存在的东西。对于管制员来说,没有作息规律,那身体也就永远无从适应。
张载焓已经非常注意健康问题,但仍旧能感到身体机能在这几年的工作里飞速下滑。
用他师父的话说,慢慢你就习惯了。
这两年多少好很多,因为涨了工资,那么他们在拼死拼活戴着耳机盯着雷达屏幕的时候,还能觉得不那么苦逼。再往前几年的时候管制行业曾经薪资砍半,于是这种高风险高消耗的工作,真的就成了“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或者,他们可以不要像国外一样的丰厚收入,但难免还是会想要社会地位。谁都希望跟别人说自己是管制的时候对方第一反应是“你保证了我们的安全”,而不是“延误延误延误”。航空公司一般都拿空管当免死金牌,一句“流量管制”就万事大吉,所有责任推推干净,跟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军方划给民航的空域不到百分之十,还经常一个电话飙过来说有军事活动,那所有人就得加班好几个小时,同时被愚弄的旅客们还要在远处航站楼里骂他们很多遍。
好死不死,毛东就是最正面接触这些抱怨的人。
而且张载焓也是知道的,毛东并不是没有在公告板上写过所谓的“流量管制”。
两人的立场冲突和利益牵扯在家里从来不谈,心照不宣的规定就是进了门就不谈工作。张载焓夜班之后睡三小时再回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把负面情绪带回去。毕竟很多时候,天气不好或者出了什么事情大面积延误的话,他们谁都跑不了加班,难道回去之后还要互相交流一下,讨论讨论管制、公司和旅客三方是怎么互相骂的?
有时候张载焓难免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埋葬在塔台上。
严岫今天是早班,所以张载焓睡完出来的时候对方正做到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早上航班也渐渐开始多起来。他走出去正好听见严岫交代机长下降高度,但大概那个机长是个新人之类的,飞五边到最后一边准备降落的时候犹豫了很久,差点没降下去。
南京今天有点雾霾,能见度确实有点不好。而且南京空域半年前才重新划分增添了扇区,所以有些飞得少的飞行对这边有点不熟悉。但禄口的仪表绝对没问题,这条是刚建没几年的新跑道,完全具备三类盲降的条件。
“先他妈别急着走!”
张载焓听见严岫叫他就知道人估计是饿了,听话地拿了点饼干和水给他。不过那家伙饿成这样也是有点不太正常,他顺口问了一句,结果不出意外和闻斌有点关系。
飞行计划表……他凑过去瞅了两眼,准确定位到了机长“we”。果真什么事情都是要凑在一起才有意思,大自然亲妈也知道越是会带来不爽的事情发生起来越每美妙。
当然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
“说你俩没点儿什么我可不信。”
男人再迟钝,对于性|气氛这种东西偶尔还是会有相当的灵敏度的,这么多年下来,闻斌潜意识里肯定早就明白了严岫什么意思,所以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能把严闷骚纵容到现在,绝对是有原因的。
他本来想赶紧走的,但是闻斌的飞机应该没几分钟就能被进近移交过来了,他还是想看两眼热闹。
今天周日,毛东在家呢。
闻斌和他对上频率并在频道里出声之后,张载焓眼见着严岫的脸都绿了绿。
“……2980联系地面,地面频率223.8,再见。”
“联系地面,频率223.8。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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