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问他:“你刚才是不是误会了,还我的吃醋?”
周末末心里有点慌乱,表面上还维持着不在乎的态度,潇洒一笑,抽身而走,不屑道:“要点脸嘛白叔叔。”
白岳阳就那么笑着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直到周末末心虚败下阵去。
这是一场多么美妙的意外之喜,白岳阳想着都怕自己乐出声,他脑子里闪过了好多计划,亟待一一实施。
周末末受不了两人之间这种暧昧流转的气氛了,他给自己找了个安全的话题,问:“你刚才说要拍什么小玩意?”
白岳阳压根没有瞒他的意思,直接甩过来一份企划,看来的确是小玩意,泄露给同行业不痛不痒。
周末末快速翻看,读到剧本的第一个单元,眼前一亮,曲起手指敲敲纸面,说:“大学生微电影?大叔你做慈善还是扶贫啊,别说真有点意思。”
“想尝试点新的形式而已,”白岳阳道:“线上快餐视频是一种趋势,做媒体不得紧跟时代潮流啊,小同志,视野放宽点,你要跟叔叔学的还多着呢。”
周末末不置可否,他指着剧本上的一处,举到白岳阳眼前,献宝似的:“看这个人物,励志的盲人音乐家。我给你想到了一个特别适合的人选!”
“谁啊?”白岳阳茫然的问道。
“啧,笨!温禾啊,”周末末得意极了,“别跟我说你不记得,上次去林二那儿,咱俩半路捡到的大美人,温禾啊,简直为他量身打造。”
“哦,”白岳阳恍然大悟,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你能联系上他么?约来谈谈。”
“没问题,”周末末拍拍胸脯,“我留了联系方式呢。”
白岳阳笑了一下,刚巧这会儿叶池蔚换好裤子回来了,他冲表弟使了个眼色,拿回企划书,对周末末道:“这项目还在计划中,你把温禾约出来就当咱们闲聊聊,保不准他还不愿意呢,所以要暂时保密哦。”
周末末答应了,直说择日不如撞日,决定现在就给温禾打电话,把人约出来跟他们一起吃午饭。
☆、足够长的一生
6
温禾不想来,瞎子不愿意出门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周末末见好言好语劝不动,只好跟他说:“我们好歹也算救你一命吧,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
那边沉默片刻,到底答应了他,问了相约见面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周末末从外面回到办公室,耷拉着肩膀,脸上那些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委屈极了。白岳阳和叶池蔚都以为他被温禾拒绝了,没能把人约出来。
叶少爷就有点急,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想来抢周末末的手机。
“池蔚。”白岳阳沉声叫住他,自己拍拍周末末的肩膀,笑着哄道:“不愿意就算了呗,瞧你难过的,末末为了帮我这么上心,叔叔感动了,怎么办?”
周末末一摆手,说:“边儿去,自h什么,温禾又没说不来,就是我刚才跟他讲话的时候语气有点不好,我怕他以后讨厌我嘛。”
白岳阳看着周末末认真苦恼的样子,竟然无言以对。
后来还是温禾先到了餐厅,叶池蔚却声称自己有事,没去跟他们一起吃饭。周末末不明就里,还以为叶大少爷是心情不好不想见外人,就随他去了。
瞎美人牵着他的导盲犬,身后还跟着个浑身漆黑的保镖,保镖见了周末末,就上前问候:“周公子,白总,我家二少爷今天来不了,让我给您们带个好,他说温先生身体还有些虚,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周末末一头雾水,问他:“林二搞什么鬼呢?玩囚禁py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温禾话少如初见,气色也没见比暴雨那天好多少,指节修长的手掌轻轻搭在红茶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
周末末其实特别擅长调动气氛,很少有人能不败在他热情的攻势下,从他身上透出来的那种亲和力,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优势,帮助他在与人相处时无往不利。
可惜温禾是个例外,超出他能力和天赋范围的例外。
这顿饭吃得不咸不淡,温禾无疑是举止得当、毫不失礼的,表现、言谈,几乎让人挑不出丝毫差错,但任凭周末末怎么努力,他都一直保持着冷静疏离的态度,没有半点想要深入交往成为朋友的意思。
白岳阳似乎不太喜欢温禾,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充当背景板,话还没有那位时不时给温禾布菜的林家保镖说得多。
周末末单枪匹马和瞎美人套近乎,每一句都像戳到棉花上一样找不到着力点,聊到最后,他自己也放弃了,好在小周公子本来就没什么长性,还心大神经粗,到不觉得丢面子伤心,最多遗憾了几秒而已。
他看得出来,温禾虽然貌似正和林二纠缠不清,但这人孤傲清高得很,是不愿意跟他们这种纨绔子弟牵扯过多的。
吃完午饭,温禾就要回去了,周末末忍不住又问他一句:“其实我有些好奇,我能看出来你眼睛不是天生的,应该……才出问题不久吧?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温禾对于自己的艰难处境十分淡定从容,但他的确不像已经习惯了失明状态的那种瞎子,在一些小细节上露出的茫然无措是骗不了人的。
他闭上了无神的双眼,露出一个有点怀念的笑容,告诉周末末:“我以前是个医生。”
那一瞬间,周末末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股无力的脆弱,好像有什么是外人不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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