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让木下这样纠缠下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数马转身想要离开,木下却追了上来,按住数马的肩膀。
「喂、给我等等」
「所以说、有什——唔!?」
烦躁地回过头来的数马,被猛地塞了什么东西到嘴里。一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数马就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唔……、咳咳咳!哈、咳咳、……咳咳、咳咳」
由于咳嗽,一大半的饼干都吐出来了,但不小心咬到的部分仍残留在口腔内。被唾液所融化的饼干,普通的人会感受到甘甜香味的吧,而对数马来说却好像是吞下了什么毒药一样。无法单纯用难吃来形容的这股味道,稍微凌驾于松饼之上。
「喂……、喂、春名、没事吧?」
看到数马双膝着地地咳嗽着,察觉到怪异的同事窥视起数马的脸。看到数马的脸色后吞了一口气,朝办公室大声喊道。
「喂、谁过来帮下忙!春名的样子很奇怪!」
最先奔过来的是桃花。迅速倒了杯水,递到全身颤抖不已的数马嘴边。
「水来了、春名前辈。你能喝吗?」
「……啊、啊啊……」
由于双膝跪地,雪也交给自己的茶壶倒了下来。只要把滚落到身边的那个捡起来,让自己喝香草茶就能冲掉这股恶心感了,但现在连说明这点的余裕都没有了。战战兢兢地喝了一口,幸运的是,水只是乏味而已。数马慢慢喝着水,中和掉缠在口中的饼干的味道。
「不……不是的。我、没有给他吃奇怪的东西……」
木下脸色苍白地呆站着,只是一个劲地为自己做辩解。
喝了水平复下来的数马,为保险起见被送往了在同一栋大楼的诊所看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也是当然的,因为就只是觉得饼干很难吃而已。离开诊所想回到办公室时,看到桃花拿着数马的公文包和外套在外等着。
「春名前辈、没事吧?」
「什么问题都没有哦。只是因为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到口里就吓了一跳。抱歉让你担心了。……那个是?」
听到数马的疑问,桃花松了一口气,将公文包和外套递给数马。
「部长说你今天可以回家休息。……应该是向木下前辈询问了情况吧」
由于数马的反应实在太吓人,那之后办公室稍微骚动起来。
知道木下暗地里整数马的一些人,在传他是不是加了什么糟糕的药物。如果不是数马拼命忍住呕吐感,主张他没有给自己吃毒物的话,骚动应该会进一步扩大。木下受到了部长的严重警告。
「……总觉得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虽然对被强硬地塞了满嘴饼干而火大,现在也是一想到那惨绝人寰的味道就会催生出呕吐感,但木下肯定没有想到会造成这种事态的。
不过,有罪恶感的似乎只有数马,桃花生气地鼓起脸颊。
「春名前辈太温柔了。明明你那么痛苦……真的没被做了什么吗?」
看来桃花误以为数马在包庇木下。要订正就必须从味觉失常开始解释,那样就太麻烦了。
「真的没被做过什么,没事的。……比起那个,我真的可以回去吗?」
强硬地改变了话题,没有注意到这点的桃花点了点头。
「是的。我送你回去」
「……诶?五十岚吗?」
「我请了半天假。部长也同意了,没问题的」
「可是、这样太不好意思了。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而且,要是让桃花送自己回雪也公寓的话,肯定会觉得怪异的吧。一眼就能明白以数马的收入是不可能入住那里的。不想说出寄居的事,要蒙混过关也很麻烦。
在想该如何拒绝的时候,数马吓了一跳。桃花的眼里噙满眼泪,转眼间就流了下来。
「五、五十岚?」
「我……、我还以为春名前辈有可能就那样死掉,现在也是、担心会不会在回家途中倒下去……拜托你了、请让我送你回去吧……」
被流着泪低头拜托,数马根本无法拒绝。对女人的眼泪没辙。虽然不停地更换恋人或是惹怒她们,但从未故意惹她们哭。
……雪也在被数马甩了之后是不是也哭了呢……
一想到以泪洗面的雪也,屁股又痛了起来,数马摇摇头。从口袋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桃花的脸颊。
「……对不起。那么、可以拜托你吗?」
「……是、是的!」
身边跟着破涕为笑的桃花,数马走出了办公室。干脆跟桃花说想要去便利店,在适当的地方告别就好了,但下了离公寓最近的车站时,桃花却贴近了数马的身体。
「春名前辈……我、喜欢春名前辈。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喜欢你了」
紧靠过来的胸部即使隔着衣料也很柔软丰满,就跟数马喜欢的一样大。男人僵硬的身体明明没法比,但不知为何,浮现在数马脑海中的却是雪也。
为了洗掉松饼的味道而渴求雪也嘴唇的、那个夜晚。将数马抱到膝盖上的雪也的胸膛,已经褪去了高中生时的纤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厚实感。注意到了挂在股间上的东西,在数马的屁股下渐渐变硬。
数马在浴室平复自己yù_wàng的期间,雪也是不是也在自慰呢。为数马做出美味料理的白色手指,套弄着勃起的雄物,跟数马一样吐出大量jīng_yè……
很自然地、描绘出自己趴在地上舔舐射在雪也手掌中的jīng_yè,还有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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