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我,虽然我不会开口回应他,但他会对著电话筒哄我睡,让我感到他在身边一样安心。
我也不知道他离开我多久了,因为隔天就会给我打电话,然後天天的短讯,让我生命并没有感到半分的缺失。
我每天做的事是吃饭,看电视,有时候对著窗外发呆。
其实我并不想发呆的,只是有时我会自动进入一个回忆的状态,想著以前许多许多事,这样就足够我发呆一整天了。
这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心里有些不寻常,整日就坐立不安,没想过什麽便打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竟然看到了蒋绍祺的脸。
他竟然穿著礼服,跟一个穿著婚纱的女人牵著手在给大家拍照?他们是在做什麽呢,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何我一点都不明白。
我又在做梦了吗?
不───
我清醒得很。
蔚蓝不知什麽时候走到我面前,抢了摇控器啪的一声把电视关掉了,我也不知那来的敏捷,又抢回控器,把电视机打开。
接著是蒋绍祺笑得很灿烂的样子,然後跟那女人接吻了。
我耳边是啪啦一声,蔚蓝竟然把电视机的电视都扯断了,他气冲冲把蹲下去然後望著我,我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可是...我感到心里是被揪著的发痛。
「去睡一会吧。」他拉著我的手,我却用力地甩开了───
「小诺!!」
我没再理会他,只是飞快的吮回房间去,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明明知道这是什麽,脑子却又混沌得像是个傻子一样,我明明知道....他竟然走去跟别的女人去结婚了,不论是什麽原因,本来以为最後走进教堂的会是我跟他。
我趴在床上竟发觉自己居多哭出声音来,多久都不会哭,不会笑了的我,现在像又重新活了一次,只是这次是直接把我打进地狱里去,让我去经历著这浴火重新的痛。
我不顾一切放声大哭,蔚蓝本来在急忙的敲我的房门,听到我哭反而不再敲,慢慢走开了。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我哭到眼睛都痛了,痛得无法张开来,手机便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已经累得像垂死的人,勉强爬过去一看,竟是他拨过来的号。
我想了想,办了下,最终还是接了,按下了键把听筒放到耳边去。
他也沉默了一会没作声,我甚至听到他犹豫的呼吸声....隔了好一阵,他终於开口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刚刚停下的眼泪又涌出来了。
我一直听著他说话,一直受不了的抽泣著。
他说他是为了我才会跟那女人结婚,是蒋杰要求他做的,蒋杰说要是蒋绍祺能做到,就给他解药,就是拿来医我脸上那疤痕的药。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到头来仍旧是为了我。
我一直听他说话,他解释过来便一起说著对不起,他说不应该瞒著我的,却怕我不喜欢,怕我担心,他的声音既痛苦又抱歉。
我也不知道为何那撕心裂肺的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今天的事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醒来後,他仍然是我的蒋绍祺,是我的爸爸,我的爱人。
接著我便不再哭了,他确认我情况稳定了後让我给他一个晚安吻,我很想对他说很多很多话,很想骂他一下....骂他瞒著我去做这种事,骂他要爱著这麽差劲的我...可是我仍然说不出话来。
後来我渐渐又睡著了,握著话筒,听著他的声音入睡,感觉就像被他拥抱著一样,如此的安心,满足。
日子依旧过来,我身边仍然是没有蒋绍祺,照他所说蒋杰要求他至少跟那女人结婚一年才给他解药,然後蒋绍祺当然不肯,他担心我都担心得要死了,一年的话他知道我俩都会受不了。
後来不知蒋绍祺怎麽讨价还价说成了一个月,一个月比一年好多了,可是我没他的日子真的渡日如年,我又开始每天发呆的望著窗外,希望有一天等到他回来,希望第一眼看到他出现的会是我。
我很傻吗?
不错,又如何?反正我就是个丑八怪加精神病。
每天晚上也睡得不好,常常大半夜就醒来了,我好像心里有很多事在想,在牵挂…醒来又说不出那是什麽,而且蒋绍祺最近也没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他一定是不能才不和我联系,我一点都不怪他。
今天晚上有点冷,我又再次如常一样醒来,却懒得动,只是静静的睁开了眼睛在发呆,然後才一个黑影突然窜了进来,这一刻,我的心差点跳出来了,那...是鬼吗?
直到那个黑影慢慢走过来,走在我身边坐下来,还握住了我的手。
是温暖的!
「小诺,怎麽醒著的?」他俯下去亲著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声音跟体温一碰上就知道他就是我日夜思念的那个男人了。
回来了!
他终於回来了,遗憾是我没在窗前看著他从那边慢慢走过来,然後我可以笑著迎接他回来,再新踏仕家门。
我拉著他的手放到唇边亲著,他发出了一串的笑声,然後用指头轻抚我的唇,慢慢的柔柔的,摸得我好舒服。
「小诺....我好想你,知道吗??爸爸想你想得快疯了...」我突然压下来抱紧了我,把我的脑袋揉到他胸前,蒋绍祺他有点激动,抱我抱得死紧的,看来这些日子不止是我难受,他也好不过那里去。
这样就足够了,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我跟他的生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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